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姑娘,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請我吃飯的嗎?”
下午的時候,葉初雪來到許家,將許峰拖上車,讓許誌平和許母都目瞪口呆。
一家高級餐廳。
葉初雪微微偏著腦袋,笑意的問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不可以跟你一起吃個飯麽?”
一雙眸,靜靜地看著他。
這句話,帶著幾分質問,幾分幽怨。
如果是普通的子,許峰或許不會放在心上,但葉初雪卻是一個絕人,這讓許峰很是不了。
他微微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看你工作一周蠻辛苦的,好不容易周末,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葉初雪神神的嗔怪道:“一個人有什麽好休息的,要兩個人一起休息,那才刺激,那才舒服嘛。”
許峰:“……”
葉初雪說得小聲,但許峰聽力不同於常人,忍不住角搐了一下,口而出道:“兩個人一起休息,那應該怎麽休息啊?”
葉初雪沒想到這竟然也被許峰聽到了,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俏臉上瞬間飛來一抹紅霞。
假裝低下頭去,用吸管喝著飲料,卻是嘀嘀咕咕的嗔罵道:“壞蛋,明知故問。”
而又後低聲罵罵咧咧道:“這些個臭男人,不知道看過多片子呢,還假裝不知道。”
突然間,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瞬間旖旎起來。
良久。
飯菜上桌,一男一兩人雖然同坐在一張桌子上,但整個過程中,兩人卻都沒有說話。
“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初雪!”
二人剛剛吃完飯,一個穿著一名貴西裝,手腕上佩戴著一塊勞力士手表的青年男子,笑著走了過來,一副財大氣的樣子。
“我也是剛剛才得知,你已經醒來了,本來打算過幾天再來找你的,沒想到在這裏到了,有緣啊。”
說著,他了許峰一眼,見許峰穿著樸素,全上下也就值300塊錢,不由得微微一笑。
然後,這年輕男子從懷裏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扔給了許峰,笑道:“小子,識相的拿著錢,滾遠點,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們初雪坐在一張桌子上?”
“這樣的貴,是你個鄉佬,難道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
許峰看了眼那一疊紅的爺爺,又看了看那人,挑釁意味十足的笑道:“誰是癩蛤蟆,還不一定呢。”
“這混蛋,不會是在罵我吧,可是我主邀請他的!”
葉初雪愣了一下,他是天鵝,我是癩蛤蟆?
但隨即就反應過來,應該是在罵那不識趣的青年男子,好歹也是南市赫赫有名的人之一。
不過,這也怪不得葉初雪敏,因為最近出現在許峰麵前的,實在是接二連三,有點太多了。
這讓莫名生出一危機。
周桓也是一愣。
說完,他又掏出一遝紅牛子,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氣勢淩人的說道:“勸你你識相點,不要不知好歹,否則,老子把你扔到南河去喂魚。”
許峰將錢揣進兜裏:“剛吃完飯,正打算走了,沒想到離開的時候,竟然有人拿錢來占位置,好吧,這位置不錯,挨著窗口,外麵的風景不錯,你好好看。”
許峰站起來,對葉初雪道:“下一站哪裏,出發吧。”
葉初雪立刻明白了許峰的意思,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年輕男子聞言,臉都綠了,意識到自己上當的他,不由得然大怒:“鄉佬,你敢戲弄我?”
“來人啊!”周桓怒道。
“周大!”
四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立刻迎了上來。
葉初雪見這架勢,一改之前麵對許峰時的溫婉模樣,擋在許峰麵前,怒氣衝衝的質問年輕男子道:“周桓,你要幹嘛?”
周桓扯了一把自己的領口,一副地流氓的模樣:“我幹嘛,我周桓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你就在這裏陪我吃吧。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打殘,然後扔到南河裏去。”
四名保鏢徑直朝許峰走去,旁邊一桌的客人連忙讓開,生怕被連累。
“周桓,這是我葉初雪的男人,你敢!”葉初雪大道。
什麽?
葉初雪的男人?
頓時間,全場都一片寂靜下來。
圍觀的賓客們看向許峰的目,都變得怪異起來,葉初雪那可是南市鼎鼎有名的大人,多男人夢中的神,什麽時候竟然有男人了,而且還是這個除了帥點之外,看上去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鄉佬。
許峰了葉初雪一眼,同樣一臉懵?
想啥呢?
自己手都沒過,啥時候男人了?
周桓回過神來,臉一黑道:“你說什麽,葉初雪!這是你男人,你們……你們上過……你們幹過那啥事了?”
葉初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峰,瞬間俏臉通紅。
不過轉過去麵對周桓時,立刻斬釘截鐵地說道:“是啊,我們馬上就結婚!你敢他一汗,我立刻就把這件事稟報給周老爺子!”
很明顯,葉初雪是想要保護許峰,所以才這麽說的。
至今,都沒談過。連小手都沒有被男人過,還是子之聲,怎麽可能有過男人?
“我!……我忍了!”
周桓的臉更加沉,然後手一指著許峰的鼻梁道:“鄉佬,我命令你立刻跟初雪退婚,立刻!還有,馬上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要不然老子扔你到南河裏去喂魚!”
“忍……忍了?”
“這也能忍?”
“真啊,不惜當接盤俠?”
周圍的人差點沒笑出聲,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果然長得漂亮,就是不怕沒狗要。
這時,許峰卻是眉頭一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周桓指在自己臉上的手指:“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用手指著!”
哢嚓!
兩手指骨頭斷裂,讓周桓痛得哇哇大。
他流著眼淚,臉上猙獰道:“還看著幹什麽,你們幾個廢,還不給我廢了這鄉佬!”
“周大!”
四名保鏢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朝著許峰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