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似是想到什麼,眼睛驟亮,說道:“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舒問:“代表什麼?”
花棉說:“校草同學是你的正緣!一段正緣,會讓你的心變得愉悅,會讓你充滿了鬥的力量,雙方一起變得更好,同時為未來而努力。但是呢,校草同學的影響力實在有點離譜,都沒開始談呢,你們就只是單純的曖昧關系,你也這麼拚,難以想象你們倆談後會發生什麼……”
舒說:“我現在倒是覺得談不談都是次要的,工作比男人更重要。”
花棉如小啄米式地點頭:“沒錯,月亮!你要謹記這句話!不管男人多你,你都要記住,工作和賺錢永遠比談重要!結了婚男人還能跑,可工作賺錢了,錢是不會跑的,永遠都屬於你自己的!”
花棉下,說道:“我現在忽然覺得和黎洲談真的不虧,不管最後沒,起碼他會給你許多人生上的好建議,能推你前進,分手了你也得到許多,不虧不虧……之前我有個朋友,就是曉雯,你記得嗎?”
舒想了想,說道:“記得,就是那個換男朋友很勤快卻又很厲害的姑娘。”
花棉說:“沒錯!就是!我也一直覺得很神奇,換一個男朋友,就會主為男朋友學習一個技能,到目前為止,學了德語、法語、鋼琴、小提琴、游泳、泰拳,還有潛水,甚至還考了建築師資格證……起初我覺得為什麼不能為自己學,可後來想想,為什麼而學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真的很努力,一個孩子,不靠家裡,就靠自己拿到了滬市戶口,還買了一套三居的房子。我前幾天跟吃飯,的新男朋友是律師……”
舒:“打算學法了?”
花棉說:“不,已經通過司法考試了。”
舒由衷地佩服:“厲害,吾輩楷模,我要向學習!”
花棉今天本來是打算問舒和黎洲進展到哪一步了,也看到了舒微博底下的評論,清一的評論都以為舒和黎洲是一對。
看著黎洲的眼神,也覺得黎洲是喜歡舒的,可兩人遲遲沒確定關系,花棉便又十分擔憂,怕黎洲是海王,喜歡養魚,不然為什麼要一直和舒曖昧著,遲遲不表白。本來這回事,到位了,就該水到渠地表白了,要是一直曖昧,花棉實在擔心從未談過的閨會到傷害。
可是現在花棉徹底不擔心了。
月亮能這麼想,並且能擁有如此龐大的鬥力,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覺得是好事,就算最後沒,月亮也一點兒也不虧。
好的關系要麼是互補,要麼是互相就。
如果月亮總是不開心的話,那就是一段該斷的孽緣了,不斷,也會主出手幫斷,才舍不得自己的閨難過。
花棉不打算再問了,知道閨忙,又說了幾句便結束了視頻通話。
而舒結束通話後,又繼續埋頭做通草花。
每天做通草花的時間還是和以前一樣,忙碌帳號的時間都是犧牲了休息和部分睡眠時間。真忙起來的時候發現時間是真的就有了,所以現在特別理解棉棉的朋友曉雯。
得在文化節前一周趕好剩下的展品,起碼得留五天時間做改。
至於怎麼改,得先去請教師父。
就差一點點的收尾工作了。
舒每天都有給師父匯報進度,師父也有及時回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近日來師父有些冷淡。
悄悄地找戴葉打聽。
戴葉說:“師父出院後就一直這樣,他最近也不太和我說話,每天來了工作室後要麼給遊客展示通草花,要麼自己關在屋裡做通草花。”
舒問:“師兄,你又惹師父生氣了嗎?”
戴葉連忙否認:“當然沒有,我最近每天都安分守己,也沒有出去玩,每天都陪在師父邊,也有很努力地做通草花,我覺得比以前有進步了,不過比起師妹你來說,還是差得多,可能因為這個,師父看到我做的通草花,每次都是沉默的表。”
舒安了戴葉幾句,便沒再打聽了。
又過了幾日,舒終於結束了收尾工作,小心翼翼地將兩朵通草花放在亞力克櫃裡,裝好後,一大早就前往戴振和的工作室。
去得早,到達非質文化產聚集區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許多非工作室也沒有開門。舒在家裡忙活將近一個月,也許久沒過來了,今天打算過來讓師父過目這一個月的果,以及順便幫幫忙。
平時大多數都是先過來開門搞衛生,之後師父才來的,而戴葉總是能拖一時是一時,總是最後一個到工作室的,當然每次過來的時候,總不了戴振和的一頓批評。
工作室每天的早晨都因此熱鬧非凡。
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到工作室的時候,門已經開了。
工作室裡靜悄悄的。
微微一怔,放輕了腳步往裡走。
雜間門口放了掃帚和拖把,從上面的使用痕跡看來,應該是來的人先清掃過一遍工作室。地板一塵不染的,連一頭髮也見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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