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意思?還想離婚?”言景祗皺了皺眉頭,臉沉了下去。
盛夏抿沒有說話,的服已經都收好了送到了俞笙那裏去了。如果言景祗不想帶去看爸爸的話,也會想其他的辦法。
這世上雖然沒有言景祗辦不到的事,但也相信,隻要努力想辦法的話,一定能進去看看爸爸的。
抿了抿,深吸一口氣道:“我是什麽意思言總不清楚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想帶小三門,我給你騰位置,以後你們想怎麽過都行。”
“離婚,休想!你清楚我的脾氣,要是你敢離婚的話,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爸。”言景祗的眼神有些冷酷,心底有怒火在燃燒,所以和盛夏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好。
盛夏的脾氣並不好,這些年被磨礪得收斂了很多。盯著言景祗,看著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蒼涼。
知道言景祗這話並不是說說而已,要是惹怒了他,他真的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盛夏有些無奈,對言景祗真的是無可奈何。這輩子已經在一個男人上跌倒過一次了,如今又在同樣的地方跌倒,真的有意思,的人生無比失敗。
“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呢?”是真的累了,這段是錯誤的,想及時止損難道有錯嗎?為什麽言景祗就是不願意放過自己呢。
捫心自問,雖然和言景祗結婚三年,但覺得自己對言景祗一點都不了解。此時此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景祗,你想要我怎麽做?”既然的不行,那盛夏就坐下來好好的和他談一談,盯著言景祗的眼神道:“盛家雖然倒了,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底線。你想帶小三進門,不行!如果你執意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在法庭上見吧!”
看盛夏的態度這麽堅決,言景祗心中又有幾分小竊喜。盛夏這麽介意,是因為心裏在想著自己嗎?所以才不願意讓笑笑進門?
“你這是在威脅我?”言景祗問。
盛夏搖搖頭,“我的威脅對於你來說,什麽都不是。我隻是在告訴你,我最後的底線。我不管你在外麵和多人在一起,你想怎麽做都行,唯獨將們帶回家這一點不行。”
“你是用什麽份和我說話?”言景祗窮追不舍的問道。
盛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看到言景祗心底一樣。
“至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你想將們帶回家也得經過我的同意。我說不行,那就不行。”
“如果我偏要呢?”
盛夏有些惱了,的話都說得這麽清楚了,言景祗是聽不懂還是怎麽回事?非要和自己作對?
他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執意要將笑笑帶回家了?
盛夏猛地起,臉上帶著慍怒。沉聲道:“既然言總都已經做好了決定,何必還要顧忌我的呢!我的對於言總而言,一向不是直接被忽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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