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不朽級存在聽到公羊裕的慘聲,是真的嚇了一跳。
什麼況?
的這麼慘?
這況和他們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本以爲就算會有點痛苦,但公羊裕好歹是不朽級存在,應該能夠撐得住。
誰想到他會得如此悽慘!
難道那明聖火併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溫和?
也難怪,那可是天地異火,怎麼可能像尋常火焰一樣。
一時間,衆位不朽級存在都覺自己有點天真了,完全被那明聖火的表象給欺騙了啊。
能夠對付黑暗種的天地異火,又豈會簡單。
“學長,覺如何?”王騰一邊控制著天地異火在公羊裕遊走,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我……”公羊裕臉上瘋狂搐,簡直哭無淚。
這特麼太痛苦了!
說實話,爲不朽級存在,他什麼樣的痛苦沒過,能夠走到這一步,他所經歷的磨難並不,絕對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就算他確實是一個天才,若是沒有經歷那些磨難,也本無法長到今天這個地步。
但是這明聖火進之後,他知道是自己淺薄了。
同時也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爲什麼這世間很有人能夠掌握天地異火?
便是因爲在收服天地異火的過程當中,必然要遭其炙烤焚燒的痛苦,而這種痛苦,極有人能夠承的住。
儘管此刻是由王騰控制著天地異火,況並不能與收服天地異火的過程相比。
但那種痛苦,也不是尋常的痛苦可以比擬的。
而且王騰本沒給他反應的機會,一上來就是極致的痛苦驗,簡直太狠了。
故意的!
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啊!
真特麼狗啊!
此時此刻,公羊裕恨不得給自己兩掌……讓你非要在王騰這傢伙面前裝,現在好了吧,被打臉。
赤果果的打臉啊!
當真是不要太疼,覺臉都要腫了。
一衆不朽級存在看著公羊裕那副樣子,不知道爲什麼,莫名的覺有些喜,突然很想笑。
不過好歹是不朽級存在,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還是需要照顧一下裕侯面子的嘛。
不笑!不笑!
“哈哈哈……”一陣大笑聲突然從青鹿侯的口中傳出,他衝著公羊裕眉弄眼的說道:“裕侯,還能撐得住嗎?”
“不行的話,多兩聲也沒事,我們不會嘲笑你的。”
“……”公羊裕氣的牙,一雙眼眸狠狠瞪著對方,恨不得衝上去和他拼命。
屁的不會嘲笑。
剛剛是誰在那裡笑的最大聲?
太惡劣了!
“學長,這只是開始哦。”
然而這時,王騰的聲音再度傳來,讓公羊裕心中一,立刻嚴陣以待,本沒有時間理會青鹿侯。
等他徹底清除了的黑暗之力,再跟對方算賬不遲。
這樣的痛苦,別說是他,在場的不朽級存在又有幾人能夠扛得住。
那青鹿侯也跑不掉。
王騰的面嚴肅了起來,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公羊裕的黑暗之力有一部分已經非常深,理起來相當棘手。
而且理魔尊級黑暗種留下的黑暗之力,他也是第一次,不得不謹慎。
如果是在戰場之上直接面對魔尊級黑暗種發的黑暗之力,都不至於如此棘手。
但如今這黑暗之力深人,想要在不傷及對方本的況下取出,就顯得尤爲麻煩。
暴的解決方式無疑是最簡單的,但那沒有任何技含量。
如今王騰要做的事,可是充滿技含量的。
“元掌!”
一聲低語在王騰心間響起。
明星辰原力突然涌其雙掌之中,按照【元掌】的原力運行方式流轉。
頓時間,濃郁的白芒將他的手掌包裹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晶瑩剔的掌,十分神異。
同時那明聖火亦是隨著明星辰原力的運轉,而在他的手掌之上流轉開來。
頓時間,王騰那一對手掌在天地異火的映襯下,彷彿徹底化作了聖潔白的火焰,純淨明,神異非常。
“咦!”
一衆不朽級存在看到這一幕,皆是微微睜大眼睛,目奇異的打量著王騰的手掌。
沒想到明聖火還能夠這麼用!
在場的不朽級存在那是何等眼,幾乎第一眼就看出了王騰的意圖,他竟以明聖火施展出了一門明系戰技。
倒是奇思妙想!
而且他也是敢想敢幹,若是其他人未必敢這麼做。
因爲天地異火本就不是非常穩定,如果不是專門爲了配合天地異火而創造出來的對應戰技,很難將二者融合起來使用。
若是真的那麼做,很大可能會產生暴,傷及自。
這是非常危險的事。
涉及到天地異火,就沒有簡單的。
不過從王騰剛剛施展戰技的模樣來看,簡直練的不能再練,中間也本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很顯然,他對這種天地異火與戰技的配合使用已是極爲稔,估計不是第一次幹了。
如此一來,一衆不朽級存在心中反而更加放心了不。
有經驗好啊!
