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聽得懂吧!
誰知卻聽到他反問:“這有影響嗎?”
“……”
周孟言:“你左腳又不需要。”
周孟言:“不都是我在?”
“……”阮煙面酡紅,竟然無力反駁。
因為相比于他,確實力好差,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每一都讓疲力盡。
子被掉,丟在床的一角,周孟言看著黑長發披散在雪白的上,兩人著,他用子甚至能描摹出玲瓏的曲線。
服散落一地。
房間里一片昏暗。
他熾|熱的吻落了下來,啃|咬住細|的,阮煙攀住他的肩,不自聲喚,意識漸間,一個手機鈴聲突然劃破了房間的氛圍。
兩人的作忽而住。
阮煙的手機響了,慌了下,想接來著,奈何周孟言錮的手沒有松開,想拿手機也拿不到。
“我……”
鈴聲終于停下,阮煙松了口氣,誰知幾秒后再次響起。
周孟言:“……”
男人臉徹底黑了。
“我、我接電話……”
阮煙哭無淚,翻了個拿過手機,周孟言視線落在屏幕上的“莘明哲”,眼底更沉。
劃開屏幕,聽到那頭是莘明哲的聲音:“阮煙,你到家了嗎?我這邊剛忙完,不放心你,就打來問問。”
阮煙尷尬得臉頰發燙,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打來電話,“我到家了,沒事……”
“那就好,你的腳這幾天注意一下,走路小心一點……”
那頭正溫聲囑咐,阮煙突然覺耳垂被咬住。
周孟言沉重的呼吸聲落進敏|的耳中,燙得下意識如貓嚶|嚀了一聲,剎那間咬,就聽到莘明哲的聲音突然停住。
阮煙酡紅著臉,努力保持聲音的平靜:“莘明哲,我……我這邊有點事,就先這樣吧……”
趕忙掐斷了電話,下一刻覺自己被翻了個,背對著男人。
幾秒后,他沉啞的嗓音落在耳后:
“他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阮煙察覺到他不爽了,哭唧唧。
知道他們之間雖然沒有,但是在這方面,周孟言作為男人,占有格外的強。
他的吻落在蝴蝶骨上,掐著腰的力度很用力,像是懲罰。
阮煙嗚咽著,覺今晚周孟言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了……
另一邊,莘明哲坐在車里,看著掛斷的頁面,回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眉頭蹙。
他大致已經猜到電話那頭發生了什麼。
周孟言一定在阮煙旁邊。
旁的朋友看到莘明哲黑沉沉的臉,無奈嘆了嘆氣:“你至于嗎,都是別人老婆了,你還需要這麼惦記?”
莘明哲看向窗外,抑心底的緒,啞聲道:
“不是自愿結這個婚的。”
他知道阮煙是迫不得已,否則絕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朋友拍了拍他肩膀,“那也和你沒有關系了,你覺得你能做什麼?難不還想把搶過來?”
莘明哲半晌開口:
“不會。”
“那你……”
“但是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們離婚了,我會去追。”
朋友震驚地看著他。
莘明哲知道,他阮煙到骨子里。
即使阮煙和周孟言有過這段婚姻,他也永遠喜歡。
他的確卑微,但是為了阮煙,他甘愿。
-
昨晚果然如阮煙所猜測的那般,過了凌晨一點,周孟言才終于放過了。
阮煙也不知道區區一個電話,就引發周孟言這樣的不爽,他至于這樣麼……
快要哭了。
最后,阮煙累得眼皮子都耷拉得抬不起來,趴趴地掛在男人上,被他抱去了浴室,回到床上后,很快就睡了。
清晨,周孟言先醒來。
他側首就看到旁的阮煙皮上的紅痕,肩帶落,在白皙中格外晃眼。
昨晚的他,的確有些失控,把翻來覆去好幾個姿勢,最后心疼實在累了,才停下來。
洗漱后,周孟言離開房間,囑咐傭人煮一杯咖啡,而后去了書房。
他坐到書桌上,腦中再次恢復工作狀態。
翻看著昨晚創意部提上來的策劃,手機突然響起,拿起一看是滕恒的電話。
他接起,聲音冷淡,“什麼事。”
滕恒嘆了聲氣,“你至于每次接我電話就跟接仇人電話一樣嗎,周孟言你這樣對得起我們十多年友誼嗎?”
“再說一句廢話我就掛了。”
滕恒嗤了聲,“行,說正事。就上次我們公司給你送過去的合作案你看了沒?”
“沒什麼問題。”
“那就找個時間談談唄?”
“我讓助理安排時間。”
“行。”滕恒挲著下,想起半個小時前收到的信息,“對了,仲湛靜有沒有給你發信息?”
“沒有。”
滕恒疑,仲湛靜告訴了所有的老朋友,但怎麼沒有告訴周孟言?
周孟言:“怎麼了。”
滕恒默了幾秒,問:“你不知道嗎,昨天回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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