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
居然弄錯了?
看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皇帝,筎娘渾抖。
如果自己真的弄錯了,那麼還怎麼說自己對陛下一見鐘?
鐘的究竟是誰?
就在眾人都驚訝地時候,假皇帝突然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面,跪下道:“陛下,屬下幸不辱命,此子一進門,果然就要勾引屬下,幸好屬下不為所。”
一句話,直接將筎娘的臉皮撕下來,丟在地上踩。
筎娘差點就瘋了。
沈姒煙似笑非笑盯著:“呵……這就是你所謂的一見鐘?你鐘的究竟是陛下,還是陛下的份帝位?”
筎娘臉漲紅,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姜塵坐在沈姒煙邊,手著酸疼的后腰,眉眼溫和道:“這種小事,怎麼就值得你興師眾?”
沈姒煙白了他一眼:“還不是要覬覦我的男人?何況還想給初六戴綠帽子。”
綠帽子是什麼,眾人都不解。
不過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
姜塵倒是從的話里分析出了個中意思,也不明白這麼多新鮮的詞兒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看向筎娘的眼神卻帶上了幾分冰冷銳利。
“來人,將拖下去,關進慎刑司。”
姜塵淡淡吩咐道。
“是,陛下!”
宮人們一聽陛下的命令,立即一窩蜂圍上來。
筎娘嚇得驚惶失措,終于明白這一切都是沈姒煙設計好的。
倉皇之中,竟不管不顧尖聲大起來:“陛下,是皇后娘娘,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設計好的,是不想讓我伺候您啊!!”
“啪——”
筎娘話音才落,臉上就挨了一掌。
力道之大,令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放肆,皇后娘娘豈是你這賤人能編排的?”
手的是沈姒煙邊的老嬤嬤。
向來善待邊的奴才,所以藻宮眾人都對沈姒煙忠心耿耿。
眼前這子如此不要臉,終于忍不住對了手。
筎娘卻依然不管不顧掙扎尖,妄想沖到姜塵面前。
姜塵眉頭一皺,邊上太監總管便讓人堵住了的。
“嗚嗚嗚——”
筎娘滿眼都是絕。
怎麼會這樣?
想要榮華富貴,想要做皇上的人有什麼錯?
錯的是皇后!
是善妒,所以才不允許接近陛下的!
還想了這麼惡毒的計劃要害死!
“慢著。”就在筎娘快要被拖下去時,沈姒煙淡淡開口了。
抬眸,冷眼看向筎娘,角綻開一抹嘲諷笑意:“既然你這麼慕陛下,想時時見到,那邊去辛者庫勞作吧,這也是能陪伴陛下的辦法之一。”
想要留在宮里,去可多了去了。
筎娘瞪大眼眸,拼命搖頭!
不!
不想去辛者庫做奴才!
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明明是要做娘娘的啊!
可惜誰都聽不懂的心聲,就算聽懂了,也沒人在意。
這種攀龍附的人,活該被送進那種地方磋磨。
到時候給十個膽子都不敢再作妖了。
理了筎娘的事,沈姒煙還特意去見了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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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