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門人在此的話,一定會萬分驚訝。
符箓本事是每個門人都該學習的,但據天賦,學習程度不一,尤其是在元氣稀的現代,能夠擅長以黃紙朱砂畫符的人,便已經是之又,就更不要提虛空制符,怕是萬中無一。
不到一分鐘,符。
柳臻頏朝著符的仙鶴拱手,畢恭畢敬的道了一聲:“晚輩急事尋人,得罪了。”
說完,用刀割破手指,以指尖為束,牽在仙鶴的腳踝上。
然后只聽到一聲鶴鳴,虛空的仙鶴剎那間消失。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可能是幾秒,也可能是幾分鐘。
羅盤上的指針倏然停止,天、地、人,先后天八卦、二十四山向、六十四卦、天池才慢慢歸位,最終形正確的卦面。
柳臻頏目一凌:“東方,蘭銀行。”
同一時間,戚子航接到電話,里面黎曉匯報的聲音急切:“戚隊,蘭銀行有三名男人綁炸彈,正在搶劫銀行,局里通知……”
一模一樣的地址。
戚子航震住,眼睛驀然睜大,視線落在柳臻頏的臉上,斂著幾分說不出的復雜。
柳臻頏對南城區人生地不,所以是搭乘戚子航的順風車達到了蘭銀行門口。
原本戚子航在提出這個想法時,是想要拒絕的。
但卻仿佛提前預判般,攔在他前,嗓音有著意外的冷靜:“你不捎上我,我也是會去的,到時候你不要怪我沒有事先通知你。”
戚子航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柳臻頏也沒有著急,就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耐著子的等待,一沉靜和執拗圍繞在的邊。
直到黎曉過來催促:“戚隊,我們該出發了。”
戚子航才敗下陣來,手指進短發中,臉上盡是苦惱和煩躁:“柳臻頏,你要明白,搶劫犯的上綁著炸彈,你非要同去的話,是會有危險的。”
“沒關系,我死不了。”
回應的嗓音輕薄而沉靜。
尤其是那三個字。
死不了。
輕薄到有著對死亡的漠視。
戚子航發現,柳臻頏這個人,看起來子隨意又乖順,但一旦及到的底線和特有的行為準則,那骨子中的執拗沁出,便會令人頭疼不已。
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安排人將廖青青送走,又將柳臻頏帶上車。
蘭銀行門口早就被警戒線圍住,大批的警力趕到,還有專門負責拆彈的專家也隨時候命,就連圍觀的人群也疏散的差不多。
柳臻頏一下車,便立刻抬腳朝警戒線里走去。
“你不能進去。”
從駕駛座下來的戚子航,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臉微沉,語帶警告:“柳臻頏,我知道你擔心爵爺,但里面是正在搶劫的搶劫犯,你沖進去就是送人頭,你要相信我們……”
“放開,我要進去。”
還未等他說完,柳臻頏嗓音冷不丁的響起,冷靜又噙著幾分不容置噱。
戚子航自然是不放心,蹙著眉:“你進去沒有用,那些搶劫犯會將你當做是警方的人。”
說著,他的眼神還往旁邊瞟。
似乎是準備安排人來專門負責看著。
“我說了,我要進去。”
柳臻頏再度撂下這麼一句話。
然后,便瞧見手指一掐,戚子航就像是電般一下子力,踉蹌了兩下,靠在車門上,也完全失去了對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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