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木卿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柳臻頏朝里面的隔間走了兩步,似乎又察覺到什麼,扭頭回來,歪頭:“我現在想上廁所了,你還在這里待著嗎?”
瞬間,他的臉微紅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馬上出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將兩個保鏢也拖出去。
從外幫忙關上門時,柳臻頏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出聲喚他的名字:“韓木卿。”
他的作停頓了下:“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啊。”
也不嫌臟,姿態頗為懶散的靠在洗手池邊,朝他淺笑,模樣很是無害:“我就是想提醒你,你天倉下凹、準頭犯青,最近怕是會有破財之兆啊,要多多注意哦。”
韓木卿有些不明所以,但瞧著的面,也沒有多問。
“好的,謝謝提醒。”
門板重新合上,韓木卿的影徹底消失在柳臻頏的視線中。
等到再次回到包廂時,瞿嘯爵面前多了份蛋糕,表面覆蓋著層淡淡的綠,顯得格外的好看。
“蛋糕?”
“對。”
他坦然的坐在原位,從善如流的朝招手:“快來,給你點的,梅府新出的抹茶味酪蛋糕,你嘗嘗好不好吃。”
瞿嘯爵可真是個大好人。
如此想著,柳臻頏剛靠近,就被瞿嘯爵手臂一撈,直接圈進懷中,坐到了他的上。
這樣的經歷,還是第一次。
有些太不適應的了,剛想讓他將自己放下去,就被他從后面輕咬了下耳朵,同時還伴隨著低笑聲:“別,這個蛋糕很難點的,我跟梅府的老板認識,他才讓我隊拿到一塊。”
“這麼珍貴?那一定很好吃。”
柳臻頏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的境,也忘了今天這頓飯是埋單。
可能是剛剛出去轉了一圈的緣故,的臉蛋呈現著淡,細的找不到任何的孔,抬眸拉住他的角,笑瞇瞇著討好:“你放心,我不貪心的,你分我一半就行。”
瞿嘯爵看著整個子都窩在自己的懷中,紅也近在咫尺,仿佛一低頭便能夠吻上去,像極了只會撒的貓兒。
他眸愈發的晦暗,嗓音也愈發的低醇:“不用你分,今天這塊蛋糕全是你的。”
“我的?”
仰臉,嗓音的道謝:“那你可真好,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便準備手去拿叉子。
可下一秒,的手就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了小手,沒有掙出來,便不解:“我暫時還不能吃嗎?”
“當然能,不過……”他將下擱在的肩頭,距離之近,溫熱的氣息便能吹到的臉上:“我幫你拿到蛋糕,你是不是要謝謝我。”
柳臻頏跟著他的思路思考了下,然后點頭:“恩,我的確是謝謝你的。”
“那你該說什麼?”
“謝謝。”
嗓音又又,落在瞿嘯爵的耳中,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不夠甜。
突然間,他想起剛剛在庭院里看到的那對小。
他的瓣下意識往上揚,線條英俊的臉靠得更近,勾勒出幾分蠱的意味,輕輕的喚:“臻頏,你剛剛說什麼?”
“我剛剛說謝謝啊。”
“你在謝誰?”
柳臻頏不明所以,便乖乖的應:“謝你啊。”
他角的笑意愈發的加深:“我是誰?”
“瞿……”下意識的收音,瞳眸睜大了點,柳臻頏終于記住對他的稱呼,便仰起大大的笑容:“嘯爵,謝謝嘯爵。”
“喊哥哥。”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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