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超覺自己的三觀被重新刷新了,艱難的將面前這個包子吃完,手指在筷子上著,語氣試探:“大師啊,那你現在手中有沒有新的繡品啊,我能買一副嗎?”
“有啊。”
這樣送上門的買賣,柳臻頏可是很喜歡的。
所以連包子都暫時放下了,噠噠噠的跑上樓,下來時手中多了個盒子。
紙盒子,大的,不過包裝卻是很潦草也很脆弱的那種。
然后將盒子往申超跟前一推:“這里都是我閑著沒事繡的,你看你喜歡哪個,就要哪個吧。”
這……還能挑?
這可比申超想象中的待遇好得多。
然后等他打開盒子,便更是驚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里面疊放著說十幾件繡品,各種樣式,各花紋,應有盡有。
雖然柳臻頏說是隨手之作,但每件都是品,只要往市面上一投放,便都是遭人哄搶的稀罕。
申超對每件都很喜歡,但他挑選了半天,最終選出兩樣來。
手指在上面著,他滿眼放:“大師,我就要這兩件,你看多錢合適?”
面對主上門送錢的客戶,柳臻頏可是態度很好的。
清凈標志的臉蛋,還醞釀著淺薄的笑意:“你看著給吧。”
看著給?
市面上從未流通過這樣的繡品,申超也只能估著。
“二十萬?”
“可以啊。”
歡歡喜喜到賬二十萬,柳臻頏覺得自己開心的連吃包子也更有胃口了。
而申超也是對繡品不釋手,稀罕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一件事:“大師,你手中有這麼多繡品,為什麼不賣幾件出去?”
要知道,至秦大師只分別在五年前和兩年前放出來兩件作品,一條地毯和一件屏風,一件比一件拍賣價格高的驚人。
本人更是收到國家級刺繡藝研究院的邀請,想要邀請為研究院的客座老師,國家一級刺繡大師的待遇。
只可惜,刺繡藝研究院到現在都沒有收到任何的回復。
不過他們微也沒有表出任何的生氣,甚至對外宣稱說,他們清楚有能力的人總是有些孤傲子的,所以他們可以等,等至秦大師突如其來的回復。
但想想也是。
全國會雙面三異繡的人滿打滿算也就三人,除柳臻頏沒有面外,就只剩下兩位年過五旬的老者,現下手眼都已經略略不聽使喚了。
而因為這種技藝的難度過大,學習周期過于漫長,所以導致現下無人傳承。
如果至秦大師不準備回應的話,怕馬上就要面臨失傳的絕境。
聞言,柳臻頏連頭都沒有抬,近乎隨意懶散的應:“為什麼要賣?我又不缺錢。”
不缺錢為什麼要賣自己的東西?
這樣的答案不在申超的意料之中,卻也不出意料之外。
果然跟柳臻頏的子一樣。
最終在柳臻頏這幅毫不在意的模樣下,誰也沒有將至秦大師的份說出去,
反倒是申超,對柳臻頏的崇拜日益加深,有事沒事就要湊到跟前說上兩句話,弄得瞿嘯爵對此有些不耐。
好不容易有一天申超也不閑著給打電話嘮嗑,瞿嘯爵也有工作要忙,柳臻頏便終于能夠清閑下來。
面對著畫板,又躲在花房里往上面涂涂抹抹。
第二遍底剛干,扔在一旁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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