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也是發了狠,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秦硯,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個玻璃杯,“嘭”的一聲摔到墻上。
玻璃杯頓時四分五裂,林婳撿起其中的一塊,抵在自己的脖頸上,強行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咄咄人,說,“秦總,外面那麼多人排著隊,等著上您的床,您何必揪著我不放呢?我本不愿意。如果秦總鐵了心要我,我不用秦總手,我自己給自己個痛快。”
秦硯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他強忍著怒氣,沉聲道:“你先把手里的東西扔了。”
林婳也是豁出去了,既然都做到了這一步了,后面的話,不如一次說清楚,說:“你先放我離開這里,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我。”
秦硯笑了,他說:“我憑什麼保證?林婳,你知道你母親跟你弟弟從我這里拿走了多錢?你真以為跟我的這一年,就能抵清這些錢嗎?”
林婳愣了一下,連拿玻璃片的手都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氣勢。
秦硯冷冷道,“你說的沒錯,外面那麼多人,我確實沒有必要在你上死磕,但
我是個商人,最忌諱投資出去的錢,打水漂。”
林婳說:“我已經跟我母親斷絕了關系。”
秦硯淡淡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你不能你的母親以你為理由,從我這里拿錢,你卻告訴我,你們已經斷絕了母關系,我秦硯可不是冤大頭。”
林婳到底還是垂下了手,剛才明明像一只暴怒的小,雖然行為氣人的,但是卻生鮮活的吸引人。
而此刻的林婳,毫無生氣的想讓人毀滅。
林婳問,“那要多久?”
秦硯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什麼?”
林婳說,“既然一年不夠抵消那些錢,那要多久?”
秦硯不喜歡這樣的林婳,他皺著眉說,“看我心。”
林婳沉默著,大概五六秒鐘后,抬頭看著秦硯,神認真的說,“秦硯,我是個人,我的青春只有這麼短短的幾年,不能全部都砸在你上,跟你在一起,我甚至都不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可是我想結婚生孩子,過正常人的生活,秦硯,你為我想一想行嗎?至給我個時間。”
秦硯聽到說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莫名覺得心頭堵得慌,好看的眉
頭鎖的更了,他沒什麼緒的說,“我憑什麼要為你著想?”
果然是個雜碎,林婳強忍著沖上去跟他拼了的沖,說道,“好,你可以不用給我的時間,但是我也不會做破壞別人的第三者,一旦你有了朋友,或者聯姻對象,我會立刻退出。”
秦硯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可以。”
他說著,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一個的時間,不過那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至于什麼表現,兩個人都坦誠相見一年多了,不用他多說,相信林婳自己就很清楚。
果然,林婳只是片刻的掙扎后,邁步慢慢的朝秦硯走了過去。
秦硯臉上沒什麼表,只一雙眸子幽深漆黑,沉沉地著。
不過幾秒鐘,林婳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秦硯沒什麼耐心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機械表,淡淡道,“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一會兒他還有個早會。
林婳閉了閉眼,羽一般烏黑的睫,如蝴蝶揮起的翅膀,微微抖著。
蹲下去,雙手握起了秦硯的手上,放到自己的臉上。
秦硯順著的作
,輕輕在的臉上了一下。
他的心也因為這個作,稍微好了那麼一丁點。
他角勾了勾,笑了一聲說,“看樣子,我以前教你的東西,還是太了,不如今天就多教你一些。”
他說完,俯湊到林婳的面前,右手的大雙掌扣住林婳的后腦勺,將按向自己,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而來。
秦硯帶著蠱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放心,不會讓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我只做一次,剩下的今天晚上補上。”
大概是心境不同了,兩個人結合的那一瞬,林婳的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滾落,沒枕巾。
秦硯抬手拭去,含著的眼底再次染上怒意,他生了故意磋磨的心思,清冷道:“我還沒有跟你算你找新姘頭的事,你倒是先跟我委屈上了,林婳把你的眼淚收起來。”
林婳不喜歡聽“姘頭”這兩個字,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別說,我沒有新姘頭。”
秦硯當然知道沒有新姘頭,否則他這會兒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那次剛得林婳被送到溫時玙的床上的事,他也是一時急火攻心,才會風風火火的趕回國找林婳算
賬,后來冷靜下來才意識到,那天晚上兩個人本不可能發生什麼。
且不說溫時玙的那種格,他就是真想發生點什麼,溫時玙的病也不允許。
心里清楚怎麼回事是一回兒事,聽到林婳親口否認又是另外一回事,秦硯心頗好的低頭又親了親林婳的,耐心的,耐著子哄道,“乖乖,放松點。”
一個小時后,林婳渾了大半,半瞌著眼,在太空被下,整個人像是小死了一回。
與林婳不同,秦硯已經站在床前穿戴整齊,臉上更是一副饜足的樣子,紓解過后,他心看起來似乎不錯,手撥弄了幾下林婳額頭了的頭發,笑著說,“還不起床,第一天上班就想遲到?”
林婳別開了頭,一副完全不想理會他的模樣。
秦硯也沒生氣,繼續道,“你要想多睡會兒也不是不行,一會兒讓司機送你。”
林婳睜開眼,“你還不走嗎?”
秦硯蹙眉,沒好氣的問,“你這是什麼態度。”
想到自己剛才確實弄的狠了些,秦硯很大方的原諒了林婳,穿戴整齊后,俯再次再林婳的上親了親,“好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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