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牧的呼吸更是重下來,一雙眸更是斂著怒意,暗得能夠滲出墨來。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閆姿絮怕是都能指著柳臻頏的鼻子罵起來,可現在卻努力維持著尷尬的笑容。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轉頭,又看向龐牧:“龐不要介意,只是……”
“你不僅腎水不足,你還眉尾上翹,財帛宮下塌,雖有祖蔭庇佑,卻財源衰敗,能力不足,很難聚財,更沒有家主之相。”
這下,就算是閆姿絮也不知道該描補些什麼。
惱怒的手就拍柳臻頏的手臂:“你這孩子,不會說好聽話,也不要胡說八道啊。你以為學了兩天算卦,就真大仙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柳臻頏才不會讓閆姿絮無緣無故的打到,躲閃了下,秀氣的眉頭蹙起來:“你給我錢,只讓我坐在這,并沒有讓我說好聽話啊。”
早知道這五千塊這麼不好掙,就不掙了。
扁扁,有些不耐煩。
這下,龐牧是徹底的惱了,子往后一靠,譏笑一聲:“柳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鴻門宴不?如果柳家不想要和我龐家結親,可以直接說,我龐家也并沒有非要娶你柳家的兒不。”
說完,龐牧都沒等閆姿絮解釋,就又看向柳臻頏,挑剔的將從頭看到腳。
“還有你,不過是山上來的村姑罷了,要不是有著柳家這層份,你就算倒我,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刻薄的字眼,龐牧說的毫不客氣:“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想要嫁到我家里來的人多得是,我答應娶你是給你面子。”
他竟然又罵。
這讓本就犯困不爽的柳臻頏徹底惱了。
掌大的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容溫靜,可眉眼間抑而不悅的緒毫不掩飾:“你臉猩紅,面帶桃花,已然形桃花煞,最終會葬在人之手,不出一年,必死無疑。”
“媽的,你竟然詛咒我。”
龐牧一下子站起來,鷙的臉幾乎能夠滴出水來:“柳臻頏,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我不找死。”
柳臻頏也跟著站了起來,靜靜的瞳眸,沒什麼表,淡淡的啟:“你這是說不過我,就準備跟我手嗎?”
說完,沒等回答,歪歪頭,看著龐牧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個死,幾近陳述的句式:“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因為……你打不過我的。”
“柳臻頏。”
咬牙切齒的嗓音響起,龐牧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沖了過來,掌高高抬起,掄圓了便準備朝柳臻頏扇過去。
可他都還沒有靠近,就被柳臻頏一腳踹了出去。
騰空的,還維持著高揚手臂的姿勢,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點點的塵土。
閆姿絮被嚇得控制不住的尖。
可柳臻頏還是安安靜靜站在原地,連表都沒有半分變化,唯獨困意讓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生理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轉,將睫都打了。
自己了,歪頭,溫涼如水的陳述:“我都說了,你打不過我的,是你自己不信,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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