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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陸苼也終于跟裴城解釋清楚,跟傅霆深這一系列的差錯。
“這麼說,你們真的領了證?只不過是為了騙兩個老人的?”
陸苼點頭,“嗯,你不要在我外婆跟前說。”
裴城的臉上終于見到點笑模樣,“我知道,我就說你怎麼能看上傅霆深那個殘疾人呢,我聽說他還極其殘忍,被送進地宮八號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出去的!我剛才都想罵你腦子有坑,才會跟他在一起。”
陸苼眉頭微擰,不知道是因為他罵了傅霆深,還是因為他罵了傅霆深的同時也把給罵了。
有些不聽。
雖然那臭男人可惡是可惡了點。
但這些畢竟都是傳言,那傅淵還說他腰部以下都沒知覺呢,這不都是人們以訛傳訛麼?
“不要聽那些傳言,他哪有那麼不堪。”
“你是不了解他。”
“你也不了解。”
裴城蹙眉,有些不高興陸苼替他說話,“我怎麼不了解?你知道你為什麼被開除嗎?那就是他讓我爸干的,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我是怕你們沒完沒了的報復,才沒敢跟你說,結果可好,你們還是糾纏在一起了。”
陸苼道:“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裴城無語,“你早知道你還跟他糾纏?”
陸苼:“你以為我想?我走哪都能見他,我們的緣分深的可怕!”
說到這,裴城到底有些心虛,他尷尬的解釋:“其實他去新平鄉是我給支去的,我就是來氣,他施讓醫院開除了你,還又找你給他爺爺治病,本來就是想折騰折騰他,誰知你還真回去了。”
說著,他頓了頓,難以置信地問:“他其實找到你了是吧?你答應給他爺爺看病了?”
陸苼看著他的臉,半晌才應:“嗯。”
裴城一時間氣得火冒三丈,“你……我可說你什麼才好,你怎麼能答應呢?他都那麼欺負你了。”
陸苼大眼睛眨眨,帶著些許無辜:“我也欺負他了啊。”
“啊?”裴城驚慌不已,“你、你怎麼欺負的?”
“我讓他拔了一天的草。”
裴城:“……”“拔草?”
“院子前邊的藥材地,他拔了四塊地。”
“傅霆深干的?”
“嗯。”陸苼似是想到了那天傅霆深的模樣,角帶著淡淡的笑,“很接地氣。”
裴城難以置信,他本想象不出傅霆深拔草是個什麼模樣。
“坐在椅上,怎麼拔草?”
陸苼‘噗嗤’一下笑出聲,“你可以腦補一下。”
“補不出來!”裴城氣道。
陸苼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笑死我了。”
裴城被笑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我也補不出來。”陸苼道。
門口的傅霆深聽著里邊的笑聲,臉瞬間黑了,這倆人說什麼說的這麼高興。
“開門。”
邱瑞應聲,朝房門敲了兩下,然后直接推開了門。
目的便是臉上還仍帶著笑意的陸苼,看的出來很開心,笑的連眼睛都彎起來了,更沒有在他跟前的那樣的攻擊,翹著二郎很是隨意和放松,是在他跟前從不曾有過的樣子。
傅霆深頓時酸了,他有種現在就把那臭丫頭給綁回地宮的沖。
裴城見來人是傅霆深,登時渾都豎起防備:
“你來干什麼?”
傅霆深連搭理都沒搭理,而是直接越過他看向陸苼,“我們走吧!”
裴城嫌棄道:“什麼就,也是你的?”
傅霆深淡淡瞥他一眼,那眼神暗含警告,“我提醒你,作為一個醫院的副院長,說話的時候還是要過一下腦子,萬一,禍從口出呢?”
裴城瞇眼,“你在威脅我?”
傅霆深道:“是提醒你,我我老婆什麼,你都無權干涉。”
裴城嗤笑一聲:“不就是個協議結婚嗎?你還真當回事兒了。”
傅霆深蹙眉,瞥了眼事不關己的陸苼,這話也跟外人說?
他臉又沉了沉,看向裴城:“別忘了,我們現在的婚姻是法律保護的,就算你想幸災樂禍,是不是也等我們離婚的那天?”
說完,他再次看向陸苼,“等我去抱你?”
陸苼狠狠瞪他一眼,起出了門。
傅霆深見走遠,這才看向裴城,“就算我們婚姻有協議,但你能保證,在我們婚姻期間不會上我,從而取消這個協議?”
裴城一愣,似是也才意識到這個可能,“你別告訴我,你還想假戲真做?你、你配的上麼?”
傅霆深猛地站起,一步步朝他邁過去,每一步都像是烏云頂那般,直到走到了他的跟前,垂眸睨著他,“我不比你更配!”
裴城嚇了一跳,他上下打量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難以置信道:“你能走路?”
傅霆深手兜,冷笑:“誰告訴你我不能呢?”
這個消息實在太震驚了,裴城說話都有些磕,“他們、他們不都說你……”
傅霆深譏諷的笑:“傳言你也信?”說完,他坐回椅。
邱瑞推著他,倆人頭也沒回的走了。
裴城卻莫名覺雙發,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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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深帶著陸笙回到地宮八號,嚇壞了一眾下人。
這啥時見他家爺主帶人回來過啊。
當然這還不是讓他們震驚的,更加驚悚的是他家爺接下來的話:“這是陸笙,我的妻子。”
眾人都跟見了鬼似的沒有任何作,只敢用眼神流著信息,這是什麼況?
邱瑞蹙眉,提醒道:“都愣著干什麼呢?人啊!”
眾人立即反應過來:“好!”
陸笙的角微,看向傅霆深:“你用不用搞這麼大的陣仗?”
傅霆深勾淡笑:“該有的儀式怎麼也得有,否則被外婆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欺負我的還?”
“以前你又不是我老婆。”
“現在也不是。”
傅霆深蹙眉,“你若到宣揚‘不是’,那我就只能到宣揚‘是’了,不如我們看看誰的可信度更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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