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一切。
傅霆深又吩咐:“邱瑞你去門口看著點,別讓人來打擾。”
邱瑞應聲出去。
陸苼此時已經在黑小包里拿出一盒溫灸針,這不同于普通針灸那般細,這個溫灸針上邊帶著小瓶子,小瓶子里邊是灸柱,直徑目測不到一厘米的樣子。
傅霆深很是好奇:“那是什麼?”
陸苼道:“溫灸針。”
傅霆深忽然想起那篇雜志上說的溫灸針,好像就是這樣的。
這丫頭……
不會跟那個溫灸創始人還有什麼聯系吧?
盡管好奇,但他也做到了不打擾,就這麼張的盯著陸苼。
看著纖細的手指捻著銀針,把那些一個個帶著小瓶子的溫灸針,準確無誤的扎進老爺子上位,又快又穩。
都說認真專注的人最。
傅霆深也深有,就這樣的針法,沒有個千上萬次的歷練是達不到這個標準的吧?
他眉頭不自覺地挑起,莫名有些得意。
這個小人是他的老婆了。
這覺怎麼形容呢?
就像是小時候他非常喜歡的一個玩,他覬覦很久很久,等某天回到家的時候,那個玩就擺在自己臥室,而且比他覬覦的那個還要好。
那種覺令他忍不住的竊竊歡喜!
漸漸地,陸苼的鼻尖兒和額頭上都冒了汗,后背也有些微,看得出來這活一點也不輕松,盡管看著認真優雅的樣子讓人賞心悅目。
傅霆深有心休息會兒,甚至想給遞上個手帕讓,然而,他又擔心會影響。
就這麼一直生生忍著。
終于將盒子里的溫灸針都用完,陸苼才用手著酸疼的腰直起,雖是一臉痛苦之,卻是一聲沒坑。
傅霆深表也有不忍,他急忙出聲:“你先歇一會兒。”
陸苼道:“不用,這個要一氣呵,效果才最好。”
說著,又拿出特制火機,練的點燃了艾灸柱。
很快老爺子的,被裊裊升騰的煙霧籠罩,整個房間飄出藥香。
陸苼看著傅國雍,深深舒了口氣,彎詢問:“爺爺你覺怎麼樣?”
老爺子道:“熱乎乎的,我覺我渾都暖了起來。”
陸苼笑了,“嗯,這就是溫灸針跟普通針灸的區別,普通針灸只能打通脈,但溫灸針卻能夠在打通脈的同時還能驅走寒邪,能輔助治療很多病癥。”
傅霆深看著,卻更加詫異,“我看到過一篇雜志,就是說這個溫灸的,那個創始人誰寄錦書來,你認識麼?”
陸苼的手猛地頓了下,抬眸看他:“你在哪看到的?”
傅霆深:“爺爺的主治醫生辦公室。”
陸苼又淡淡的垂下眸子:“不認識。”
傅霆深沒吱聲,卻是一臉狐疑地盯著看了很久。
陸苼卻看著他忽然道:“給我一支筆。”
傅霆深立即收回思緒,“你要開藥嗎?”
陸苼應了聲,接過林城遞過來筆刷刷在紙上開始寫了起來。
沒一會兒,藥方寫好了。
把藥方遞給林城,“現在就去抓吧,一天兩頓,飯后服用。”
林城重重的點頭:“好,我記住了。”
傅霆深問:“爺爺的病,你看需要多久才能治好?”
陸苼道:“看況,怎麼也得半個月左右。”
傅霆深有些犯愁,“半個月的治療,怎麼可能瞞住你外婆?”
“先治療三天看看,如果治療效果理想,我們可以直接去爺爺家溫灸了。”
傅霆深詫異道:“你說爺爺可以出院了?”
陸苼點頭:“先看看。”
林城也驚喜地跟老爺子道:“老爺你聽見了嗎?陸小姐說可以治好你啊。”
傅國雍也笑道:“我的孫媳婦兒就是厲害。”
陸苼笑:“爺爺可要控制你的緒,不要太激,要為自己的著想。”
傅國雍像個老頑似的:“嗯,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話音落下,眾人都笑了。
然而,就在這愉悅溫馨的氣氛中,忽然自門口傳來一個暴躁的男聲,和一個清脆的掌聲:“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敢攔我?”
然后便是邱瑞委屈的解釋:“七爺,老爺子在里邊治療,九爺吩咐過不讓人打擾。”
聞言,房間所有人都朝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陸苼卻狐疑誰這麼不開眼居然在老爺子門口大喊大。
本能地朝傅霆深了眼,只見那男人此時渾都像是裹了一層冰寒的氣息,臉也瞬間沉了下來。
他只是淡淡朝扔了句:“沒事,你們繼續,我出去看看。”說完,控著椅出去。
的目也很是自然地追隨過去。
此時外邊的男人,聲音愈發大了起來:“草!什麼樣的治療還不讓打擾,他以為這是地宮八號吧?”
“老七,你好好說話,跟一個下人計較什麼?”另外一個男聲。
陸苼的眉頭不自覺的凝了凝,小聲地問林城:“什麼人?”
林城也小聲道:“是七爺和五爺,七爺跟九爺一直不對付。”
陸苼了然的點點頭,豪門是非多,果然不假。
這邊傅霆深已經控著椅出了病房,病房門打開,門口的三人均是一愣。
邱瑞立即過來推椅:“九爺。”
傅霆深看了眼邱瑞臉上的掌印,臉又沉了幾分,“把門關上,我們去那邊說。”
邱瑞應聲,將病房門再次關上。
老七傅淵看了眼閉的房門,蹙眉問:“老九,你這什麼意思?”
傅霆深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爺爺在治療不能被打擾。”
傅淵不耐煩道:“草,這醫生能耐沒看到,病倒是不,還不能打擾。”
傅霆深:“醫生是本著對爺爺負責的態度,倒是七哥,這是在哪的氣拿我的人撒?”
傅淵覷了邱瑞一眼,冷笑:“誰你的人不開眼。”
傅霆深沉著一張臉,“邱瑞跟我十多年,一直沒出過什麼岔子,今天是怎麼得罪了七哥?”
傅淵依舊理直氣壯道:“我要看爺爺,他攔著我不讓進。”
傅霆深看了眼邱瑞,“你沒有跟七哥說清楚爺爺在治療不準打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