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0章小孩子也是嗎？

姜辭垂下眸子，眼角不控制的落下一串淚珠。

不多時，姜果果已經洗完了頭發，收拾妥當。

姜辭連忙慌的了眼淚，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而后起付了錢。

姜果果小心翼翼的看著，輕聲道：“麻麻。”

姜辭的視線落在兒頭上，只慶幸原本的頭發還算長，因而即便被剪的糟糟的，可在理發店修剪之后，倒也看不出什麼。

“很漂亮欸。”

姜辭溫聲開口，眼里帶著抹笑意。

姜果果手輕輕抱住，像是看穿的難過。

姜辭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知道，雖然果果什麼都不說，但卻什麼都懂。

唯一不懂的，大概是人心險惡。

姜辭帶著姜果果離開理發店時，夜已經很深，路邊的很多店鋪都已經關門。

夜風微涼，繁華的街道也徹底暗了下來，顯出幾分寂靜。

“媽媽背你回去好不好？”

姜辭輕聲開口，忽然有些想念，從前走到哪都把果果帶在邊的模樣。

姜果果乖巧的點點頭，姜辭蹲下，把背在肩膀上。

而后沿著路邊的梧桐樹，踩著飄散的落葉，緩慢的走在小路上。

“果果，方老師說班級里有人會說，果果沒有爸爸。”

姜辭輕聲開口。

之前和果果約定過，由明瑾家私的姜嶼充當的父親。

因而相信，果果不會同人提起這件事。

可聽方老師的話，班上儼然有不孩子知道，甚至因此欺負。

姜果果眨了眨眼睛，聲音糯：“小琴知道，所以大家就都知道。”

姜辭目清冷，對這個小琴有些印象。

大概是和果果在稚園時玩的很好的小孩，只是沒想到如今還會在一個學校和一個班級。

提到這，姜果果有些悶悶不樂。

班級里很多人不喜歡和一起玩，不懂為什麼，小琴以前經常會和一起玩，可是上了小學，卻忽然不愿意再和一起玩了。

喜歡和金秀媛一起玩，還把沒有爸爸的事，告訴給大家。

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覺得有點難過……

“果果難不難過。”

姜辭像是能知到兒的緒，輕聲開口。

“有一點難過。”

姜果果悶聲開口，隨即又摟著姜辭的脖子再度道：“不過沒關系呀，果果還有其他朋友。”

“嗯，果果最棒，只是有些人的心，是臟的是壞的。”

姜辭不知道該怎麼同解釋，解釋著一切。

“小孩子的也是嗎？”

姜果果忍不住問。

“小孩子的也是。”

姜辭想起今天回來后見到果果的模樣，鼻腔眼角都開始泛酸。

小孩子的惡，更加殘忍。

因為那惡，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還有對一切的無知和對生命的踐踏。

姜果果沒再做聲，眼皮有些發沉。

“麻麻…爸爸是什麼樣子的……”姜果果摟著的脖頸，小腦袋趴在的肩膀，忍不住輕聲詢問。

姜辭眼角泛酸，沉默許久，輕聲道：“他長得很俊也很漂亮，人雖然囂張狂妄，卻也稚可，總是很難讓人生出討厭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