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言論大島和也倒是第一次聽到。
其實有些時候作家的言論還是很有意思的,他們對於這個世界有著獨屬於他們自己的看法。
只不過在面對他們這番言論的同時,卻無法揣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
所以,北島駒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或者說,他想要表達什麼。
單純寫事表象從而歌頌事本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
所以,眼下北島駒自然是別的意圖。
按照之前的邏輯來講,應該是一本新的書。
只不過比起之前言論來講,這一次的言語理解起來顯得尤爲的困難,別說是一本新的書了,就是他冷不丁的問一句關於雪的問題,大島和也就有點不著頭腦的覺。
在門口和北島駒一起蹲坐了一會並沒有任何收穫,看著駒也沒有任何說話的想法,大島和也並沒有過多的去揣測駒的意圖,起朝著屋走去。
事實證明,過多的去揣測一位腦回路並不是和大衆相同的作家是一件困難的事。
所以,與其在門口被凍得半死的同時,腦子經十分殘酷的折磨,還不如回到溫暖的屋子當中。
現在的天氣,暖氣以及火爐是得以延續生命的唯一答案。
如果不是爲了試圖在第一時間獲得新書的一些消息,大島和也纔不會離開暖氣半步。
在門口盤坐了一會之後,北島駒扭了被凍得有些僵的關節,甚至都能夠覺到裡面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響,朝著屋走去。
說實話,別說是大島和也,就是他也不太懂剛纔問出的問題宗旨是什麼。
只是在路上隨即聽到了一個問題從而有而發嗎?
不過他想要寫點東西的意圖卻是真的。
他打算藉著“一片雪”的含義之類的寫一點關於生命的文字。
就當做是在緬懷這一年以來的……經歷。
至於柏木主編說的那些描寫霓虹一些比較有特徵之類的話語,暫且放在腦後。
至在沒有完全出東京之前,他應該寫不出來。
不過說起來,確實有必要出去一趟,總是把自己關在一個圈子當中並不是很好的事。
翌日。
駒下樓的時候,正好趕上伊藤老闆開門。
他正在詫異伊藤老闆爲什麼會這麼晚開門的時候,伊藤老闆率先發出了疑問:“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又看見了駒肩膀上的揹包,裡面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滿了東西。
“這是要出遠門?”
伊藤老闆回想起,好像駒出門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駒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本來想的是在吧檯的地方放一張紙條的,但是眼下居然已經遇到了,他悄悄的把手裡的紙條又重新塞了回去。
拒絕了伊藤老闆送他去車站的好意,他朝著車站步行過去。
不過正好半路遇上了去車站上班的小阪先生。
他很是熱的帶著駒一起前往車站。
旅程算是比較勞頓的,來回顛簸以及轉車好幾個小時之後,他才踏上了這塊做大阪的土地。雖然都屬於霓虹,但是好像空氣聞起來並不是一樣。
在車站的周圍逛了一圈之後,駒決定還是先找一個可以下榻的地方。
也許是孤一人出來的原因,原本那種早已經消失的陌生以及疏離再一次把全包裹。
擡起頭看著周圍完全陌生的鋼鐵洪流,他了脖子。
大阪的雪下的要比東京的還要大。
在車站周圍的一個小巷子裡面買了點熱騰騰的關東煮之後,駒繼續尋找他落腳的地方。
之前在會議上有認識幾個作家,他們都居住在大阪的富人區當中。
如果說和文壇的關係沒有鬧得那麼僵的話,這個時候很有可能接到來自他們的招待。
只不過沒有如果。
最後駒選擇了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酒店作爲他短期大阪旅行的據點。
大阪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城市,即便是經濟如此蕭條的當下,也有一片繁榮的景象。
周圍的街道上行走的也都是那些白領,和東京一樣,他們材筆,拿著商務氣息很是濃重的公文包,一副功人士的作風。
一直都住在算是近郊的駒大有一副看到新世界的景象。
以至於給他一種錯覺,大阪好像要比東京更繁華。
在周圍逛了一圈之後,駒正打算找一家店吃點東西,就看見前面的一個男人站在橋上,雙手展開,任由大雪落滿全。
許久之後,可能是看到駒在旁邊站了很久沒有走,男人轉過頭來,臉顯得有些不太好。
“這樣一直盯著人看,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
他的口上一個徽章閃爍著芒。
他是一個律師。
駒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說了一句抱歉,然後解釋道:“抱歉,我只是覺得,像是您這樣自由大雪的人,一般來講都不太可能見到,尤其是這個時候,所以一時間看的有些神。
當然了,我也在思考一些我的事,比如說構思節之類的。”
聽到解釋,男人的臉緩和了很多,而且很顯然他捕捉到了駒話語當中的關鍵詞。
“構思節。”
他轉而問道:“所以,是一位作家?”
“一般的也不會說到構思節這類話語,當然,也有可能是漫畫家,不過我看著氣質很不一樣。”
“不正如您是一個律師一樣嗎,我們都有著一種墨水染上的氣質。
其實不難看出來。”
駒笑著回道,隨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補充了一句:“就比如您的氣質看起來,像極了律政先鋒。”
這番話直接讓男人開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抖落掉上的雪,他快步走到駒的面前,出了手:“請原諒我之前言語的冒犯,我覺得我們可以認識一下,鬆尾努。”
駒總覺得這樣一幕場景在哪裡看到過,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很對他的胃口。
他也出手,兩個人輕輕握了一下:“北島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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