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沒察覺到約流在空氣中的異樣,很自然的回應:“哦,他說他奧克斯。”
他說他……
這樣的回應,令瞿嘯爵稍稍滿意幾分。
他睨著乖巧的模樣,這才掀眸,幽深的瞳眸盯在奧克斯的臉上,俊臉上卻幾乎呈現不出來任何笑意:“奧克斯先生是有什麼事要跟我未婚妻談的嗎?”
“未婚妻?”
奧克斯表夸張:“哦,我的上帝,瞿先生,我仿佛并未聽說你訂婚的事?”
瞿嘯爵的劍眸瞇得愈發的深,垂眸睨了眼柳臻頏全程沒什麼表的小臉,俯宣告式的在臉頰上親了記:“臻頏,我來告訴奧克斯先生,我們是不是未婚夫妻?”
“是啊。”
柳臻頏想也沒想,便脆生生的應。
他們是命定的夫妻,現在還沒有結婚,可不就是未婚夫妻。
瞿嘯爵鉆的就是這樣的語言,徐徐的笑開:“如果奧克斯先生還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當著我的面直接說,免得事出現什麼紕,臻頏回頭再和我鬧脾氣,責怪我耽誤的事。”
奧克斯并沒有回應,似乎是看穿瞿嘯爵所有的心思般,湛藍的瞳眸中斂著幾分笑意,毫不掩飾的嘲弄著他的年輕狂。
雖說瞿嘯爵已經二十八歲,但對于奧克斯的三十五歲而言,的確還是年了些。
奧克斯面上帶笑,雙手舉起,做投降狀:“瞿先生對我不必有太多的敵對心思,放心,我只是有點事想要和麗的東方小姐確定而已。”
“那你現在確定了嗎?”
奧克斯挑眉:“瞿先生覺得呢?”
夜風徐徐的吹來,有著夜特有的寂靜跟清涼。
瞿嘯爵立刻下西裝外套,搭在柳臻頏的肩頭,再度看向瞿嘯爵的視線中,寒芒匿在眸底最深:“是沒有確定,還是說……我在這里妨礙到你們了?”
“這倒沒有,只是有些事,在東方小姐沒有確定的況下,我也不好告知給你。”
有條不紊的陳述完,奧克斯沒有等瞿嘯爵的回應,直接朝著柳臻頏頷首:“我說過的話,還希你能回憶一下,不過就算你回憶不起來也沒關系,我們總歸還是會見面的。”
下次,他再在耆老那里見到時,一定不忘加深一下印象。
說完,他姿態平淡的又朝著瞿嘯爵點了下頭,轉徑直離開了。
徒留下瞿嘯爵面上看似溫淡從容,可實際上通匿著幾乎要藏不住的不爽。
只瞧著他桀驁的五噙著一層淡淡的躁意,手,大掌扣住的臉蛋,低低的喚:“臻頏。”
“啊?”
柳臻頏仰臉看他,白的臉蛋覆蓋著一層沒反應過來的迷茫。
他的大拇指便在的臉上了下,無聲無息的引導:“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將臉靠在他的大掌里,認真的思索了下:“他說他見過我,問我還有沒有印象。”
“那你說什麼?”
“我說他長得丑,所以我沒有印象。”
原本瞿嘯爵面上還沁出一層淡淡的冷意的,但這麼一句話后,他瞳眸微微,然后瞬間笑開。
不著痕跡的舒了一口氣后,他手點了點的鼻尖:“你還真是個不解風的小傻子。”
不過,就是因為是小傻子,他才能更加放心。
可這話立刻就讓柳臻頏不爽了。
瞪大了杏眸,腮幫鼓起:“你才是傻子,大……”
他沒有給說完最后兩個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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