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原本還能坦然自若,可慢慢的,整個按捺不住僵起來。
那帶著意的氣息斂著溫熱,也同時卷著濃重的侵略,就這般直白的在上一遍又一遍的拍打,令仿佛又有被電到的覺,神經末梢有著剎那間的戰栗。
努力繃著臉:“瞿嘯爵,你好了沒。”
“還沒有呢。”
瞿嘯爵的嗓音不高,卻在耳邊響起,噙著淡淡的笑。
有些待不住了,揚聲提醒著:“那你快點,我想出去了。”
“好。”
他這般應著,但還是將這個擁抱延長至三分鐘后。
等到他將人從試間里抱出來,經理早就有眼的準備好碘酒等一系列的藥,主上前:“爵爺,需要送柳小姐去醫院嗎?”
“不需要。”
還未等瞿嘯爵開口,柳臻頏便先一步的回應。
就算他的眼神睨過來,也理所當然的回應:“我不需要,我不喜歡醫院,不想去。”
“好,你說什麼是什麼。”
瞿嘯爵淡淡的附和。
他實在是沒必要在這件事上和爭辯,反正柳家和瞿家都有家庭醫生。
如果傷嚴重的話,到時候找家庭醫生也一樣。
說完,他將抱到正中央的沙發上坐好,大掌起擺,原本是想要將子重新推到大的,但似乎想到什麼,作戛然而止。
線條朗的俊臉偏過去,他看向經理:“現在暫時用不到你們,你先帶著人出去,我有事會再你。”
經理停頓了下,仿佛察覺了什麼,連忙應是:“好的,爵爺。”
不就是不想讓他們這些外人瞧見柳小姐的嗎?
他都懂的。
等到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關上,瞿嘯爵才重新開柳臻頏的子,堂而皇之的半跪在腳邊的地毯上,放著棉簽不用,用手指沾了藥膏小心翼翼的給涂在傷口。
的藥膏,炙熱的指腹,還有他英俊干凈的面孔。
柳臻頏冷眼瞧著,倏然想起下山前,曾纏著師父,鍥而不舍地詢問:“師父,你非讓我下山去找我命定的丈夫,那如果他不喜歡自己,怎麼辦啊?”
當時師父被自己纏得不耐煩,廣袖一揮,邊大步離開邊扔下一句:“那你就纏著他吧,俗話說烈怕郎纏,反過來應該也一樣。”
“可他要是還不喜歡我怎麼辦?”
“那為師送你八個字:金誠所至金石為開。”
現在,難不就是瞿嘯爵被自己的誠意所打了?
柳臻頏百無聊賴的思考著,瞿嘯爵放在口袋中的手機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他看也不看,隨意接起,打開擴音就扔在沙發上:“誰?”
“爵哥。”
申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冒著二世祖的氣,頂著一頭糟糟的黑短發,僅一天時間,形便平白清瘦了三分。
他親近的笑了下:“我今天都能下地走路了,你開不開心?”
聞言,瞿嘯爵連眼皮子都沒有掀:“恩,開心。”
敷衍意味過于濃重的回應,也沒使申超失了好心。
他穿著件略帶褶皺的病號服,在病床上翻了個:“爵哥,你是不是在陪大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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