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一側,不去看盛斯寒的眼神,因為這個神在好多男人眼里見過,沈璃,霍南呈,還有,記不清了,反正男人一生氣,或者勝負作祟就會出現這種表。
“我跟他之間的事,盛老板真的沒必要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
盛斯寒表更是冷漠,“你曾經說過不會輕易跟男人結婚,為什麼回了江城就跟霍南呈結婚,是因為霍家的地位嗎?但你可要知道,霍南呈活不久,你想年紀輕輕就守寡嗎?”
秦憂嘶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立場這麼對說話的,“這跟盛老板沒有關系,我守寡我樂意。”
他卻把這句話聽岔了,“霍南呈到底哪里好,讓你替他守寡都心甘愿!”
“我...”
秦憂突然止住了話,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很盛斯寒再爭論下去,明明之前正常有禮貌的一個男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疾言厲起來。
見秦憂要走,盛斯寒一把將拉住,“你回答我,那個男人到底哪里好?秦憂,我以為我是特別的,我以為你帶我去那麼有回憶的地方吃飯,是因為你....”
“盛斯寒,請停止你的主觀臆想,如果我真的有什麼地方做得讓你誤會了的話,我向你道歉。”
盛斯寒這才在冷漠的眼神里找回了一理智,不行,他不能這樣就讓秦憂討厭,憑什麼霍南呈可以后來居上,憑什麼那個病秧子還能贏過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溫的一面,“對不起,憂,剛剛是我失態了,我只是在想,你這麼優秀的人,不應該嫁給一個久病疾的男人。”
秦憂眉頭蹙起,是這樣嗎?
最好是這樣,否則他們連合作伙伴都做不下去。
“盛老板,你該做你的事,出去吧。”
盛斯寒最后還是離開了,他剛剛如果非要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的話,別說朋友了,合作伙伴都做不。
既然霍南呈有能耐讓秦憂嫁給他,他就有能耐讓他們離婚。
不急一時,不急,他在心里這麼告誡自己。
秦憂重新坐下,心不太好,怎麼現在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呢。
軸作品出現了,臺下的主持人正在講解著這幅畫,“現在這幅拍品是我們都期待已久的,國畫畫家“憂”的新作,大家都知道他出道七年,就已經有好幾副堪稱世界級的佳作,如今這幅,也不會讓大家失。”
投影儀和展柜里同時出現那副畫,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氣,這畫上是個古風人,面如冠玉,長發飛揚,穿著將軍服,手持長槍,英姿颯爽,給人的沖擊很大,大家在震撼的同時,不由自主的把視線落在了霍南呈上。
秦然和段嘉玥也大張,好久都緩不過神,二人同時說道:“這,這不是姐夫,四叔嗎?”
霍郁修眉頭一蹙,這怎麼回事,難不這個畫家真是秦憂?
陸溫倫見畫上的人很像霍南呈,連忙拍他的手,“四爺,你快看,這是不是你?”
霍南呈還沉浸在剛剛瞥見的那副場景里,聽見陸溫倫的話,抬眸一看,自己也震驚了一下,這畫上的人臉跟他不能說毫無關系,只能說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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