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了,蕭時終于有機會提起他心中的大事了,就連語氣也跟著輕快了三分:“老板,您知道嗎?馬氏集團已經因貪污賄等多項罪名被查封了。”
此事一出,馬氏集團的價快速下跌,已經跌出每一元的價格。
資不抵債的況下,馬家父子名下的大部分財產,全部充公。
就連馬氏父子兩人也因為他提供的各項證據,正在經歷法庭審判,接下來等待他們的便是鋃鐺獄。
“我和我妹妹心中的這口惡心總算是出了,這都要謝您啊,老板。”
“謝我做什麼?”
柳臻頏單手撐著腦袋,嗓音格外的漫不經心:“要謝就謝你自己提供的證據吧,我只是幫你和戚子航提了一,剩下的,都是你親手做的。”
這是他們最初時說好的,讓蕭時親手復仇。
兩個人都懂這話其中的深意。
蕭時沒按捺住垂首,角勾勒出一抹溫的笑意,眉眼淡漠,兩者融合一種說不出的澤:“老板,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和我妹妹想要請您吃頓飯。”
如果不是的話,他怕是早就死在被馬董的保鏢追殺那天晚上了。
柳臻頏卻完全沒有考慮這麼多,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杏眸都亮了:“行啊,什麼時候?”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和地點后,蕭時又想起一件事:“老板,我趁著這兩天抄底購買了馬氏集團百分之五十六的票。”
因為最近的事,民們紛紛拋出手中的票,才給了蕭時這樣的子可鉆。
“現在只需要待馬氏父子進監獄后,我們卦餐就能駐馬氏集團,做到對馬氏集團的全權控。”
從一個被馬氏父子追擊到抱頭鼠竄的無助哥哥,到現在馬上要為馬氏集團新總裁的年輕英,這中間的蛻變不過短短半年時間。
柳臻頏應了聲。
說實話,對這些不興趣,點頭:“既然你愿意,那就放手去做吧,資金不夠自己在卦餐的流資金里面取,就算是提前預付你的年底分紅了。”
柳臻頏以為蕭時報仇心切,想要徹底占據馬氏父子的所有東西,但卻沒有注意到,他所說的是“我們卦餐”……
也就是說,馬氏集團的票,他不是以他個人名義購置的,而是以“卦餐”的名義。
哪怕他借此對馬氏集團進行控,也不過是柳臻頏的執行經理而已,最多再占百分之十的分紅。
可以說,蕭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拓展柳臻頏的事業。
而他自然也不會主告訴,更無需知曉這麼多,他唯一能做的便是……
做好的后盾,無堅不摧的后盾。
可殊不知,柳臻頏坐在售樓部外臺階上接電話的影被里面的導購看得清清楚楚。
們為別墅的銷售者,閑著無事便喜歡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習慣的將顧客分為三六九等。
尤其是柳臻頏這樣不施黛,長發披散,雖說看起來干凈又,像是被有錢人捧在掌心里把玩的金雀,但穿著實在是太過簡單,還毫不嫌臟的隨地坐,一看就不像是多麼有錢的主兒。
不過,們看有些眼就是。
所以,當們瞧著柳臻頏從臺階上起又進來時,便隨意推了個實習生過去。
實習生穿著統一的黑職業裝,領呈v字,腰微收,襯得腰肢纖細,妝容致,湊近后便微笑:“您好,請問您大致想要多大平數的別墅啊?我們天麟別墅有315平至700多平不等,看您有沒有什麼喜好?”
柳臻頏的視線在實習生上繞了繞,覺得的服……
好像很顯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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