別看王騰年輕,但是看人家這一手,便知道他經常幹這事,讓人放心。
“這門明系戰技好像就是用來驅除黑暗之力的。”青鹿侯眼睛微亮,似乎看出了什麼,突然說道。
“應該是明系的治療戰技!”其他不朽級存在也紛紛反應過來,頷首道。
“一門明系的治療戰技,再配明聖火,這把握看來果然不小,難怪他敢接下此事。”焱狐侯此時還算清醒,眼中芒一閃,說道。
“諸位放心,我機械族既然敢讓王騰爲諸位療傷,自然很清楚他的能耐。”星械王此時才淡淡笑道。
之前面對一衆不朽級存在的質疑,他都沒有開口。
因爲他很清楚,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反正王騰馬上就要手,不如讓他們親眼看看,這比什麼都強。
如今見識了王騰的手段,他再開口爲王騰說一兩句,效果肯定比之前要好很多。
“言重了!我們並非不相信機械族,只不過此事事關己,我們有些當局者迷了。”一名不朽級存在連忙開口道。
“我等傷勢實在是很麻煩,且千奇百怪,詭異奇譎,因此纔會有些過於擔心。”
“不錯,黑暗種的力量當真是過於複雜,王騰一人難免有些力有未逮嘛,倒也談不上不信任。”
“對於機械族的付出,我們都很激,星械王可不要多想。”
……
其他不朽級存在也紛紛附和起來,都說自己並非懷疑機械族,心中實際上都很激。
對於機械族,他們是真的沒話說。
能夠爲他們做到如此程度,已經算是很有心了。
若是換其他勢力,還未必能夠做到這樣呢。
畢竟不是所有的勢力,都像機械族這般底蘊深厚,能夠拿出那麼多的明系靈爲他們治療。
至於與不,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與機械族無關。
再說如今的大戰,他們是參加也得參加,不參加也得參加,面對黑暗種,豈有退的道理,也本沒有退的餘地。
說是幫助機械族,可事實上也是在爲他們自己,爲他們後的勢力拼一條生路罷了。
覆巢之下無完卵!
如果讓黑暗種徹底掌控三大疆域,他們都將失去一切,又有多人能夠存活下來,還真不好說。
因此,機械族能夠想辦法爲他們治療黑暗之力,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不能再奢求什麼了。
星械王愣了一下,有些無奈。
他算是聽出來了,這些不朽級存在雖然看到了王騰的手段,對他多了不信心,但依舊是還抱著一懷疑態度。
他們如今之所以還有此耐心,一來是看到了王騰的手段,二來也是給機械族面子。
不然他們不會立刻就聚集於此。
想要找王騰驅除的黑暗之力,大可以靜觀其變,等到別人試過之後,再過來尋他。
畢竟有這時間在這裡乾等,還不如回去自己療傷。
反正第一個療傷的也不可能是他們。
星械王有點哭笑不得,王騰的境界實在太迷,一個域主級武者,實在讓人不敢抱有太大的奢。
即便他已經在戰場之上證明了自己的能耐。
但戰鬥與治療又不相同。
而且還是治療這最爲棘手的黑暗之力。
他們會懷疑,也是有可原的。
“諸位不要忘記,王騰可是副職業聖者。”星械王心中念頭一轉,再次說道。
衆人聞言,頓時反應過來,眼睛不由得一亮。
是啊,王騰還是副職業聖者!
一場戰鬥下來,讓他們把王騰的另一個份都給忘記了。
實在是二者差距太大了。
一個是戰力強悍的天驕武者,一個是副職業者,有時候很難讓人聯想到一塊去。
這樣的組合,同時出現在一個人上,即便是在整個宇宙中,都是非常見的。
此時在星械王的提醒之下,他們終於想起了王騰的這一層份。
一位聖級存在的手段,應當不止眼前看到的這些。
頓時間,他們心中對王騰的期待,倒是又是增添了幾分。
不過他們到底是不朽級存在,平時接的副職業者也都是聖級以上的存在,層面頗高,對於王騰這層份,也沒有到那麼大驚小怪的程度。
好在他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全都目灼灼的盯著王騰和公羊裕,等待最終的結果。
星械王見此,也不再多言。
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全看他們自己。
只要不把王騰惹了,一切都好說。
他還真擔心,這些不朽級存在肆無忌憚的在這裡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到時候讓王騰過於難堪,直接撂挑子不幹。
以他對王騰的瞭解,別看他平時都非常謙遜有禮,但骨子裡絕對是驕傲無比的。
如果真惹到他,對方可不會管這些人是不是不朽級存在,說不給面子,估計是真的會不給面子。
與此同時,在人羣當中,卻有三人對王騰的信心比其他人更足一些。
他們赫然正是當初在燼礦星球與王騰並肩作戰過的三位天瀾疆域的不朽級存在。
正是因爲與王騰有過共同戰鬥的經歷,他們纔會對他有如此信心。
這樣的,與公羊裕非常類似。
幾乎與王騰有過長時間接的人,都會產生這樣的信任。
因爲只有真正見過,纔會明白對方有多麼妖孽,也纔會明白奇蹟是會在這個傢伙上出現的。
別人做不到的事,在王騰上,未必做不到。
“啊……”
這時,一陣更爲淒厲的慘從公羊裕口中傳出,隨即他的皮之上,突然出現一道道詭異的黑紋路,伴隨著管凸起,並被染了青黑之,宛如小蛇般蠕,讓人不有些頭皮發麻。
“怎麼回事?”
“難道是黑暗之力發了?”
“不會失控吧?”
……
一羣不朽級存在心頭一,全都目凝重的著公羊裕上出現的異狀,有人甚至忍不住朝前踏出一步,差點就要出手了。
一位不朽級存在若是被黑暗之力侵染而失控,那後果實在過於可怕。
這也是他們對黑暗之力如此忌憚的原因。
真的太難搞了,稍有不慎,就會有失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