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柳臻頏一開始不愿意參與的緣故。
生不喜歡到拘束,要是真的參與文院的勘探工作的話,哪怕有著顧問的名頭,怕也會束手束腳的,甚至還可能有一二不服之人。
就像是當初在山上,就有不師兄弟對自己不滿的,覺得年齡小,不能服眾。
可文院的人又不像是那些師兄弟,能夠揍一頓長長記。
關老那邊停頓了下,似乎在思考,最終也沒有給柳臻頏答案,只是說:“這件事我給跟上面領導商量一下。”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等到電話掛斷,柳臻頏抬眸看向瞿嘯爵,下,眸斂著許的瀲滟。
剛準備說什麼,門板恰好被敲響,還有經理試探的嗓音:“老板,陳先生和陳太太出來了,想要再見您一面。”
陳磊和郝萍萍。
不說都忘記了。
很明顯,據柳臻頏提供的時間點,陳家夫妻談了很多。
此時,兩個人并肩而立,對比最初多了幾分不曾有的親昵。
柳臻頏到的時候,陳磊正用別扭卻溫的嗓音,問郝萍萍要不要喝點水。
郝萍萍依舊西裝筆,抑不住的威,但眼角微紅,似有哭過的意,眼神在陳磊上落了幾秒,沒有拒絕。
抿了兩口水,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抬眸。
“柳小姐”三個字還未出口,瞿嘯爵拔的影便落視線范圍中:“瞿。”
郝萍萍和瞿嘯爵勉強算得上是同輩,不是世,但家世也是不相上下,平日偶然在宴會場里見到,勉強也是點頭之。
郝萍萍倒是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兩個人公式化的握手。
瞿嘯爵單手環住柳臻頏的腰,不見往日里的桀驁,姿態和聲音都顯得太過溫:“陳太太盡可無視我,我只是陪著臻頏隨意走走而已。”
這話雖說令郝萍萍萌生出幾分好奇,但也不是不懂進退的人,看向柳臻頏的眼神更是溫和了兩分:“說到底今天的事,我的確該好好謝柳小姐的。”
“陳磊的媧和牢獄之災,柳小姐沒再提,想必我們也是避過去的,所以可以說沒有你的話,我的這個家恐怕也瀕臨散場不遠了。”說著,從包中拿出一張早已寫好的支票遞到柳臻頏的跟前:“這點謝還請柳小姐務必收下。”
支票上的字跡有力,帶著幾分子的娟秀。
一看就是郝萍萍親手所寫。
一百萬。
柳臻頏滿意將一雙干凈的杏眸瞇月牙狀,也不知道客氣為何,半點沒有推辭的便收了下來:“如果以后還有什麼問題的話,歡迎再來找我啊。”
這麼直白的話語,令郝萍萍眸底閃過一抹錯愕。
很快收斂,輕笑:“那希下次見面是在哪家宴會上,我也好將柳小姐介紹給我的朋友認識。”
總好比,再因為點倒霉事,主找到卦餐來。
因著瞿嘯爵在場,郝萍萍原本準備再客道兩句,但誰曾想柳臻頏的手機響了起來。
朝大家點頭示意了下,而后走到角落里接起,嗓音清凈,單刀直:“關老,上面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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