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妹妹你……你何出此言！”衛秋芙臉慘白如雪，子更是搖搖墜，一副不堪負荷的樣子。

邊的明雁急忙手扶住，張了張，似乎想為衛秋芙辯解，卻在看到衛月舞驀的冷寒下去的臉時，吶吶的低下頭，再不敢多說話。

“四姐，若是讓三皇子知道你暗中和靖遠侯有染，三皇子不知道會如何置！”衛月舞眸淡淡的看著衛秋芙道，本沒被衛秋芙眼前弱的假象迷道。

“我……我和靖遠侯？”衛秋芙驚駭的看著衛月舞，但轉而驀的悲憤了起來。

“六妹妹，你說話要有證據，我怎麼和靖遠侯有染了，靖遠侯當初和你和二姐姐的事，我雖然知道，但從未說過什麼，當初和他有關的也只是二姐姐，現在二姐姐不在了，六妹又何必把這事污陷到我上。”

“你說我是污陷你？”衛月舞冷冷一笑。

“六妹，縱然我以前有些對不住你，但你看看我現在的境，也算是自作自了，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放過我嗎？況且靖遠侯如何，別人不知道，我們自己府里又豈會不知，我什麼時候跟靖遠侯有關了！”

衛秋芙氣憤的道，臉漲得通紅，聲音不也自覺的大了起來，引得幾個靜心軒的下人，往這邊看。

“四姐真打算把事鬧到祖母那里？”衛月舞卻仿佛沒有看到這些小的細節，“不過這樣也好，那就去跟祖母說個明白吧，我那些證據也可以讓祖母看一看！”

衛月舞忽的站了起來。

“什麼證據？”看著衛月舞舉步要往里走，衛秋芙愣了一下之后，急道。

“什麼證據你不用管，送到祖母手里你就知道了！不知道這樣的證據讓祖母看了，還會不會想起二姐姐當初的事。”衛月舞冷笑著依舊舉步。

衛秋芙這種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

“等一下！”衛秋芙心虛的道，不敢再跟衛月舞拼下去，只得開口攔下了衛月舞，雖然之前也的確是想把事鬧到太夫人面前，但這會衛月舞如果 真的有證據，卻是不敢的。

衛秋芙也清楚的知道太夫人對于衛艷是不同的，如果因為莫華亭被引到衛艷的事上來，可就真的要失去華侯府的這個大靠山了。

“四姐姐想說了？”衛月舞雖然停下腳下，但卻沒有回頭，目淡冷的落在那一角佛堂，剛才在那邊的墻角，看到了一縷裳，太夫人的這靜心軒，可真是不讓人清靜啊！

“我……你先坐下。”衛秋芙這會也不裝了，使勁的跺了跺腳，不得不服，“有話……我們直說，就算有什麼，我也是非得己的。”

“非得己？”衛月舞都要為衛秋芙的無恥逗笑了，衛秋芙害人就是非得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無可奈何的，所以若是你被陷害了，那也是沒辦法，怪不到的頭上，因為的一切都是沒辦法的。

要怪只怪你自己擋了的道。

這麼自私的想法，比起衛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轉回，重新走到凳子前坐下，衛月舞不客氣的道：“四姐，你讓我邊的丫環傳了什麼消息？”

“我……”

“你為什麼派丫環跟我邊的丫環接頭，那個包裹里面有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還是在靖遠侯的鋪子里的面，四姐，若是三皇子知道你跟靖遠侯一直有關系，他會怎麼想？縱我他現在也依附著靖遠侯，但恐怕你卻是沒有機會再出現在眾人面前了吧！”

衛月舞毫不客氣的打擊著衛秋芙。

“聽聞三皇子的后院還算干凈，但我也聽說三皇子以前也有寵的妾室，但現在這些妾室還有幾個人在？”

這些消息都是從燕懷涇拿來的，三皇子雖然不好，但因為早早的開府出宮，所以后院還是有幾個妾室的，只不過沒什麼名份，但后來這些妾室基本上全被治了，原因只有一個，三皇子疑心病太重。

他自己不好，就懷疑自己的妾室們嫌棄他，因而每每稍稍有一點點不，就直接把人置了。

或杖斃，或直接死，種種原因，以致于三皇子的后院現在還算干凈，縱然有個別妾室，也是不寵的那種。

“你……你知道什麼？”衛秋芙聲音都抖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又豈會不知道，想想三皇子失控之后的表現，又如何不懼。

