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瑛聽著宋宴的話就來氣,“我要是沒給你麵子,當初就不會讓宋南枳進我們宋家的大門!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你要是還不滿意,就帶著你的好兒出去單過吧!”
宋宴冷著臉:“你朝我兇什麽?不管怎麽說,我也是正兒八經的把南枳的母親娶進家門來的,南枳丟了這麽多年,母親娘家那邊已經對我很不滿了!我頂著這麽大的力把你娶進門,也算是……”
“你要不是以為我肚子裏的是個男孩,你會娶我嗎你?”何瑛翻著白眼。
提起這茬,宋宴就來氣,“你還好意思說?生下來的是個丫頭!”
“你現在在這怪我呀?我就那麽神了,還能知道自己生男生?是醫院檢查錯了,跟我有什麽關係?”何瑛不滿的道,“再說了,你也別老拿宋南枳母親家裏頭來堵我,當初你不就是為了家的錢麽?”
“閉!”宋宴厲喝,一掌拍在了桌麵上。
何瑛撇了撇,剜了他一眼,朝著樓上走去。
門被輕叩了幾下。
“進來。”
管家廖叔手裏頭端著一杯熱好的牛和小甜品,放到了桌麵上,“瑛,別生氣了,吃點甜的緩緩吧。”
何瑛的麵大變,連忙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見沒有人經過才低聲嗬斥:“你瞎什麽!瘋了吧你!”
“對不住對不住,我這不也是看著宋宴那家夥對你不好,為了宋南枳那個野種跟你吵,心裏頭難嘛……”廖叔一臉的疼惜。
何瑛將頭扭到一邊,“用不著你管,這東西也不到你來送,趕出去!要是被宋南枳看見了,咱們可沒什麽好果子吃!”
“看見了正好,我直接把綁了,關到小倉庫裏好好收拾收拾!”廖叔語氣兇狠。
“哼,你也就上厲害。”
“為了你跟……”
“好了,出去吧。”何瑛打斷了他的話。
廖叔點點頭,“那你記得把小甜品吃了。”
“嗯。”
吃飯的時候,飯桌上也是氛圍低迷,隻有筷子與碗或盤子撞的清脆聲響。
宋南枳掃了一眼桌麵,有些嘲弄的勾了勾角。
回來三年,桌子上竟然沒有一道是喜歡吃的菜。
隨意了幾口飯,宋南枳放下碗筷,起準備走。
何瑛抬起頭看著,“我們還沒吃完,你抬著屁準備去哪啊?難道不知道要等家裏頭的長輩用完餐了你才能走嗎?”
宋南枳微笑:“我這不是怕我坐在這影響你們吃飯的胃口嘛。”
“我讓你坐在這!”何瑛一字一頓的道。
宋南枳低垂著眉眼跟對視了半響,勾淺笑,“那麻煩再幫我添碗飯吧。”
新的一碗飯端上來了,宋南枳直接拿過宋澤宇麵前的一盤子菜,一腦倒進了自己碗裏。
宋澤宇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屬於他一個人的獨食全進了宋南枳的裏。
“你……你……”宋澤宇的表像是要哭了。
“宋南枳!你到底要幹什麽!”何瑛啪嗒一聲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宋南枳挑眉,“吃飯啊,怎麽了?”
“那是澤宇的!”何瑛厲喝。
“哦,不知道,盤子上哪寫弟弟的名字了?”宋南枳一臉無辜的詢問父親,“爸,合著咱們家都窮這樣了,吃飯也隻能自己吃自己的那份啊?”
宋宴覺自己的臉麵都要被何瑛給丟盡了,他抑著怒火:“不就是一盤菜,吃完了再讓阿姨去做!”
何瑛咬牙切齒的說:“那食材都是每天早上去采購的,限量的!本就沒有多餘的!”
“沒有了就明天吃!這麽一點小事有什麽好鬧的!”宋宴道。
宋澤宇撇著就哭了起來。
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嚎了半天也沒看見兩滴眼淚。
宋宴被吵得耳發疼,“你吃不吃!不吃就滾出去!”
宋澤宇了鼻子,不敢再發出靜了。
宋南枳打了個飽嗝,笑看著何瑛,“我吃飽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何瑛耐著自己想要跳起來暴走宋南枳的衝,用力擺了擺手。
算是看出來了,宋南枳這趟回來就是故意找茬的,也不知道晚上還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不過宋南枳可沒那個閑心,隻要何瑛他們不惹事,也不會主去撥。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整晚,宋南枳大清早就接到了沈言的電話。
電話那頭,沈言語氣驚詫:“你……你哪來的那麽多錢?”
早上一睜眼,他就看見自己的賬戶裏多了二百萬,都是宋南枳打過來的。
可宋南枳不是鄉下的丫頭嗎?
就算是一晚上賣個腎,也拿不到這麽多啊!
“夠嗎?”宋南枳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沈言語氣焦急。
宋南枳覺得很莫名其妙,“我為什麽要回答?”
“因為……因為……因為我們上過……床啊!”沈言道。
“說實在的,那天我喝醉了,早就記不清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再說了,事後我不是給了你一些錢當做彌補了嗎?你收了錢,我們也算是公平易。你總不能又想要錢又想要人吧?合著好都被你占了唄?”宋南枳說完這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言在那頭氣得臉鐵青,“媽的……死娘們,臭表子!在我這裝什麽裝!還給錢……說不定早就是個公車了!”
狠狠的罵了一通泄恨後,沈言也冷靜下來。
宋南枳的背後,該不會是有什麽金主吧?
可也不對啊,如果真有男人包,還能這麽堂而皇之的去找男人?
但公司的檔案上寫的清清楚楚,包括宋南枳所念大學上的資料也很明了,就是一個沒什麽背景的普通孩,怎麽能拿出這麽多錢呢?
“看來我得好好查一查了。”沈言打了一通電話,“私家偵探嗎?幫我調查一個人。”
剛掛了沈言的電話,又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你好,我是白初瑤的經紀人,我們之前見過,請問是宋南枳小姐嗎?我想約個時間,今天跟你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