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思瑤的事，組里其他人今晚還得加班。

我了工傷，得到特殊照顧，林業深特許我可以先回去休息一天。

我今天靈力消耗太大，確實需要回去吃顆朱靈果恢復一下。

組里有林業深坐鎮就夠了，我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

不過，我突然想著自己還有東西落在另外一輛車上，得去取回來。

結果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人影從邊上沖了出來。

“哥！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瑤瑤怎麼會死？”

“到底是誰干的？”

來人雙眼充，緒激，正是好長時間沒見的林昊然。

他此刻拼力的想往里面沖，幾個組員看不下去，只能架著他，防止他做出什麼出格的舉。

林業深似乎早就料到林昊然會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那幾個組員擺擺手：“放開他吧，讓他過來。”

那幾個組員剛一松手，林昊然就沖到林業深的眼前。

他雙手揪住林業深的領，眼珠里都是，整個人緒已經崩潰：“哥，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你電話里說的那些，是故意嚇唬我的對不對？”

“瑤瑤肯定沒事！”

“就是生我氣了，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哥，你說話呀！”

林業深站在原地沒，表平靜而漠然。

他掰開林昊然的手指，淡漠開口：“你來這里干什麼？”

林昊然被林業深這個問題問懵了，他紅著眼圈道：“瑤瑤現在是我朋友，你說我來干什麼？”

林業深臉上的表沒有什麼變化，平淡道：“男朋友并不是直系親屬，我們已經通知了死者的家屬過來認尸。”

“你要是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跟旁邊這位張警進去做個筆錄。”

林昊然愣住了，他雙眼充，狠狠的瞪著林業深，聲音嘶啞道：“哥！你真的是我哥嗎？”

“你怎麼能這麼冷？”

“那是李思瑤！我朋友！”

“你怎麼能……”

話說到一半，他好像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無聲的哭了起來。

林業深看了他一眼道：“人已經死了，我能怎麼樣？”

“事實擺在眼前，你接不接都已經這樣了。”

“你專門跑到這里來質問我，有意義嗎？”

“你覺得我們出這麼多警力，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林昊然被問得啞口無言，慢慢的蹲了下去，聲音帶著哭腔道：“可是哥，瑤瑤一個小時之前還好好的……”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他說著，突然手狠狠的了自己一個大：“怪我！都怪我！”

“我不應該惹生氣，跑的時候，我應該跟著的……”

“是我害了瑤瑤！怪我……”

他一邊自責一邊連了自己幾個耳。

林業深就站在他眼前看著，沒有阻止。

語氣有些不耐煩道：“林昊然，不是只有你死了朋友，同樣的害者，警局里面還躺著二十幾個。”

“李思瑤只是自己命不好，趕上了，怪不得任何人。”

“現在已經死了，你就算把自己死，也改變不了什麼。”

“我要是你的話，應該想想怎麼配合警方，盡快把那個兇手繩之以法，給李思瑤一個代。”

林昊然這會兒剛遭了這麼大的打擊，一時半會肯定是緩不過來的。

我知道林業深說的話是沒病，他對組里其他人也這樣心，可林昊然畢竟不是我和蠻子，他的心理承能力有限。

在這樣的況下，真的不適合在人家傷口上捅刀子了。

我和李思瑤畢竟相識一場，看著林昊然悲痛絕的樣子，多有些不忍心。

“組長。”我走過去，把林昊然扶起來，對著林業深道，“你先去忙吧，他就給我了。”

林業深連著熬了幾個通宵，臉上滿是疲憊之。

見我主請纓，倒也沒說什麼，只代一句：“別慣著他，帶他去張執那做個筆錄，完事了就早點回去休息。”

“好，我知道了。”我點點頭答應下來。

林業深似乎是嘆了口氣，最后無奈的看了林昊然一眼，轉先進去了。

林昊然此時渾的力氣都像是被干了一樣，整個人直直的往下沉，我一個人本扶不住。

好在張執就站在邊上，見狀趕找了個同事過來搭把手。

他們兩個合力把林昊然帶到了張執的辦公室。

林昊然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慢慢緩過神來。

我倒了一杯溫水給他，他抬起頭看著我，沒有手去接，只是啞著聲音問：“瑤瑤現在在哪？我想去看看。”

我默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其實林昊然作為李思瑤的男朋友，是可以去認尸的，但林業深剛才把話說得很明確，應該就是不想讓他看見李思瑤凄慘的死狀。

我不能不顧及林業深的一片良苦用心。

“怎麼？我連看最后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嗎？”林昊然見我不說話，有點急了。

“當然不是。”我忙把水杯放到一邊，安他道，“只是警局那邊有流程要走，暫時不能讓你看。”

“你還是先平復一下緒。”

“等你冷靜下來，再配合警方做個筆錄吧！”

林昊然微微點頭，聲音哽咽道：“好，我配合。”

“現在就開始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本來做筆錄要去審訊室，但考慮到林昊然現在的緒很不穩定，張執就帶著一位同事直接過來問話了。

我站在邊上旁聽，大概知道了案發前的經過。

原來今天李思瑤是專門過來陪林昊然過生日的，但因為一點小事，兩人中途拌了兩句。

李思瑤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