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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對的話置若罔聞,他直接繞過,從容地走了進來。
仿佛他要進來本不需要得到屋主的同意,仿佛無論他想怎樣都可以,誰都阻攔不了他。
男人環視了這個屋子一圈。
“這里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伯母居住,你是個病人,應該搬到更合適的地方。”
陳思華心驚膽的:“你說你知道我兒的近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斯羽最近一直在好好地工作,還每天都給我打電話。”
說到這里,陳思華突然皺眉。
“怎麼?估計有倆天以上沒有給你來電了吧?”
陳思華臉一白,連聲音都在抖:“斯羽……該不會真的出什麼意外了吧?”
男人輕輕地一笑:“現在在醫院。”
“什麼?在醫院?生病了嗎?還是傷了?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去看!”
男人的助理把攔住。
“沒有什麼大礙,但如果有目的地接近薄北城,并且一直以來都出賣薄北城的事,被薄北城本人知道,你猜會不會有事?”
陳思華愣住。
“你說什麼,我兒怎麼可能會故意接近薄先生的?之所以會為薄先生的看護,不純粹只是因為工作原因嗎?更別說什麼出賣薄先生了,出賣薄先生什麼了?這個人又單純又善良,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男人嗤之以鼻:“單不單純,你看過這些就知道了。”
他將一段視頻給陳思華看了。
視頻的容,是男人第一次跟姚斯羽見面時的形。
里面充分地表明了,姚斯羽為了錢,答應男人接近薄北城,并且以后會聽他的話。
看到最后,陳思華臉慘白。
眼泛淚,激地瞪住這個神的男人:“是你,是你把我兒拖進陷阱里!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跟薄北城有什麼恩怨是你們的事,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無辜的兒?答應你的要求只是為了幫家里還債,為了幫我治病,完全是沒有壞心的呀!”
男人的嗓音更冷了幾分:“不管的初衷是什麼,現在已經回不去了,必須要配合我,把這件事做好。”
“你到底想怎樣!?”
“我知道,是薄北城最心的人的親妹妹,沈重的親兒,所以,我想幫,讓取而代之,為薄北城邊最信任的人。”
陳思華滿臉的震驚。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竟然連斯羽是沈重的親骨都知道!
可不管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只知道,兒不能被卷進這個男人與薄北城之間的恩恩怨怨里去,否則只有碎骨的份兒!
“斯羽是個簡單的孩,本做不了這麼大的事,求你了,放過吧,放過我兒。”
男人戾的目看著,眸底出冷笑,仿佛聽見了一個笑話。
“你覺得,到了這個地步,你兒還能全而退嗎?我能親自找上門來,就代表著,以后,你們倆母都只能跟我坐在同一條船上,沒我的批準,你們休想全而退。”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步一步地近,鷙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屋子里。
陳思華“咚”地一聲,跌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嚇傻了。
這邊廂。
沈星落把車子停在了姚斯羽家的樓下。
下車之后,抬頭看著這棟像危樓一般破舊的居民樓,確認了地址沒錯之后,默默地走上樓梯。
走到一半,突然看見一個穿著黑斗篷,戴著銀面的男人從上面走下來,后還跟著一個男人,似乎是他的助理之類的。
沈星落頓住了腳步。
這個男人的形象,讓突然想起沈朵朵之前在公園里偶遇的那個送小白兔的怪叔叔。
當時沈朵朵跟描述的形象,跟他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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