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適應了兩天,才從魏瀾手裏接過了工作。
因為這次事鬧得很大,後臺有很多聽眾給留言,當然留言有好有壞,虞晚在節目中針對一些留言簡單做了回應。
不過也因禍得福,虞晚的知名度被打響了,有很多商家想要請當活的主持人,不過都被推辭了。
畢竟現在仍舊有不蔣思思的腦殘在針對,萬一出現什麽意外,自己的安全是一方麵,主辦方也會跟著遭殃。
直播結束,虞晚和同組的前輩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廣電,因為今天是向看守所申請的探視時間。
隔著安全玻璃,虞晚看著蔣思思被警員帶進來。
蔣思思麵容憔悴,瘦了很多,看到虞晚的瞬間掙桎梏衝出去,用力地砸著玻璃,大吼道,“虞晚,你這個賤人!我在這裏苦都是因為你!”
警員將其按在座位上,“老實點!”
蔣思思怒目瞪著虞晚,“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虞晚平靜地看著,“我覺得你既可恨又可憐。可恨的是你毀了前輩的下半生,可憐的是你被人當槍使,到現在還不自知。”
蔣思思咬牙切齒道,“我被誰當槍使?”
“是宋明玉告訴你,我要和你爭劉董吧?”
蔣思思沒有否認,語氣不善,“反正是事實,你有什麽可否認的?”
虞晚道,“我和宋明玉有私人恩怨,爭奪排到我外婆的心髒供,沒能功,所以記恨我。最重要的是的未婚夫是我前男友,擔心我糾纏的未婚夫,所以設計我。蔣思思,你仔細想想,你和我之間的矛盾究竟是誰挑起的?”
蔣思思垂眸抿,回想著自從進了廣電後發生的所有事,似乎都是宋明玉在說虞晚如何如何。
有種恍然大悟的覺,下抖,聲音中著不可思議,“所以我一直、一直都在被宋明玉當槍使?”
虞晚肯定,“是。”
蔣思思衝到玻璃前,“虞晚,你們之間的仇恨為什麽要把我扯進去?”
虞晚站起上前一步,看著近在咫尺卻又相隔著道德邊界的蔣思思,“隻能怪你太蠢。前輩就沒有到你的挑唆而一直針對我。保守估計,你會在牢裏待三年。”
“我不要!我不要坐牢!是宋明玉挑唆我和你發生爭執的,否則也不會發生那天的事!該坐牢的是!”
虞晚淡漠地看著,“隻是造謠而已,又沒有教唆去害人,而且不會承認的,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蔣思思,你在牢裏好好反省吧。”
虞晚離開了看守所,蔣思思的咒罵聲仍舊回在耳邊。
仰著天空,三五群的鳥兒飛過,自由自在。
想,以宋明玉的格不會就此安分的,終有一日,會讓宋明玉束縛在這高牆之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時,一輛邁赫停在的麵前。
車窗半降,出男人英俊的眉眼。
“上車。”
虞晚有些意外,打開車門坐進去。
徐巖自覺升起隔板。
看著虞晚著門邊坐著,陸聞笙直接將人扯到懷裏。
虞晚問,“你怎麽來了?”
“想吃油炸小兔子,所以就來了。”
虞晚倏地紅了臉,回想起昨晚清蒸小兔子的畫麵。
“我的手溫度高嗎?”
“能不能蒸?”
……
“想什麽呢?”陸聞笙低笑,“在想油炸和清蒸的區別是嗎?”
“我沒有!”虞晚分貝升高,暴了的心虛。
陸聞笙把玩著的手指,“今天周三,給子驍補課。”
“可是沒到晚上呢?”
“嗯。下午你給子驍補,晚上給我補。”
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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