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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豔驚天下》 第114章 幸虧是夢!

傅青魚聞言看小丫。

小丫頭瘦小,神雖怯弱,但模樣確實生的不錯。

也難為能這般為著想,即便是這般逃出來,也沒讓的後娘賣給別人糟蹋。

“小丫。”傅青魚喚小丫頭。

小丫頭沒反應,婆子拉了拉,“小丫,東家你。”說著又指了指傅青魚。

小丫這才抬頭看傅青魚,抿著,怯怯的扶著婆子的手,眼神躲閃。

傅青魚了惻之心,“阿嬸,你們想留下也行。我原也是想雇人看著這個鋪子,若是你覺得這事你們能做,那便留下。”

“能做!能做!”婆子喜出外,立刻點頭,“東家,我什麽都會做的。謝謝東家!謝謝東家!”

“我這是一個小飯館,生意不算多好,也就偶爾會有街坊鄰居過來吃飯。後廚做飯一事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再聘一個廚子,但前堂招待客人就需得你們費心。”

“要求也不多,熱好客,平日裏將店鋪裏打掃幹淨一些就行。每月我會按時給你們發月錢,可以嗎?”

“東家,我們可以不要月錢的!”婆子立刻擺手。

“既是幫工,就該給月錢。”傅青魚看了看明顯已經被打掃過一遍的大堂,“你們昨晚睡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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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湊合,隻要可遮風擋雨就行。”

“樓上第一間是空房,不過沒有收拾。您收拾一下,跟小丫住那一間屋子就。”

“謝謝東家。”

傅青魚拿了一塊錢碎銀,“這錢您拿著置辦些床褥被子。”

“不可不可!”婆子推拒,“東家,我們有賣的銀子,那位郎君出手很大方,我們自己買就行,不能再要東家的銀子了。”

傅青魚聞言也不再強求,“請問您貴姓?”

“我姓鄭,鄭阿英。小丫還沒有大名。”

“鄭阿嬸,這兩日你就先帶著小丫暫時安頓下來,等我聘來廚子之後,店鋪再重新開張。”

“是。”婆子點頭應下,猶豫了一番,才又開口,“東家,能請你給小丫取個名字嗎?”

“我給小丫取名?這合適嗎?”

現在都十四歲了,總也不能一直小丫。我也不識字,不知給取什麽名字好,請東家給取個名字吧。”

“取名倒也不難。您姓鄭,小丫可以跟您姓,至於名……”傅青魚看向窗外,攀上窗臺的玫瑰花枝上有一個含苞待放的花蕊,“鄭嬸,鄭含蕊這個名字你覺得如何?”

“好聽!好聽!”鄭嬸喜出外,“小丫,你以後就有大名了,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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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魚提醒,“鄭含蕊。”

“對!鄭含蕊!小丫,還不快謝謝東家!”鄭嬸拉著小丫低頭謝人。

傅青魚笑笑,去櫃臺取了紙筆寫下鄭含蕊三個字,拿著走回去攤開到桌子上,“小丫,以後這個就是你的名字。”

小丫聽不見,隻懵懵懂懂的著雙肩。

傅青魚不懂手語,也不懂語,小丫若是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

也不知道有沒有夫子專門教聾啞人。

“二姐!”

傅青魚還在思索,門口突然傳來了胡三郎的聲音。

胡三郎大步走進來,“二姐,幸好你還在家中,我就怕過來晚了你已經去大理寺了。”

“三公子,你這聲二姐從何而來?”傅青魚轉

“我是厚著臉皮跟承運一起,喚你一聲二姐。”胡三郎大步上前,將手裏抱著的一個盒子遞上前,“二姐,這是我為先前之事的賠禮,雖俗氣了些,但勝在實用,還請你收下。”

傅青魚不知他送的什麽,接過盒子打開,裏麵放著的竟然是一挪銀票,不比先前在胡文宣手裏坑來的

“這是飛凡讓你送來的?”

“是。但也確實是我真心誠意的歉意,還二姐不要拒絕。”胡三郎著扇子,態度誠懇的拱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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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魚當然清楚胡三郎能帶著這麽多銀票親自登門向道歉,完全是因為雲飛凡的緣故。

不過白白送上門的銀票,不要豈不是浪費。

傅青魚將銀票收下,“過去之事不必再提。三公子來的也正好,我正有一事發愁,不知三公子可有辦法?”

“二姐但說無妨。”

“你可知中都城中哪裏有教聾啞人識字的夫子?”

“這個好說,我去找人問一問,過兩日給二姐答複。”

“多謝。”

“那我便不打擾二姐了。”胡三郎眉眼一轉,故意補充了一句,“我與六哥承運今日約了徐二一同出城跑馬,得先走了。”

“約徐二?”傅青魚挑眉。

“六哥吩咐的。”胡三郎大步出去,正好遇見了提著早飯回來的晨夕。

晨夕皺眉,看著胡三郎騎上馬離開,疑的進屋,“傅姐姐,胡家三郎一大早來這裏做什麽?”

“賠禮道歉。”傅青魚下意識的回答了才猛的回頭,“晨夕?你怎麽一早過來了?”

“傅姐姐,你忘啦?昨晚是我去春月樓接你的啊。”

“昨晚?”傅青魚臉上的表瞬間一僵,原本已經忘記的某些記憶漸漸浮現在腦海。

馬車,謝珩,接吻!!!!

好像親了謝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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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應該是謝珩先親的吧?

傅青魚仔細回想,但記憶依舊若若現,似乎是這樣又似乎是那樣,好像出現了偏差。

到底是謝珩先親的,還是趁著酒醉強親了謝珩??

傅青魚扶額。

喝酒當真誤事,以後決不能再隨便喝酒!

“傅姐姐?”晨夕疑,“你怎麽了?”

“沒事。”傅青魚強撐著麵,試探的問道:“晨夕,昨晚大人何時走的?”

“將傅姐姐你送回家中就走了,怎麽了?”

“那大人走的時候臉如何?有沒有很生氣的模樣?”

“應該沒有吧。”晨夕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大人走的時候看著正常的啊。”

謝珩走的時候很正常,那接吻應當是夢裏的事吧?

不然以謝珩的格和脾氣,斷然不可能走的時候還神正常。

傅青魚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正確,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幸虧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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