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瞿嘯爵所說的話,柳臻頏反應了下。
但還未來得及說話,手機鈴聲再度響了起來,接起,發現閆姿絮的語氣更為惱怒:“柳臻頏,你竟然敢掛我電話?你還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我是你親生母親,你怎麼敢……”
“你容院的儀壞了。”
兀定的言語,讓閆姿絮戛然而止,心頭也隨著狠狠一,語氣不由自主的弱了下來:“這是你算出來的?”
“不是,是有人告訴我的。”
“誰?”
柳臻頏也不說謊,直言不諱的道:“瞿嘯爵。”
電話那頭停頓了瞬。
然后就聽見閆姿絮的嗓音剎那間化了下來,像是噙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臻頏,你現在和爵爺在一起呢?”
“對啊。”
杏眸黑白分明著,并不掩飾,接過瞿嘯爵遞過來的棒棒糖,便隨手將手機開了擴音,放在一旁。
垂眸,開始和棒棒糖紙作斗爭,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你如果有什麼事就直說,我還有事要忙呢。”
忙著一會兒去吃。
可能是有瞿嘯爵在旁坐鎮,閆姿絮也不再敢和嗆聲,掩飾的咳嗽了兩聲:“臻頏,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我肯定是不會害你的,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也只是想讓你幫我算算,我最近會不會攤上什麼事。”
容儀是在給一個貴婦做臉時壞的,猝不及防到本無法預料。
最重要的是,那位貴婦對此不依不饒,說是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果過兩天臉部的泛紅還未消退的話,就要找們事。
閆姿絮也是沒有辦法的況下,才想到柳臻頏的。
糖紙被撕開,柳臻頏將的糖果塞進口中,腮幫子一邊鼓起,嗓音含含糊糊著:“你想讓我幫忙算卦?”
“對。”
“可以啊,一次一千。”
“柳臻頏,我是你媽,你竟然……”
閆姿絮躁怒的字眼還未說完,瞿嘯爵就在一旁咳嗽了聲,而后目視前方,微微一笑,狀似隨意的提及:“寶貝兒,剛剛爺爺送你的手串還喜歡嗎?”
“喜歡啊。”柳臻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分散了過去,晃了晃小手,看著腕上的六道木,杏眸彎彎,白皙的臉蛋在窗外的傾灑下渲染上淡淡的金:“爺爺的手串好搶的,項鏈也好看的,對了……”
似乎想到什麼,立刻將小臉湊了過去,嗓音帶著含糊不清的糯:“我還看中了你們家庭院里那棵樹,我做人不貪心的,我不多要,只要點樹行不行?實在不行,我可以掏錢買下來。”
這還不貪心?
都惦記到別人家的樹了。
微微糲的手指刮了下的臉蛋,他卻淡笑著:“行啊,你是我爺爺親自認定的孫媳婦,只要你開口,爺爺肯定是會滿足你的。”
“真的?”
柳臻頏杏眸亮晶晶的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口中的棒棒糖甜滋滋的,令勾起個大大的笑容:“爺爺真是個大好人。”
這是發得第幾張好人卡了?
還未等瞿嘯爵取笑,手機里便傳來閆姿絮試探的嗓音:“臻……臻頏,你開的是擴音?”
“對啊。”
柳臻頏任由瞿嘯爵的手指撥弄著的長發:“你還找我算卦嗎?一卦一千,叟無欺的,你要不要……”
“不用了。”
閆姿絮的嗓音莫名泛著點慌張,連連反駁。
聞言,柳臻頏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好好的賺錢機會,就這麼白白的錯失了。
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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