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應,令瞿嘯爵微怔了下,隨即笑開。
他的聲線低沉,有著天生的好聽,尤其是帶著溫和寵溺時,抬手了他的發:“這不是出去玩,是去讓你幫忙的。”
“我覺得都差不多啊。”柳臻頏隨意擺擺手:“我能去嗎?”
這有什麼不能的?
瞿嘯爵頷首:“等結束后,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順便在那附近逛逛。”
按理說,孩子都是喜歡逛街的。
“好啊。”
可能是昨晚不讓玩而留下來的怨念太大了,現下立刻脆生生的應,又將最后一口蛋糕塞進口中,歡歡喜喜的拽住他的手:“走吧,我準備好了。”
但瞿嘯爵沒有,坐在原位上挑眉:“你確定準備好了?”
“當然。”
吃飽喝足,服完整,這不就準備好了。
“你再想想。”瞿嘯爵的嗓音中染著笑,斂著幾分勾魂奪魄的:“你忘了剛剛答應我什麼了?”
柳臻頏迷迷糊糊的:“我答應什麼了?”
果然忘了。
瞿嘯爵再度挑眉,起,抬手掐了掐的臉蛋,恨鐵不鋼的一字一句:“現在……去刷牙。”
瞿嘯爵為了柳臻頏的健康也是殫竭慮,所以出門已經是十分鐘后的事了。
可車子越是靠近工地,柳臻頏的秀眉便愈發蹙。
直到帶好安全帽進工地時,環顧四周,才清冷著嗓音緩緩開口:“瞿老,你安排人去東方三公里的山上看看,確定那里是否有一燒焦的土地。”
“好的。”
瞿老聞言立刻安排人手,而趁著這段時間,柳臻頏便在工地上轉了一圈。
整個工地井然有序,雖說有不人對他們的突如其來而到好奇,但卻也未曾出現擅離職守的況。
但柳臻頏很快便發現,靠近工地住所的附近,擺放著有很多水桶,里面水質清澈,卻不像是食用水。
柳臻頏偏頭,看向工地負責人:“這是什麼?”
工地負責人連忙手,有些尷尬:“柳小姐,如果這個地方不行的話,我立刻讓他們整改。”
驢頭不對馬的話,令蹙眉,溫涼的臉龐淡然:“我只是問這是什麼水?”
這事負責人自然不清楚,便招手來個人。
對方上了些歲數,臉龐蒼老黢黑,看起來有些局促,臉上腆著笑:“這水是我們平常用來洗手洗澡的,都是旁邊那條河里的水。”
話音剛落,去東邊山上的人也趕了回來,有些氣吁吁地匯報:“瞿老,我看過了,東邊山上果然有一片燒焦的地方,大概是半徑為十米的一個圈,里面沒有任何植,就連野草都沒有。”
這下,就連瞿老也察覺到不對勁兒:“柳丫頭,這到底是什麼況?”
“這所學校背靠山勢,可山背皮焦,土虛浮,龍神兇敗淺薄,正犯了十大風水兇局中的天魔和天枯之局,連犯兩局,三年必死兩人,禍及四家,且犯火勢和搶劫之災。”
原本天魔和天枯兩局加持,劫難應在初土之時,便有所展。
而現下整個工地還平安無事的原因就應在這水上。
“這水?”
瞿老蹙眉,看著水桶中清澈的幾乎能夠倒映出人臉的溪水。
“對。”柳臻頏頷首,眼眸沒有半點波瀾:“五行中,雖說土克水,但水生木,木克土,又因溪水下流朝東,才演變現在這幅相生相克之相,相互牽制之相。”
“原本兩者只是相安無事,可這些工人將溪水放在工地里,且長期洗臉,才助長了水的作用,暫時將兩兇局之相制下來,時間也延緩到三年以。”
所以,才會在三年前的現在,從瞿老的臉上窺探到破財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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