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道:“暫時沒有,找個地方睡覺去。”
四個男人應聲,跟傅霆深和邱瑞各打個招呼離開。
邱瑞不解,“九爺你怎麼把他們留下了?他們都是晉城人,你不擔心他們看到你其實……”
“沒事,蟄伏了這麼多年,也該我們還手了。”傅霆深道,“找一個理由即可。”
“什麼理由?”
“一個可以說服眾人,我的剛剛才被治好的理由。”
“可這理由并不好找啊,你的七爺給你找了很多醫生,你不都是讓說再無康復的可能嗎?現在想要恢復,還能用什麼理由?”
“如果我找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神醫呢?”
“誰啊?”
傅霆深但笑不語。
邱瑞角微,他家九爺怎麼笑的春心漾的?
“九爺,你是不是見到那個中醫了?”
傅霆深應聲:“嗯。”
邱瑞眼睛登時一亮:“答應了幫忙出診?”
傅霆深:“……”“沒有。”
邱瑞無語,“那、那怎麼辦?”
傅霆深道:“不是有他們四個嗎?”
邱瑞發散思維:“九爺你不會是想讓他們把綁回去吧?這恐怕不行啊,畢竟是治病救人的事,怎麼也得讓人心甘愿,萬一惹惱了,對老爺子點手腳可怎麼辦?”
傅霆深氣的朝邱瑞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下:“你這腦子裝的是水嗎?”
邱瑞被打的腦殼,嘿嘿傻笑,“我這腦子自然不能跟九爺您的相比。”
傅霆深瞪他一眼沒吱聲。
本以為今晚就能搞定醫生,明天起早就能帶回去給爺爺治病呢。
看來是不可能了。
那丫頭,估計殺了他的心都有。
邱瑞呆了會又問:“剛那四個男人說殺陸小姐,難道陸小姐也在這?”
傅霆深眉心:“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中醫。”
“啊?”邱瑞震驚不已,“那中醫不是司小笙嗎?”
“司小笙,司笙,陸苼,應該是一個人。”
邱瑞喃喃,“那要真是可就麻煩了,九爺,可是你親自給在醫院趕出去的,我們再請回去,能回去麼?”
傅霆深:“……”
當然不能,要不他能這麼犯愁麼?
邱瑞仔細回憶著,“還有那次你還把給扔在外環的大街上。”
傅霆深目虛無的看著遠方,他覺得那些都不算什麼。
今晚看了,才是真的得罪了……
——
這邊的陸苼已經回到了房間,防止再跟那個男人糾纏,就連放在岸上的服都沒拿。
就這麼回來的。
在自己家還回來的,就說還有比更憋屈的沒?
氣呼呼的下男人襯的衫嫌棄地給丟去了了垃圾桶,又給自己重新找了件服換上。
這男人是專門來克的嗎?
那溫泉雖沒在院子里,但周圍也有圍欄的,蔽非常好,他是怎麼準的找到那的呢?
不對!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居然跟蹤,還看洗澡。
要不要臉?
還要不要臉?
變態,流氓,lsp,他居然還著臉說覬覦他。
真是氣死了!
但更讓生氣的是,居然還、還抓了他……
在浴室不停的著自己的手,恨不能洗掉一層皮。
就那男人一看就不正經,指不定跟多人鬼混過呢。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病?
會不會被傳染?
這一晚上,陸苼連那些過來殺的殺手都沒放在心上。
就只做了三件事,洗澡、洗手、罵傅霆深。
——
次日。
陸苼覺剛睡著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了。
“小姐,你醒了嗎?”
蒙上被子,不耐煩道:“沒有,何姨,我還要再睡會兒。”
何姨縱容的笑笑,“外邊有人找你。”
“不見不見,誰都不見。”
“他說有東西給你,說你一定興趣。”
陸苼使勁兒的扭了扭子,然后猛地將被子掀開,一張臉生無可,起去開了門:“誰啊?”
何姨道:“我也不認識,不過我看著倒不像個壞人?”
陸苼頂著一個窩頭,一步三晃的走到監控跟前。
本來剛醒,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當看到門口的傅霆深和邱瑞,頓時來了神,手指著監控下的傅霆深,氣的火冒三丈:“他不像個壞人嗎?他長得就不像個好東西好麼?”
何姨有些意外的看著,還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家小姐給氣這樣。
狐疑地問:“他,不會是小姐的男朋友吧?”
陸苼覺有被侮辱到,一臉見鬼地看著何姨,“我男朋友?天下男人都死絕了,他都不可能我男朋友。”
何姨有些不解,這倆人的這覺,怎麼看都有點像在鬧別扭的小兩口。
“那我去打發了他去?”
陸苼嫌棄的收回目,好像多瞅他一秒鐘,都被他玷污了似的。
急忙揮手,“去吧去吧。”
何姨轉要走。
陸苼想了想又問了一句:“他有沒有說找我干什麼?”
何姨道:“說了,他說有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
“這個他沒說。”
陸苼哼了哼,“故弄玄虛,故作高深,華而不實跟他那人一樣,何姨,放狗咬他。”說完,轉進了屋。
何姨詫異不已,又問一遍,“小姐真要放狗啊,萬一咬傷了他怎麼辦?”
陸苼的聲音在屋里子傳出來,“咬傷了……活該!”
何姨也不知道這里倆人是什麼關系,只能聽命行事,給管家使了一個眼:“去吧,小姐吩咐的!”
管家應聲出去。
此時,陸苼也在屋子里出來了,拿著巾一邊臉,一邊問:“放狗了嗎?”
何姨道:“你凱叔去了。”
陸苼得意的哼笑了聲,坐在監控前,想看看傅霆深被那些狗給攆的屁滾尿流的樣子。
想象著,他也有可能為了躲避那些狗爬到樹上不敢下來。
或者被狗逮住,然后被幾條狗當食撕扯,哭爹喊娘的求饒……
哈哈哈……
那真就太爽了。
然而,就這麼看著,眼睜睜看著,以為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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