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瞪圓,柳臻頏宛若只炸的貓,手拍在瞿嘯爵的手臂上,氣呼呼:“你說親親就能換你夸我好看的,你竟然騙人。”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瞿嘯爵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劍眸直直的看向前方,饜足的淡笑:“我親完剛準備夸你,是你說了,要早點吃飯的。”
“所以呢?”
“所以我就忘了。”
“那我不管。”柳臻頏頂著一張緋紅未消的小臉,都快越過作臺,將小腦袋到他跟前了:“既然剛剛你忘了,那你現在要夸我。”
聞言,瞿嘯爵低笑了下,醇厚的聲線,惡趣味的挑眉:“夸你什麼?”
“夸我好看啊。”
“好吧。”他稍稍偏過頭去,又在湊過來的上親了親,低啞的嗓音氣又惡劣:“矮冬瓜犯起蠢來,勉強有那麼幾分好看。”
這算什麼夸獎?
當車停進車庫里,瞿嘯爵親自幫柳臻頏拉開副駕駛的門。
但柳臻頏還在自顧自的生氣,腮幫鼓起,也不肯看他一眼,不聲不響的朝電梯走去。
瞿嘯爵連忙鎖車,幾個快步便追上的腳步,不不慢:“怎麼?生氣了?”
“對,你騙我。”
柳臻頏認真點頭,掰著手指開始細數他的不對,竟然都將第一次見面的事給翻了出來。
如果不是到了包廂門口,說不定還能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還朝他哼了聲:“你知道錯了嗎?”
走廊的燈不算多明亮,但白凈的臉龐帶著嗔的得意,還是令瞿嘯爵按捺不住手了把。
在人再次炸前,他連忙將其摟在自己懷中,溫的哄著:“別生氣了,恩?等飯局結束,我給你買茶。”
一聽茶,柳臻頏立刻敗下陣來,嚷嚷著:“我要雙倍珍珠的。”
“好。”
多兩塊錢小料就能哄好的小人。
推門進去包廂時,瞿嘯爵突然覺得,他還喜歡有個這麼肆意妄為吃貨屬的小姑娘寵著的。
這局兒是申超做東攢的,他自然是早早便到了。
一瞧見柳臻頏進來,他立刻就湊了過來,頗為俊朗的臉上全是混不吝卻又親近的笑容:“大師啊,我可算是又見到你了。”
面由烏轉紅,山變鼓,看來申超最近調養的不錯。
素手一翻,一枚黃紙三角百病符便靜靜的躺在柳臻頏的掌心里,笑瞇瞇地遞過去:“這個送給你,能夠蓄養,如果真遇到什麼事,燒末化飲即可。”
就比如上次他被人下咒一般。
“謝謝大師,你接二連三救我的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啊。”
“給錢就行。”
一聽這話,柳臻頏立刻就笑了:“我可缺錢了。”
“這好辦。”
申超將符咒收下,當場放西裝的口袋中。
清雋的五更是泛出幾分稔,他剛準備繼續說什麼,就突然聽見不遠一聲輕薄又高傲的嗤笑:“對不起的事都做了,對不起的話就實在沒必要說了吧,盧。”
視線看過去,就瞧見汪薇安端著一杯搖曳的紅酒水,一雙丹眸在燈下斂著似笑非笑的芒。
睨著對面的盧瑞河:“盧,我說過的,破船還有三斤釘,是你自己不信,現在反過頭來又要代表盧家和我談什麼合作,你自己不覺得臉紅嗎?”
盧瑞河有些氣短,但想著家里人對他的警告,他還是按捺著緒:“薇安。”
“請我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