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顯然沒有想到,莊玉瑤竟然如此識時務。
一開始還需要騙,這藥是用來補子的。
眼下不必他騙,自己就願意喝涼藥了。
他何樂而不為呢?
莊玉瑤已經半隻腳都踏了他的圈套裏,隻是現在還有幾分大小姐的傲氣。
譬如發現自己了委屈,竟然還想著要走。
他還沒把莊玉瑤變徹頭徹尾的傻子,還沒讓全心都隻能看到他,自然是不能收手。
沈從安摟著莊玉瑤,慢慢地道:“我知道你在這裏委屈了,過幾日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莊玉瑤依偎在他懷裏,“隻要能在從安哥哥邊,去哪裏都行。”
沈從安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自從那日過後,雙日遊就不必再由沈從安騙著喝藥了。
那涼藥一端過來,都不用他催,放涼一會兒自己就一點不落地乖乖喝下。
沈從安怕無聊,還幫搜羅了好多話本子。
那話本子裏的男主,都是清一的如沈從安這樣偏執,不懂得如何去的人。
男主在對待主的時候,什麽極端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包括但不限於挖主的心放主的去救配。
甚至還有親手把主當棋子嫁出去,卻在主親後每天強行跟主行魚水之歡的。
更過分的還有把主扔進牢裏五年,任由主被獄卒折磨得麵目全非,主出獄後還對主各種心辱。
當然這些故事的結局,都是好大團圓。
因為這些男主都同沈從安一樣,一開始並不知道如何一個人。
也發現不了自己對主的喜歡。
等他什麽都明白過來的時候,他自然悔恨至極,拚了命的對主好。
主明白男主不是有意傷,隻是格讓他無法好好的一個人,自然將前塵舊事一筆勾銷。
好好的男主,也好好的教他一個人。
莊玉瑤一開始覺得十分不適。
覺得這樣的男人怎麽配和那麽好的主在一塊。
一開始都恨不得變主殺了那話本子裏的狗男人。
原本莊玉瑤是想著同沈從安說,不要再給看這樣的話本子了。
因為那裏麵的那種男主,看著直想吐。
可是這裏麵的男主大多和沈從安相似,都有一個不幸又悲慘的過去。
也和沈從安一樣不懂得如何一個人。
怕說了這些以後,沈從安會多心。
也怕會不小心傷害到他。
就每每都對他送來的話本子表現得十分期待。
對比起那些男主各種辱主待主,沈從安對已經很好了。
他從來沒有一邊說看到的臉就想吐,卻又一邊睡。
也沒有強行打掉過肚子裏的孩子。
更沒有把親手送到別人床上後又在床笫之間用各種非人的手段對,還罵髒。
沈從安做過的最過分的事,也不過就是騙涼藥是補子的藥。
而且他現在也不騙了。
自己有乖乖吃藥。
有了這樣的對比,沈從安在莊玉瑤心裏的位置,更如一顆蒼天大樹,不可搖。
而且那些話本子,看久了之後,竟然也開始心疼起那些男主起來。
畢竟那些男主有什麽錯呢?
他隻是不懂得如何一個人罷了。
人家後麵都拋下自尊去求主了,而且也知道錯了。
作為看客,也實在不應該再對男主過於苛責。
有了這樣的心態轉變之後,加上看多了這樣的話本子,莊玉瑤就把自己當了書裏的主,又將沈從安腦補了那種男主。
沈從安忙碌了幾日,終於空出時間說要帶莊玉瑤出去走走散散心。
其實他是出去找孫家兄弟的。
帶上莊玉瑤,不過是順便罷了。
但誰讓莊玉瑤愚蠢好騙呢。
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孫家兄弟,路途遙遠,一路上他總有一些需求需要解決。
大寧男子止狎,倘若去什麽青樓,總容易人以柄。
帶上莊玉瑤就方便多了。
畢竟莊玉瑤漂亮聽話又愚蠢,還會自己吃藥。
走到一山林間的時候,沈從安示意手底下的人先停住,說是要自己帶莊玉瑤走走。
莊玉瑤不疑有他,乖乖跟在沈從安邊。
他手底下的一個護衛有些擔心,轉頭問另一個護衛頭子,“咱們就這樣放心讓殿下和他邊的那個人去散心?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那護衛老大看他一眼,嗤笑一聲,“你還是太年輕,他們兩個哪裏是去看風景的啊,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事果然如他所料。
才走出去沒多遠,沈從安就把莊玉瑤在了一棵巨大的柏樹上,解開自己的蹀躞帶,去掀莊玉瑤的子。
莊玉瑤立刻製止他的作,“從安哥哥,你做什麽?”
沈從安立刻顯出可憐的神,“瑤瑤,我看見你,就把持不住,我已經忍耐許久了。”
莊玉瑤有些猶豫,心疼沈從安憋了這麽久,想滿足他,又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可……可這是在林間,萬一有人過來……”
沈從安已經下了的,“不會有人過來的。”
莊玉瑤便把臉埋在他膛,眼圈紅紅的,“那你快點吧,也輕點,別……別被那些人聽見。”
沈從安就像故意和作對一樣。
偏偏把時間弄得漫長,作也兇猛,惹得莊玉瑤好幾次出了聲。
也不知道那邊等候著的侍衛們聽見了沒有。
等二人結束回去後,莊玉瑤的子裳皺的,臉上還有不正常的紅。
沈從安也是袍皺,臉異常。
二人的頭發上還都沾了葉子,真是讓人想不看出點什麽都難。
作為沈從安的護衛,他手底下的人當然不會覺得自家主子怎麽樣。
而且同為男人,又怎麽會在自己上找原因。
當然他們隻會在心中罵莊玉瑤不知廉恥罷了。
一路上,若說沈從安和莊玉瑤不吵架也不可能。
兩人吵完後,沈從安就扯莊玉瑤的裳,力行地折磨,事後又各種抱著哭,說自己不對,說自己錯了。
莊玉瑤就這麽一日日地被麻痹,眼裏所能看見的東西越來越小。
被沈從安當了泄工還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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