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麼?”晏習帛問。
畫畫看著,“我也要推倒著下來。”
穆樂樂:“可以!”
晏習帛沒有看阿霞,他知道阿霞剛才眼睛了。
穆樂樂問:“沐沐,你是要道歉,還是要教訓?”
阿霞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道歉。”
穆樂樂回眸,視線落在那對孫二人上,“如何?”
幾分鐘后,
剛才氣焰囂張的老婦人閉了,走到阿霞面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一點態度都沒有嗎?”穆樂樂不依不饒。
老婦人和阿霞年紀差不多大小,也是會道歉,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對的,再一次,彎腰,不服氣也得憋著的給阿霞道歉,“對不起,我不該罵你……”
阿霞本想著,這邊差不多就行了,主要是小畫畫的委屈。
怎料,穆樂樂眼皮都不抬,抓著二兒子的小手把玩,說道:“這歉意不夠。再道歉一遍。”
老婦人連著道歉了三遍,穆樂樂看著外甥,“畫畫,你想做的舅媽都支持你。”
后來,畫畫還是沒有把推下去。
也是要道了好多遍歉,畫畫才決定不追究,“舅媽,但是畫畫不原諒們。”
就是決定不追究了。
穆樂樂也抱走畫畫,“為什麼你不推呀,我們多去游樂場了。”
都到了梯,那個孩兒哭著一直藏后邊,說著自己害怕。
后來穆樂樂讓把孫都抱上去了,結果畫畫不推了,“我弟弟都替我出過氣了,我再推下去那就是小壞人了。我也要道歉~”
畫畫下來,被舅舅抱著。
回家的路上,穆樂樂抱著畫畫,“你爸想讓你變蠻橫驕縱的小跋扈,你這心有點善良,還要學習呀。”
畫畫:“舅媽,你也是這樣嗎?”
“那不是,舅媽心狠。小時候直接就還回去了,打不過的就喊你舅舅替我打回去。不過一般,舅媽都沒輸過。”
“舅媽這麼厲害呀。”
“舅媽別的不厲害,就會仗勢欺人!”
回到家中,
穆老等了好久了。
“孩子們怎麼回事兒?”
說了一番后,穆老評價了句,“畫畫,比樂樂善良。”
穆樂樂;“……“
爺爺其實可以不說這句話的。
薛晨和南嶺得知了兒的事,心疼的薛晨也不在乎那麼多了,晚上和妻子代了兩聲,半夜開著車一個人獨車從山區出來,半夜蜿蜒的山路,十分崎嶇,一旁都是懸崖山谷。
甚至一個路燈都沒有,每次到拐角,薛晨都要小心行駛過。
路邊的排水渠,他又要提防著。
南嶺本來也想半夜回去的,但是第二天有個的重點戲份不能請假,是戲份的核心。
薛晨說他自己回去就可以。
南嶺晚上睡都睡不好,和兒開視頻也沒心,心里掛念著一個人開夜路還是山路的丈夫。
有些路段是360度的彎,白天開車還讓人小心,晚上危險更多。
睡不著,又不敢打電話,只能等丈夫開出山區給聯系。
等啊等,一個半小時后,南嶺的電話響了。
薛晨知道妻子肯定還擔心著,駛出山區后,他車停在路邊,給妻子打過去電話,“嶺兒,我出來了,準備上高速。”
南嶺心中松了一口氣,“高速開車也別趕,中途休息休息。畫畫今晚在習帛家,這會兒估計睡著了。你回家了直接去穆家。”
薛晨嗯了一聲,“早點睡,明天你還有一天戲份。掉威亞小心點,掉之前繩索都檢查一遍。”
“好。”
掛了電話,南嶺依舊沒有睡著,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知多久,知道自己很困,但是沒有收到丈夫的到家平安信息,睡得也不踏實。
凌晨一點,薛晨剛下告訴就給妻子發消息報平安。
看到他到家了,南嶺這才放松自己,很快進夢鄉。
穆家,半夜保安正在值班,忽然看著薛董的車過去,見到燈,他們就急忙開鐵門了。
薛晨打開車窗,對門衛點了下頭,他進。
晏習帛估著時間差不多了,他睜開眼睛時,手機剛好也在震。
他靜悄悄的起,關了手機的鬧鐘,起下樓。
到了樓下,剛巧看到進來的薛晨。
“畫畫怎麼樣?”
“了驚,今晚看著沒事,們都在兒房睡覺。”
薛晨上樓,去了兒房中,里邊糟糟的。
甚至小橙都湊熱鬧的湊過去睡了。
沐沐本來干凈整潔的臥室此刻的不像話,以前沐沐睡覺都不需要床板遮擋,但是今天這倆孩子非要抱著一歲多的弟弟睡覺,小橙也可湊哥哥姐姐跟前,于是晚上又把沐沐當年用過的床板拿過去遮了起來,讓三個孩子睡覺都不會掉床。
“晚到十點多才睡。”晏習帛說。
他摁下一側的遮板,看著床上的三個孩子,他抱起趴在那里睡覺,著臉的二兒子。
這姐弟倆睡覺,唯恐弟弟冒似的,兩人給弟弟上蓋了三層毯子。
抱起二兒子時,晏習帛著二兒子的小睡,汗涔涔的。
畫畫也斜著睡得,因為兩人睡得姿勢不正,導致沐沐睡得姿勢也沒辦法堂正。
薛晨過去看了看睡著的兒,睡得很香,他安心了。
拿著手機給妻子發了個段兒睡著的視頻,跟著晏習帛出門了解事了。
晏習帛抱著老二在外邊和薛晨聊了一會兒,小橙睡得不舒服要翻時,晏習帛抱著說,“房間給你收拾好了,你先去睡吧,明天畫畫見到你回來肯定會很開心。”
薛晨點頭。
小橙都著眼睛要醒了似的,晏習帛一不敢,看著兒子眼睛。
接著等他睡得又迷迷糊糊的時候,把他抱回了主臥放在了自己和妻子的邊。
小橙立馬翻,朝著媽媽翻過去睡。
翌日,
畫畫睡醒,看到客廳坐著爸爸,小姑娘開心的下臺階時腳絆了一下,直接摔在地上,但是不哭不鬧,一路開心的跑到了爸爸的懷里。
剛才摔得一腳,把薛晨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