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盛夏安心地理公司裏的事,想回去看看盛曆,但總被盛曆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這一點心塞的。
開完會出來,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了一下。將視線從電腦上挪出來看了一眼,是言景祗發來的消息。
言景祗:下班了嗎?晚上一起吃飯?
盛夏不由得笑了笑,這段時間言景祗倒是勤快的,每天來接自己下班,晚上一起吃飯,都已經形了一個規律。但即便是這樣,他每次來之前也會給自己發個消息詢問自己的意見,這一點倒是讓盛夏覺得好的。
至,他沒有勉強自己!
也在努力地想起過去的事,所以和公司裏其他人一起的飯局都給推掉了,晚上的時間騰出來給言景祗。
盛夏笑了笑,開心地拿過手機給言景祗回消息:剛開完會,等我半小時!
言景祗回複消息很快,基本上是盛夏這邊的消息剛發過去,那邊他就回複了。
盛夏無奈地笑了笑搖搖頭沒說話,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繼續自己的工作。
幾分鍾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盛夏有些狐疑,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接通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一直在等著接這通電話呢!
“盛夏,別來無恙!”
說話的是個人,盛夏微微蹙眉,不清楚這人是什麽來意,隻覺得這聲音有些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皺眉問:“你是誰?”
對麵人輕笑了一聲,帶著鄙夷的語氣說:“你暫時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唯一需要知道的是,我要告訴你一個,一個關於你和言景祗的。”
盛夏的臉上浮現一不耐,並不相信外人說的話,正當打算掛斷的時候,那人卻像是已經知道了的想法一樣,趕說:“盛夏,你還記得七年前,你和陸懷深分手的那個夜晚嗎?”
盛夏眉頭蹙,抿不言,但微微有些著急的呼吸已經出賣了現在的緒。那人頗有些得意地說:“我知道你還是在意這件事的,我挖出這背後的事可是費了不的時間和力。現在我在裏麵,你卻和言景祗過著恩的日子,你覺得我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你們嗎?”
“陸懷深的心髒不好,他有先天的心髒病,言景祗為了趕走他故意針對陸家,氣得陸懷深連夜被送往國外。而你呢?當天晚上是不是收到陸懷深給你發的短信,讓你去酒店和他見麵?”
盛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咬,眼神裏已經含著怒意,就像是一隻要暴走的獅子一樣。
“你不知道和你歡好一夜的男人是誰吧?這個和你共度春宵的男人,在第二天清早就離開了,你麵對的是無數的記者和無數的謾罵,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別說了!”盛夏冷冷地打斷了,不願意聽說這些。
那人卻不甘心,非要在傷口上撒鹽:“你知道這些都是誰做的嗎?都是言景祗做的呀!他為了得到你,不惜做出傷害你的事來,拆散你和陸懷深。”
“怎麽,就這樣你也要打算和言景祗一輩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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