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瞿嘯爵哄著,柳臻頏還是有些不愿,嘟嘟囔囔都是想在外面多玩一會兒。
只可惜,這樣的念頭被瞿嘯爵三言兩語就給糊弄了過去。
他的眉眼桀驁卻溫,矛盾也奇異的融合一種獨特的寵溺,微微泛著糲的指尖著的臉頰,嗓音低緩,像是蠱:“你要是想玩也可以,這樣吧,我帶你去我家玩,好不好?”
柳臻頏半點都沒有聽出來這其中暗藏的深意。
遲疑了兩秒,蹙眉:“你家有什麼好玩的嗎?”
去過一次,好像也沒什麼能玩的。
瞿嘯爵思索了下:“你不是想看電影嗎?我布置了個影音室,還讓郭嬸準備了不水果和零食,你肯定喜歡吃。”
一提到有吃的,柳臻頏便不假思索的點頭,就連抓著他手指的力道也跟著加重,噠噠的仰臉:“那有蛋糕和茶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是不愿意去的。”
聞言,他瞇了眸,趁著電梯還未到,便俯用自己的額頭抵住的,嗓音微啞:“當然有,你想要什麼都有的。”
可,瞿嘯爵卻完全忘記現在是大半夜,就算是他想買,也好像無可買。
但柳臻頏卻信了。
臉蛋清凈又水,笑得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好啊,那我跟你去玩。”
然后,瞿嘯爵就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將柳臻頏功的拐進了電梯里。
目送著兩個人的影,申超沒按捺住嘖嘖兩聲:“華清,你有沒有覺到有些不對勁兒。”
華清偏眸看了他一眼:“什麼不對勁兒?”
“爵哥啊。”申超沒由來的冷笑一聲:“我一直都覺得爵哥是只孤狼,現在看來,他的確是只狼,只不過……是他媽只大尾狼。”
把單純小姑娘叼回窩的大尾狼。
……
瞿嘯爵第二次功的將柳臻頏拐回了別墅。
比上次更門路,柳臻頏一進門就換上雙的拖鞋,噠噠噠的快速朝冰箱靠近,在里面尋了一圈,紅扁起,有些不滿:“你騙人,沒有蛋糕和茶。”
他也換好拖鞋,淡藍,和腳上穿的是一對的。
“別著急,我已經訂了外賣,現在還在路上。”
靠近,他的膛在的脊背上,用手指將的臉蛋扳到自己這邊,像是想到什麼般,低笑:“矮冬瓜,不知道你會不會系領帶?我過兩天要參加場宴會,可能會穿西裝。”
頭頂上的燈明亮和,在柳臻頏白皙的臉蛋上落下淡淡一層明。
聞言,歪了歪頭:“我不會啊。”
“既然不會,那我給你找視頻,你學一下。”
他牽過的手,嗓音依舊溫,卻似乎暗藏些了什麼:“要是你以后一直不會的話,我連個領帶都沒得系,出門是會丟臉的。”
就這樣,瞿嘯爵將迷迷糊糊的柳臻頏功的牽進了自己的臥室。
他從帽間里隨意挑了條領帶塞進的手中,又點開教學視頻。
兩個人窩在床上,連服都未曾換,他便從后面將擁住,使整個人靠在自己的懷中,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的發:“我相信我的小家伙這麼聰明,肯定很快就能夠學會的,你也不想我過兩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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