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運搖頭,“父親未說,隻是命我接二姐姐回家一趟。”
傅青魚微微蹙眉,霍大將軍這樣著急的要見,難道是師父出了什麽事嗎?
“走吧。”傅青魚心裏多了著急,鑽進馬車後又起車簾道:“承運,你讓人將馬車趕得快一些。”
“是,二姐姐。”霍承運也上了馬車,轉頭吩咐馬夫,“快些。”
“是。”
霍承運進了車廂,見傅青魚蹙著眉頭,神有些凝重,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二姐姐,怎麽了?”
傅青魚搖頭不語。
師父前些時日奉命去了蒙北,莫非是狼塞騎兵又來了?師父不悉蒙北的地形,以及騎兵的作戰方式所以傷了?
不對!
若是蒙北又起戰火,朝應當是會第一時間給傳消息。
從蒙北到中都,以海東青的速度,最慢兩天也該收到消息。
既然朝沒有傳來消息,兩軍應當沒有開戰才對。
而且如今天氣回暖開春,狼塞草原的草正是開始茂盛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們應當休養生息不會主挑起戰爭。
傅青魚慢慢冷靜下來,不是師父傷,也與蒙北無關,那霍大將軍急著見做什麽?
總不至於都已經去霍家報道那般久了之後,霍大將軍才突然開始思心切吧?
馬車緩緩停在霍家大門外,霍承運先出車廂,回掀著車簾,順手接過了傅青魚手中的勘察箱,“二姐姐,到家了。”
傅青魚微微頷首下車,霍家大門開著,霍大夫人竟親自站在門口。
傅青魚略微怔了一瞬,提起擺踩上臺階,微微福行禮,“大夫人。”
“阿沄。”霍大夫人上前扶住傅青魚的手將扶起來,“回來便好。”
傅青魚心中有疑,“大夫人怎的親自到門口來接我?可是霍家出什麽事了?”
“家中無事。你是我霍家的姑娘,我心裏歡喜,知你今日要歸家,來門口等你有何不可能呢?”霍大夫人笑笑,牽過傅青魚的手領著邁過高高的門檻往家中走,轉過時臉上的表變了些,“阿沄,我聽聞謝家三郎因著查案傷了,可是真的?”
“是。”傅青魚頷首,“大人如今在家中養傷。”
“他們可真是橫行無忌了,連謝家三郎都敢傷。阿沄,你無事吧?”霍大夫人又連忙詢問。
“當時是大人救了我。”
霍大夫人腳步一頓,神之間瞬間出了憤怒之,“好的很,他們當真好的很!我便知道,他們如何敢傷謝家三郎,定然是衝著你去的!”
“他們莫不是以為我霍家都是死人,還是以為我霍家骨離間,竟是連自家的郎都不管不顧了不!”
傅青魚的腳步跟著停下,聞言有些明白了過來,“所以霍將軍今日特意派承運去接我歸家來,是你們想替我撐腰?”
“霍將軍?”霍大夫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傅青魚喊的是誰,“罷了,你們姐妹對你們父親心中有怨,想這麽喊便這麽喊吧,左右也不過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我們今日接你回家就是想告訴他們,我們霍家沒有死人,誰敢傷我們霍家的人,那就是再跟我們整個霍家宣戰!便是他們雲家也不行!”
傅青魚這下算是全明白了今日霍大將軍喚回家,又是讓承運親自去接,霍大夫人又是親自站在門口,還開大門迎接的用意了。
霍家這是在告訴想對手的人,是霍家的郎,想要看整個霍家答不答應。
傅青魚垂眸笑了,師父有一點當真說的沒錯啊。
霍家是真護短!
“你還笑,我跟你祖母得到消息的時候都快嚇死了。”霍大夫人揚手便在傅青魚的手背上打了一掌,嗔道:“遇到這般危險的事,也不知往家裏送個消息。若非太後震怒,在朝堂之上以謝家三郎傷為由將和樂縣主一案移給曹卿,我們都還被蒙在鼓裏呢。”
“是阿魚不好,讓大夫人和老夫人擔心了。”傅青魚態度良好的認錯。
們畢竟是師父的親人,而且就算隻是頂著霍沄沄的份,們關心的也隻是霍沄沄,但如今益的人也確實是。
傅青魚心裏暖了幾分,任由霍大夫人牽著的手往裏走。
“我們心也好,瞎心也罷,你真正無事才好。”霍大夫人說著歎氣,“進去吧,你祖母還有你父親都在裏麵呢。”
傅青魚點頭,跟著霍大夫人進了花廳。
霍老夫人坐在主位上,霍明輝坐在下手,除此之外花廳之中還有霍明輝與霍大夫人生的兩個兒子,算起來都是霍沄沄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傅青魚走到中央,福行禮,因著稱呼尷尬,索閉口不言。
霍大夫人道:“承治,承定,過來見過你們二姐姐。”
兩名年上前,規規矩矩的對著傅青魚拱手行禮,“承治(承定),見過二姐姐。”
傅青魚拱手回禮,看了兩人一眼。
加上承運,三個年,便是霍大夫人嫁霍家十多年後生的三個兒子。
三兄弟的模樣除了臉型像霍將軍外,其他的五模樣都更加像霍大夫人一些,了武將的剛,多了年的俊逸。
反倒是師父霍茵茵和霍沄沄倆姐妹的五更加像霍將軍一些。
倒是印證了那一句,兒子像娘兒像爹。
霍老夫人先衝傅青魚招手,傅青魚依言上前一些。
霍老夫人上上下下的將人打量一圈,發現傅青魚全須全尾的沒有傷,這才鬆了口氣,“沒事便好。”
“讓您擔心了。”傅青魚應聲。
霍老夫人搖搖頭,轉頭拿起拐杖朝著霍明輝的小打了一下,“阿沄都回來了,你還繃著個臉做什麽?你方才不是還說你有話要對阿沄說嗎?”
傅青魚被霍老夫人這一拐杖打的有些懵,不由的看向霍明輝。
霍大將軍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平時在家裏竟然還被老娘揍?而且霍老夫人竟然這般不給霍大將軍留麵子的嗎?
傅青魚瞬間對霍老夫人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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