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心里想著,怎麼沒用,難道是太小聲了?
不行,換個辦法。
依言走到霍南呈面前,然后假裝被腳絆倒,整個人都砸到霍南呈上,他悶哼一聲,啞聲道:“憂兒,倒也不必這麼主。”
秦憂心道,這有用,這有用。
“其實你長得好看的,皮真。”
霍南呈跟見了鬼似的,這家伙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還上手了,他臉了。
“憂兒,你手上怎麼全是泥,又很油,什麼了?”
秦憂無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沒什麼啊,剛剛沒吃飽,又吃了一個肘子,一盤排骨,還有蝦,全剝來吃了,我看后花園的白菜長好挖了晚上吃,你不會嫌我吃得多吧?”
霍南呈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真虎啊,他娶了個能吃的媳婦。
“不會,能吃是福,下次在飯桌上不要拘謹,想吃多就吃多。”
秦憂哦了一聲,把手上的油漬往他上,霍南呈滿臉都寫著拒絕,這怎麼還有反差萌呢。
“后知后覺”自己把他服臟了,“你的服怎麼臟了,真不好意思,快下來我給你洗。”
然后開始霍南呈的服,看上去和之前判若兩人,不知道還以為中邪了。
霍南呈神五彩繽紛,語氣都急了幾個度,“別,別,我自己來。”
秦憂角勾起,這男人有潔癖,以后就往這方面作,不出三天,保證他不會讓進這間房。
幾分鐘后,霍南呈進了浴室洗澡,他看見自己臉上還有泥印,眉頭擰川字,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見他在里面洗了一個小時,秦憂開始思考,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不行,不應該用這種低級手段,該更過分一點。
男人裹著浴巾走出來時,秦憂正聞聲抬頭,一眨不眨的看著霍南呈,的材,沒想到啊沒想到,看起來風都能吹倒的男人,竟然有,還有若若現的腹,實在是令人垂涎滴。
趕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霍南呈頂著發走出來,坐在了床邊,想讓秦憂過來給他吹頭發,又怕還沒洗手。
而且房間里一龍蝦殼的味道,他真的接不了。
最后,還是霍南呈自己吹的頭發,他做完一切之后,看向秦憂,“憂兒,快去洗手。”
秦憂坐在那里不,把不干凈演繹到極致,“我洗了。”
“沒洗干凈,重新洗。”.七
還是不,也沒換服,走過去掀開被子就往里面躺,“我困了,睡覺。”
“......”
這對一個深度潔癖怪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霍南呈心里跟貓抓一樣,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霍南呈站在床邊,很是無奈的說道:“憂兒,把家居服換上,手洗干凈,洗臉刷牙了再睡。”
秦憂裝聽不見,還側了個,睡得心安理得。
男人站了一會,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勸,最后只能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一離開,秦憂立刻掀開被子,彈跳起來,沖進浴室使勁洗手,洗了十幾次才罷休,誰又不是個潔癖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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