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仿的好,我特別惜!一直珍藏著呢!”
魏泓扯了扯角,從后拿出一個細長的木匣,啪的一聲放到桌上。
“既然一直被你珍藏著,怎麼又被別人當做真跡送到我面前來了?”
連城眼角一,倒吸一口涼氣,心道這個哪個不長眼的混賬東西竟然把畫賣給認識魏泓的人了。
他尷尬地轉頭看向別,正想著怎麼解釋一下,魏泓已經再次開口:“賣了多錢?”
連城扶額,手比了個數。
最終魏泓從他這里拿走了賣畫得來的雙倍的錢,這件事才算了了。
他大老遠來一趟什麼都沒撈著,又被宰了一筆,離開的時候心痛的滴。
魏泓則滿意地拿著錢走了,路上又去了陳記的鋪子,想給姚清的狗順路帶些干回去。
他最近常來,鋪子的伙計對他已經很悉了,十分熱地招待了他,不用他說就按照以前的分量開始稱重,稱完后將干包好遞給他。
魏泓接過干付了錢準備走,伙計卻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王爺,您看見我家新換的幌子沒有?自從換了這幌子,我們的生意可好多了!”
幌子?
魏泓剛才進來的時候并未注意,此刻聽他這麼說,直覺不好,心頭一沉。
他大步走了出去,果然見到門口一面迎風招展的幌子,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王爺吃的干。
第38章 發現
伙計跟了出來, 指著那幌子滿臉堆笑。
“跟老李頭家學的, 果然管用!現在不僅本城來買我們家干的人多了,很多頭一次來胡城的外地人也會慕名而來,我們掌柜的可高興了!”
魏泓聽著耳邊激歡喜的聲音, 臉上卻毫沒有喜, 目沉沉面寒如鐵。
伙計說完話見他半天沒反應, 轉頭看去才發現他臉不好, 心頭一慌。
王爺這是不高興了?
為什麼?
老李頭家用王爺王妃的名號可沒見他們不高興啊。
他正思著到底怎麼回事,要不要把這幌子摘下來, 就聽他說道:“王妃也吃。”
伙計一愣,然后回神,眉開眼笑。
“好嘞!小的待會就告訴掌柜,讓他把王妃的名號也加上去!”
原來王爺是為他們這幌子上沒有王妃而不高興。
也對, 老李頭家的幌子可是把王爺王妃都寫上了呢!
魏泓點點頭,拿著干走了。
夫妻一,要丟人也不能他一個人丟人, 理當同富貴共患難才是。
他一路回到王府, 姚清并未跟提起楚嬿的事。
這是楚嬿自己的要求,一來知道秦王就算聽說了這件事也只會厭煩不會去見, 二來想自己冷靜冷靜, 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秦王。
魏泓對此事并不知, 也不關心。
他把干給了姚清, 中午吃飯的時候對說道:“我要出門一趟, 大概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最快也要十天八天,你……”
他話沒說完,就見姚清忽然抬起了頭,兩眼發亮,幾乎可以說是喜形于了。
魏泓后面的話沒能說出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他冷冷地看著,沉聲道:“你很高興?”
姚清回神,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我……”
一時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借口,見魏泓直勾勾地盯著,神不悅,估計已經猜出來了,只能訕訕地低頭,小聲道:“王爺睡相不好,晚上總是來去的,連帶著我這些日子也一直睡不踏實,所以……”
“所以就想我走?”
魏泓黑著臉補齊沒說完的后半句。
“不是不是。”
姚清頭搖得像撥浪鼓,想要解釋卻發現本無法解釋。
因為說起來確實是盼著魏泓走,不管是去前院,還是去其他地方,只要晚上跟分開睡就好了。
魏泓見漲紅了臉也解釋不出來,冷笑一聲。
“你是我的妻子,早晚是要與我同床共枕的,與其盼著我走,不如趁早習慣,免得以后一直睡不踏實!”
姚清聽了這話卻面一怔,滿臉震驚。
“王爺你不是說要與我分院而局嗎?”
魏泓:“……”
“你不是說等前院修繕好了就搬回去嗎?”
魏泓:“……”
孩子一臉莫名地接連問了兩個問題,把魏泓噎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他執筷的手放在桌邊半晌沒,腦袋發熱,也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惱。
筷子在他手中彎了彎,眼看都快折斷的時候終于得以僥幸逃過一命,握著筷子的人稍稍松了手。
“我每年冬天都要搬去倉城住一段時間,多則半年則數月,你為王妃到時候自然是要跟我一起去的。”
“王府地方大,尚可分院而居,倉城可沒這麼大的地方,到時候難道讓我打地鋪嗎?”
魏泓沉著臉說道。
姚清聞言更加不解:“倉城是哪?”
“上川邊境,也是大梁邊境,與大金鄰。”
“金人冬日里時常到邊境劫掠,倉城通便利,與幾個重要的關隘都相互連通,所以我每年冬天都是在那里過的,有則平,無則安民心。”
“你既然嫁給了我,自然也該擔負起為王妃的責任,與我同往,讓百姓知道只要在我大梁境,無論哪里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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