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頭沒腦的話,令柳臻頏怔楞了下。
不解的眨眨眼,狐疑:“我做什麼了?”
“就是你吧,聯合外人算計我,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出丑,讓我丟面子,差點還害得我……”差點被郭家退婚。
柳琪夏說得潦草,但柳臻頏卻大致聽懂了。
居高臨下,有些嫌棄的看著柳琪夏,皺了皺小鼻子:“這些我都跟你說過啊。”
“你說過什麼?”
“說過你眉破相,有損貴人,是你自己沒有聽進去,現在又來怪我?”
柳臻頏站在臺階上,也不下去,甚至學著師父曾經寶相森嚴的模樣,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雙手背后,幽幽的嘆氣:“唉,這什麼,這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
柳琪夏被堵得啞口無言。
怎麼可能信柳臻頏的鬼話,原以為那是柳臻頏故意說出來嚇唬的,卻不想……
竟然是真的。
想到自己在眾人面前丟的那麼大的臉面,怒火中燒,重新撲到閆姿絮的懷中:“媽,你看姐姐,竟然聯合外人來欺負自家人,你都不管管嗎?是不是姐姐回來后,你就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
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哭這幅樣子,閆姿絮心疼得不行,想也不想便訓斥:“你還愣著做什麼,吃里外的家伙,還不趕過來給你妹妹道歉?”
被罵,柳臻頏有些不爽:“憑什麼?”
“你說什麼?”
“我說憑什麼?”
柳臻頏覺得閆姿絮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太好使。
站在臺階上,有著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沒有半點心虛的重新回應:“我不僅說有損貴人,還說易便得痔瘡呢,怎麼不把這件事告訴你。”
這都什麼跟什麼?
閆姿絮被繞暈了,了兩口氣:“你敢說不是你指使廖家的廖青青,讓故意欺負你妹妹的,你別以為廖青青是為了你好,你妹妹代表的可是咱們柳家的臉面,廖青青欺負,是本也不把你放在眼中。”
聽了半天,柳臻頏就聽懂一個信息點。
眉梢挑起,小臉帶著點笑,頗為嘲諷:“你得罪的是廖青青啊。”
“你自己找的人,你自己不清楚?”
柳琪夏拖著哭腔,五惱怒到有些扭曲:“柳臻頏,你不要以為廖青青這是為了你好,我告訴你,廖青青喜歡的可是爵爺,現在能夠收拾我,總有一天也能夠收拾你的。”
洋洋灑灑的一番話,柳臻頏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低垂著一張小臉,匿在影中,令人看不清楚的表,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手指在上面著,也不知道在翻看些什麼。
柳琪夏以為自己終于制住柳臻頏了,剛準備繼續說些什麼。
就看見的臉一亮,輕輕緩緩的勾起角:“啊,我找到了。”
“什麼?”
“怪不得廖青青昨天給我發短信,里面說得盡是我看不懂的話。”
現在倒是看懂了。
原來廖青青是來邀功的。
只可惜,當時沒看懂,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回應。
柳琪夏被柳臻頏這幅毫不掩飾譏誚嘲弄的態度,弄得心口一堵,下意識又想要趴到閆姿絮懷中哭。
幫傭突然靠近,有些遲疑的喚:“太太。”
閆姿絮抬眼看了對方一眼,不耐煩:“有什麼事?”
“龐牧,龐的車已經快到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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