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知道自己這位不茍言笑的師弟,從來不是信口開河之輩。
所以對許峰的重視程度也就更高了。
魏德立刻吩咐道:“魏文,聽說許神醫來自南市。魏家願意出十個億,把南市那帝龍峰的七號別墅買下來。另外,趕將六億六千萬的尾款給許神醫匯過去。”
魏武去匯款。
魏文則連忙給周長河打了個電話。
三分鍾,魏武苦笑道:“老爹,周長河周老爺子告訴我,他把帝龍峰的七號別墅送人了。我問了好幾次,他都直說說是送給了一位神醫,別的就守口如瓶了。”
“神醫,難道又是許神醫!”
魏德臉一沉:“周家竟然和許神醫打好了關係,看來我們還是慢了一拍啊,這可不行。”
“爸,還有別的禮嗎,這許神醫能看得上眼的?”
魏武問道。
魏德狡黠的一笑:“許神醫年紀輕輕,怕是還未親。就算是親了,這樣的人,也應該有幾個紅才合理。”
魏德小聲吩咐道:“你去,將南市分部的總經理調到省城來,冰冰調到南市去,擔任總經理。對了,讓冰冰多盯著許神醫,看看他到底還缺些什麽。”
魏文立刻會意,連忙道:“好,我這就去辦。”
……
夏家的府邸,乃是滿清時期,在漢江省的一座王府,而夏正國的份,更是比魏家老爺子都要尊貴幾分,前南方總軍區一把手。
半個小時後。
夏雨荷開著拉風的紅保時捷超跑,帶著許峰到了夏家府邸。
此時此刻,已經月明星稀。
瞥了一眼夏雨荷清涼又嫵的打扮,許峰就有一邪火,笑著問道:“夏雨荷,夏小姐,你這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夏雨荷穿著一件黑低短旗袍,紅高跟,一雙長長的大白,將那火的材襯托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的樣子,讓許峰都有些擔心,自己的子會不會被撐破。
夏雨荷嫵一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許峰的手臂,將自己的的在他的上,笑意道:“許神醫,那咱們能不能赤誠心,好好的聊一聊,大家知知底啊?”
一奇異的覺從許峰的雙臂上傳來,讓他全發熱。
許峰連忙回了自己的手,咽了口唾沫道:“不用了,師父曾經說,監獄外麵的人,都是老虎,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我覺得你就是其中的一頭,我怕你吃了我。”
“難道……你就不會常在這山峰中嗎?”
夏雨荷一邊說著,一邊直了子,故意往許峰手臂上乘。
這山峰,果然很高,很大,很!
兩邊的山,果然也很深。
深不可測!
許峰隻覺得口幹舌燥,和夏雨荷這種人比起來,他就像個小白,而葉初雪則是個害的孩子。
許峰咽了口唾沫,裝作什麽都沒有聽見:“你家那個糟老頭子呢?把我領過去吧。”
夏雨荷翻了個白眼,出嗔的眼神,哀怨道:“許神醫,你這麽大的本事,要吃,那也是你吃了我才是,我怎麽可能吃了你呢。”
“咳咳。”
輕咳一聲,裝作什麽都沒有聽見。
許峰隻顧著往前走,臉沉,這個人真是個狐貍,太會勾男人的魂兒了。
夏雨荷見許峰裝聾不理自己,有些幽怨的撇了一撇紅潤的小,領著他進了府邸,來到了園林中的一亭子裏。
“嗬嗬,許神醫來了啊,真是榮幸之至啊!”
一位八十多歲的年邁老人,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夏家的掌舵者,在整個漢江省都一言九鼎的人,前南方總軍區的一把手,夏正國。
夏正國小時候被一武道高人收為弟子,十六歲從軍,二十歲憑借軍中的優異績擔任團長,四十歲便擔任一軍之長,當年越戰之時,更是那位開國上將的得力幹將,五十歲便出任南方總軍區司令。
在南方軍區中,可以說門生故吏遍天下,一言可定江河。
兩年前,老爺中了一種劇毒,求醫無門的況下,是許峰為他治好的。
夏雨荷一副恨不得把許峰生吞活剝的樣子。
許峰不理這妖,再看看夏正國,哈哈大笑著朝自己走來。
“你這糟老頭子,兩年前我不是給你治好病了麽,怎麽現在這一副暮氣沉沉的模樣,我若不來,你還有半年的時。”
許峰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這才注意到,夏正國看似神抖擻,可眉心之中,卻有一死氣繚繞,顯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中醫,講究的是聞問切,包羅萬象,所以看臉,這其實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
再加上他師父鬼道人傳授給他的《神針》,裏麵不有殺人的太神針,救人的太神針。
最重要的是,裏麵蘊含著無上的之道!
“得道者,方可斬蛟龍!”
這是鬼道人一直告誡許峰的,要他不要執著於有形的,而要仔細的去會那無形的道。
故而,許峰一眼就能看出來,夏正國的裏有一死亡的氣息。
夏正國聞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說道:“許神醫,我知道我讓雨荷給你添麻煩了,但你可千萬不要跟我這種開玩笑,老頭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如果是別人這麽說,夏正國肯定會暴跳如雷,但是許峰的話,卻讓他有些心虛了。
“許峰,你可別胡說八道,來嚇唬我爺爺。”
夏雨荷嘟起小,嗔怪道。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在說笑,而是在說事實!”
許峰麵嚴肅的警告完。
而後,他頓了一頓,又皺起眉頭,歎氣道:“你這糟老頭子,兒時也練習過武道,原本可以正常的活個百歲,不是什麽大問題,但你現在的生命,恐怕已經所剩無幾了。”
夏雨荷見許峰不是在說笑,急忙問道:“老爺子,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夏正國想了一想,皺著眉頭,更加疑的問道:“自從兩年前,許神醫給我治病之後,我的就一直很好,一點小病都沒有。”
“許神醫,是不是我的還有什麽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