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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夜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意味深長:“看來傳聞也不完全是假的,星落,你今時不同往日了。”
聽出他話里帶刺,沈星落蹙起眉:“盛大哥幫過我,在我的眼里你是一等一的好人,如果你對我有什麼猜疑和不滿,盡管可以說出來,不用拐彎抹角的。”
對盛夜的印象始終是好的,所以不希他對自己有什麼誤解,最起碼,愿意跟他解釋解釋。
盛夜垂眸,拿起面前晶瑩明的玻璃茶壺,給斟了一杯茉莉花茶,遞到的面前。
“我聽說你要和你的朋友一起在葉城開公司。”
沈星落微怔,除了顧楚楚之外,沒有向任何人過,莊臣的公司里有份。
不過顧楚楚絕對不會向外的事。
“所以盛大哥查過我嗎?想不到你還那麼關注我。”
盛夜道:“沒有不風的墻,而且我相信北城也已經知道,其實他要查你的事,無論你藏得有多深,都能查出來。”
沈星落拎起茶杯的手,頓住。
但臉上卻出一抹毫不奇怪的神,那天在君悅酒店過后,就知道薄家人一定會將莊臣的背景以及和莊臣的關系個底朝天。
這些天一直以來風平浪靜的,認為只是表面的。
事實上薄北城和莊臣那邊,已經在暗暗較勁。
他們的科技公司籌備得差不多了,廣告和宣傳的力比在m國開業的時候都要大,而且,莊臣那邊還準備舉辦一場開業晚宴,宴請的全都是葉城的商場英,而盛家自然也在宴請名單里。
好巧不巧的,沈星落今天看見薄北城和白雅楠的請柬日期,發現他們訂婚的那天,跟和莊臣的新公司開張以及晚宴是同一天。
到時候,葉城所有的名流,商界政界,大概都會出席薄北城的訂婚宴。
自然,他們的開業晚宴就會被嚴重分流,甚至有可能造冷冷清清的局面。
無論這日期到底是薄北城自個兒挑的,還是薄家其它人挑的,明顯都是在給莊臣和下馬威。
想要挑戰凌集團的地位,不可能;想要跟薄家作對,更加不可能。
“其實莊臣不單是我的朋友,我們也不是現在才開始合作開公司,早就五年前,我們已經是合作伙伴。”沈星落坦地回應。
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有錢,要買回自家祖屋可以連價格都不用考慮。
盛夜注視著冷艷麗的容貌,跟以前的不諧世事相比,如今總帶著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而那雙清澈的眼眸一如當初,眸底下多了一份清醒和獨立,以及常人不會有的堅毅從容。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相信,會是那種從一開始就心懷城府的人。
如果真的是那樣,當初早就勾引他了,而他可能也會不惜一切地淪陷。
察覺自己想得太深太遠,而且還很離譜,盛夜角微牽,扯出一抹自嘲地笑意。
他回到正題,說道:“北城快要訂婚了,但我覺得在他訂婚前,你們是不是應該再談一談?”
沈星落奇怪地看著他:“我跟他還有什麼好談的?”
他不是已經溫香玉在懷了嗎?跟白雅楠發展得很快。
這樣才對的,總算回到正軌去了。
“可我知道他并不快樂。”
似乎知道心的想法,盛夜說道。
薄北城這些天沒借酒消愁,作為好兄弟,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頻繁地喝酒。
可怕的是他每晚喝完之后,第二天又若無其事地工作,就像正常人一般。
他什麼都沒說,是因為他將所有的事都藏在心里。
沈星落抿了一口花茶:“他快不快樂不關我的事,你應該找白雅楠。”
“解鈴還需系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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