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了很多個一會兒也沒好,好像還變大了……
雙華紅著臉在心里咒罵,枉以前那般崇敬哥哥,覺得他是頂天立地的偉岸男子,他做出了承諾,就信他絕不會隨便逾矩。
誰知到了這種時候,還不是照樣的齷齪無恥,竟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心里窩了火,也顧不得會不會搶走火,強行從他懷里掙出來,翻個面對著墻壁道:“我要睡覺了。”
顧遠蕭被蹭的一個激靈,然后立即覺得懷里空空,十分失落,翻個,不由分說從后再將抱住。
雙華快哭了,那玩意存在太強,怎麼也躲不過,豁出臉皮賭氣地道:“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好?”
顧遠蕭也很無奈,這種事他怎麼能控制,是忍住不要將給吃干抹凈就花他所有心力了。
他將撐起些,在耳邊啞聲道:“要不,你一,它就能好。”
那一晚,向來最循規蹈矩、謹言慎行的前顧家小姐,把這輩子所有能知道的,于啟口的臟話都罵了一遍。
可哥哥還是騙了,一下本沒法好,最后是怎麼好的,也不敢看,只是憤地把臉埋在被褥里,被著了好多聲“夫君”。
到了第二日清晨,嚴重缺眠的兩人,還得早起去向老太太和鄒氏敬茶。
雙華無打采地托著腮,任后的寶琴為梳頭,偶爾從鏡中瞥過去一眼,就看見顧遠蕭正眼眸噙著幾分,笑著往這邊看。
如今看哥哥的很是復雜,以往那麼多次,他說、對好,都是懵懵懂懂,哪怕有親的時刻,也總是隔著層親緣的。
可經過昨晚,雖然他們事實上并未做什麼,卻突然發現:哥哥是個男人,會與同床共枕,對有.的男人。
這念頭讓覺得自己好像一直落虎口的傻兔子,沒忍住,狠狠瞪了鏡子里的顧遠蕭一眼。
誰知那人理好袍,又笑著走過來,接過寶琴手里的簪花,彎腰認真在發髻上挲著,然后輕輕往里一,又在妝匣里找出一副寶石耳墜幫戴在耳垂上,再扶著的肩,對著鏡子問道:“好看嗎?”
旁邊的寶琴連忙恭維道:“真好看,還是侯爺會為夫人打扮。”
雙華卻低著頭,裝著挑選鐲子,不敢看著鏡子里兩人挨在一的臉。
顧遠蕭只當不喜歡,想了想道:“你若覺得不好,我以后每天幫你打扮,日子久了,總能清訣竅。”
雙華翻出只赤金纏手鐲,邊圈進手腕邊淡淡應了聲:“哦”,有氣無力的模樣,讓旁邊的寶琴想著:可憐的小姐,昨晚一定累著了吧。
兩人一前一后往老太太的院子里敬茶請安,走到一臺階,顧遠蕭回頭出手來,溫地扶著往上走,然后牽住的手,就再也沒放開過。
鄒氏坐在老太太旁,眼看著婆婆紅滿面,一臉期盼地著門外,心里塞滿了說不出的滋味。
顧遠蕭這個兒子,不是的驕傲,也是整個侯府的驕傲,老侯爺死后,他建功襲爵、耀祖業,從未讓心過。
誰知到了終生大事、繁衍子嗣這里,不知怎麼就卡著總過不去。按以往的心氣,永寧侯正妻的位置,哪怕公主、郡主來做,也是半點都不會委屈人家。
可萬萬沒想到,自己從小看不上的那個丫頭,竟能改換份,登門室,做了侯府下一任主母。
按說也被封了郡主,親娘還是今上寵的長樂公主,這樁婚事也辦的十分面,可鄒氏怎麼都沒法接,這丫頭看似規矩老實,竟在眼皮底下勾引大哥,讓他鬼迷了心竅,寧愿強著自己和老太太,也是要娶過門。
還沒順過氣來,就看見新婚夫婦手拉著手走進了門,然后雙雙跪下,端起丫鬟遞來的茶杯,恭敬地道:“祖母,母親。”
鄒氏就算再大的不滿,這時也不好發作,接過茶杯,借著杯蓋的掩飾抬眸,將面前的兒子媳婦兒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就覺出些不對勁來。
往老太太那里看一眼,見的笑容也帶了幾分探究,兩人畢竟都是這般年紀,看兩人的神態與作,就能猜出昨晚究竟有沒有事。
既然是郎妾意,當初那般深款款地要娶,結果連夫妻之實都沒撈著,更別提往后的子嗣了。
鄒氏越想越氣,臉冷下來,隨意抿了口茶就放在一邊,再看兒子溫地將妻子扶起,這麼大了個人了,讓自己站起來還能磕了撞了不。
鄒氏心塞的要命,用帕子沒好氣地扇著風,眼睛斜過去道:“今兒這天,可真是太悶熱了!”
雙華正被祖母拉著手說話,一抬頭就看見鄒氏的眼風往這里掃,從小察言觀慣了,下意識地站起想去為扇風,顧遠蕭卻將胳膊一按,對后的兩名丫鬟道:“去給太夫人掌扇。”
鄒氏被后兩名丫鬟越扇火越旺,皮笑不笑地對雙華道:“說起來,世事真是差錯,當初以為你不過暫養在侯府,我也給了你小姐該有的面,沒想到,如今你竟真正進了我們顧家的門。”
雙華自然明白,婆婆這是在給上眼藥。在這府里謹小慎微十幾年,一朝翻了郡主嫁回來,鄒氏怕會睚眥必報,騎到婆婆的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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