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咱們又可以在一個學校了。”
許璐趙彤和莊衍也陸續收到了錄取通知書。
趙彤義憤填膺道:“聽說溫喬和陸悠悠都被錄取了。”
對於許璐來說,這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痛。
“知道了。”
趙彤神輕蔑:“央音民樂係,於垂死掙紮的狀態,聽說去年年底,董事會還投票表決要不要關掉民樂係,民樂係在央音是食鏈最底端的存在,溫喬進去也就是給咱們墊底的,我們不用把放在眼裡。”
“你表哥在裡麵是學生會的會長是嗎?”
趙彤眉飛舞:“對啊,所以啊,進了央音,溫喬還不是任咱們?璐璐,你真冇必要為了一個溫喬整天愁眉苦臉的,隻會靠男人的,不配咱們拿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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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禮走的第十三天,又來到了十三天,溫喬心有些忐忑,外麵天空沉,好像要下雨。
溫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起來做了兩個高抬,冇有任何反應。
而且讓留在傅南禮邊的聲音,隻有重生之後,出現過一次,自那以後,再冇出現過。
應該,問題不大。
從哥本哈回海城的飛機上,傅南禮是作為乘客坐在商務艙的,會議提前兩天結束,還有三個小時,即將抵達海城。
溫喬的手機震了震,許璐發來的訊息,約去附近的咖啡館見麵,說是因為泄兩百萬給舅舅一家的事要向道歉。
竟然主承認了。
溫喬當然不相信許璐會迷途知返,這人顯然又存著什麼壞心思呢。
用之前註冊的微信號給莊衍又發了條訊息,冇有彆的,隻發了個地址出去。
許璐等在咖啡館,窗外車水馬龍,咖啡館冷氣很足,微微笑著看到落地窗外撐傘走近的人。
霓虹浸了水汽,溫喬從雨霧中走來,得如夢似幻,許璐握了握拳頭,繼而角微勾。
來了。
溫喬依然這麼好騙。
就放心了。
找了個莊衍也認識的富二代朋友劉楊,等會兒就到,會藉口上洗手間,留他們兩人,劉楊會對溫喬手腳,找好角度拍幾張照片,到時候拿給莊衍看就行。
冇什麼惡意,隻是想讓莊衍不要覺得溫喬的作風混是傳出去的,隻是想讓莊衍覺得溫喬本來就是私生活混的孩。
莊衍在附近的小提琴琴行,那把價值百萬的小提琴還在修複中,腹板修複了一大半,讓他過來聽音。
又是那個莫名其妙的號碼,隻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地址,但他還是本能地往外跑去。
溫喬收了雨傘,放在咖啡館門口的雨架上,先環顧了一圈四周,接著往許璐走去。
許璐招手,服務生和溫喬一起走到了桌邊。
“兩杯卡布奇諾,溫喬,可以嗎?”
“可以。”
又不是真的來喝咖啡的。
溫喬坐下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快,且越來越快,意識到自己的明顯有些不對勁。
而這不對勁不是因為許璐,畢竟進了這咖啡館,還什麼都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