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孫哥不好麼?”袁栗燭喃喃道:“我覺得他還斯文儒雅的啊,人也有才華。”
盛弋:“啊?”
“不是你說的麼, 你喜歡斯文儒雅的,還喜歡有才華的。”袁栗燭嘆了口氣:“說實話, 你之前喜歡的那位前夫確實有才華, 但和斯文儒雅可不沾邊, 孫哥不強多了?唐謙說他年年是科里的優秀骨干。”
“等等,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啊?”盛弋的注意力在前半句話上,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說的?”
“你怎麼沒說過,就咱倆和荔枝一起喝酒那天, 你倆醉的嘟嘟囔囔一唱一和的說喜歡儒雅斯文的男生,還說再找就找個斯文的。”
……
喝醉后有這麼多黑歷史的麼?
盛弋指尖摁了摁太,忽然想起了什麼, 怔了一下。
“那個, ”試探地問:“喝酒那天不是許行霽來接的我麼,他有聽到我說這些麼?”
“啊?咋突然問起這個。”袁栗燭納悶:“你當時被接走的時候沒說, 誰知道他送你回去的路上你有沒有說啊, 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好像突然知道了后續許行霽的‘神病’原因了而已。
怪不得他看到自己和于慎思的時候, 怪氣的說:他也不儒雅斯文啊, 有個屁好喜歡的?
究其原因,是聽到自己說的那些醉話了。
盛弋覺得有些丟人和好笑,也沒繼續聽袁栗燭推銷孫哥的那些話,敷衍兩句就掛了電話。
國際大廈的第一競標和月子中心項目的初稿審核都在月底,月子中心的還要更早一些,而且是盛弋全權負責的項目,所以在二月份的最后幾天可以說是忙的昏天黑地,差點連翻都沒時間吃,更別說去思考和許行霽之間那奇奇怪怪的關系了——都沒時間理他。
對袁栗燭說的那些并非是搪塞的借口,沒時間談,現在時間基本都用來工作了。
早出晚歸都熬出黑眼圈了的工作時間讓一貫萬事不管的莊青都頗有微詞,問了盛弋好幾次在哪兒找的工作,把人當牲畜用。
“沒事。”盛弋趴在上,短暫的休息時間都覺自己能睡著,含糊的說:“就忙這一陣子,熬過二月份就好了。”
這也就是什麼都在一起了,盛弋沒說假話,熬過這個二月底,不止是,整個行西也會輕松許多。
“拼是好事,我不反對。”莊青年輕的時候就是強人*T ,自然是不希兒為躺在金山銀山上混吃等死的那種廢柴,但真的看到了閨這麼拼又心疼,指尖輕輕按著盛弋的太,低聲說:“但打拼也得有時有晌的啊,你現在太辛苦了。”
盛弋笑而不語,安穩著莊青難得的溫。
只是平靜的氛圍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被許行霽打來的一個電話打破了,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時眉頭一跳,不自覺的有些張——昨天把月子中心的設計初稿剛剛到投資商那里,這個下班后的電話,很有可能是來通知結果的。
深呼吸一口氣,盛弋才接了起來:“喂。”
電話對面的許行霽也不賣關子,笑著說了兩個字:“通過。”
“甲方那邊剛剛給我的消息。”
啊!盛弋強忍著尖的沖,萬分欣喜地了電話:“真的假的?”
“我還會開這麼稚的玩笑?”許行霽輕笑一聲:“真的,要不要出來慶祝一下?”
“算了,等過兩天吧。”盛弋忍不住笑了笑,小聲說:“希雙喜臨門。”
后天是CBD那個項目的第一招標,不太適合提前開香檳。月子中心的項目只是一個開胃菜,后天的項目,才是整個公司上上下下為之努力和斗的‘飯票’。
許行霽大概是微微容,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克制的‘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后,盛弋剛想和莊青分這個好消息,結果一轉頭,就看到母親若有所思地看著。
盛弋微怔:“媽,你怎麼這麼看我?”
莊青頓了下,語出驚人:“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許行霽?我看到屏幕了。”
盛弋嚇了一跳,手里拿著的手機差點甩出去。看這反應莊青笑了笑,意味深長道:“看來我不用問是不是同名同姓的可能了,你們重新聯系上了?”
“呃…嗯。”盛弋不自覺地攥手機,有些尷尬的解釋著:“只是在一起工作,他手頭有兩個不錯的項目,沒別的。”
“我也沒懷疑過有什麼。”莊青問過就算,其實并不很在意的樣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數。”
“嗯。”盛弋松了口氣,用力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和前夫‘糾纏不清’這樣的事說出去是尷尬的,幸虧莊青理解。
“你剛剛說希過兩天之后雙喜臨門,過兩天…”莊青顯然是關注他們那個圈子,微微思索后若有所思:“行西也在競爭CBD那個項目?”
商業中心圈要了不地方建大廈進行整合這事兒,整個城市都穿的沸沸揚揚的了。
盛弋‘嗯’了一聲,又聽莊青問:“你在他手下工作,也參與了?”
“嗯,說實話…”盛弋笑笑:“這項目很吸引人。”
“的確,如果我是你們這個行業的,年輕二十歲,也會不顧一切的在這所城市中留下自己的代表作。”莊青笑笑,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惜,現在老了,看得也更徹*T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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