那一日，新婚大喜之日，房之中，三皇子就狠狠的了

一頓，并且警告，若以后發現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他就直接把活活打死，當然太子殿下也不行。

并且當時還告訴了幾位妾室以前是怎麼死的，都是什麼原因。

每每想起這些話，衛秋芙午夜之間都會驚醒，驚恐不己，為此，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了一定的關系，院更是連個侍衛都不見，外院的管事想進來報帳，衛秋芙也先讓他們去找三皇子，等三皇子同意之后，再派人跟著過來報帳。

衛秋芙清楚的知道縱然是三皇子的側妃，算是名份最高的妾室，也可以算是三皇子府的正式主子，如果讓三皇子懷疑自己的不貞，自己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三皇子有足夠的多的辦法把自己整的生不如死。

三皇子說那些話時，那種瘋狂而激的眼神，想起來都讓衛秋芙戰栗不己。

“我不知道其他，只知道四姐姐和靖遠侯有染，然后兩個人因為我知，所以想暗算我！”衛月舞淡淡的道。

“你……你胡說！”衛秋芙急了。

“是不是胡說，只有四姐自己知道，但三皇子相不相信，就另外兩說了，聽聞三皇子對自己寵的人，都很特別，而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最喜歡的就是三姐了！”衛月舞慢慢的勾起角，意有所指的道。

這話說的衛秋芙全冰涼。

“我……我沒有和莫華亭兩個有什麼關系……”弱的解釋的，這樣的解釋在三皇子面前是行不通的，既便只有一點點音頭，三皇子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那四姐姐看我去跟三皇子提一提后會怎麼樣！”衛月舞道。

衛秋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慘白，悲憤的道：“衛月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想死我不？我現在己經落到這個地位，就只是在三皇子府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罷了，為什麼你還不放過我！”

“是我不放過你，還是四姐不放過我？”衛月舞臉一冷，反駁道，“四姐還要不要我拿出證據來？我既然知道這事，當然也掌握更多的事，關乎你和莫華亭之間的，三姐姐恐怕不知道，如果事鬧大起來，首先查到的就是你吧！”

“這……不可能！”衛秋芙困難的道。

“為什麼不可能？楊玉燕的事一定會被掀起來，整個東宮或者整個皇家都會上一，關乎到京城和燕地，為什麼不查？我自己府里的丫環己經被拿了下來，后院的婆子也可以證明，之后一條線引過去，就引到你上了，而 這件事得利的卻是莫華亭。”

衛月舞畔笑意淡冷。

“曾經也要進東宮的你，因為不滿自己嫁到三皇子府，故意鬧出這麼大的事來，之后當然也是因為你和靖遠侯私下里有染，所以盡量幫著靖遠侯洗白，把當初我退婚一事，也推到了表面上，別人只會覺得你是主謀，你的下場如何，可想而知吧！”

“不是我……”被衛月舞把話串起來驚的面無人的衛秋芙，重重的坐了下來，滿頭大汗的道。

這事若是坐實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是你，那是誰？”衛月舞冷聲道。

“是……是那個人說的，是那個人，真的不是我！”衛秋芙惶然的道。

“那個人，是一直在你背后出謀劃策的那個人嗎？四姐真沒想過，別人是把你推出來頂罪的嗎？現在你己經沒什麼作用了，所以是一著廢棋了！”衛月舞冷冷的繼續打擊著衛秋芙，知道這會的火候差不多了。

這些事連猜帶蒙，衛月舞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那個人……那個人我不知道是誰，是他派人讓我做的。”衛秋芙被衛月舞打擊的心防己失，再不敢瞞。

“這個人是很早就找到你的？”衛月舞不聲的問道。

“一年前，那個時候吧，那會我的名聲還遠沒有二姐好，但我需要好的名聲，那個人派了人來幫我想了法子，我用上之后，名聲也就越來越好了。”衛秋芙慌的道。

“所以，你是被他有計劃的送上太子妃的位置，但很明顯你現在沒什麼價值了，所以該當廢棄的時候了。”衛月舞冷笑著毫不客氣的道，“四姐，這會還想不清楚那個人是誰嗎？”

有些事，經不起提，衛月舞一而再的提，一而再的問，一而再的暗示，再加上衛秋芙自己早先的懷疑，答案似乎己在在口邊，那件事最大的得利者的確就是莫華亭。

“莫華亭，是莫華亭，一定是他！”衛秋芙咬了咬牙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