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我母親去世,父親再娶,那個不相干的繼妹還頂替了我位置,霸占了薄氏?”
腦子一片空白的薄夜宸聽完姚珍哽咽泣的話,眉宇蹙,臉冷峻,心底更是掀起了狂濤巨浪。
兩只握拳的大手這會更是青筋凸起,怒意浮現。
去世,再娶,繼妹,霸占,哪一個詞不夠讓他震驚怒的。
姚珍見狀,不聲的瞇了瞇眼,隨后再次裝出一副無奈嘆息模樣。
“可不是,你父親那人不聽勸,當初你墜海不明時我就讓他別心急把薄氏出去,就算要,也要到自己人手里。
可他不聽,滿腦子都被那對心機母洗了腦,就恨不得把薄家的一切供手到們手上了。
可是憑什麼啊,薄氏的一切都是夜宸你一人打拼而來的,憑什麼便宜那對來路不明的母。
而且們有什麼資格得那一切?這若是你母親在天有靈,也不會允許們這般將薄氏所有財產自私霸占的。”
“太過分了們。”姚珍話一落,旁邊將事全部聽進耳底的霍棠箏也忍不住氣憤開口,一張致俏麗的臉更是因為憤意變得有些扭曲丑陋。
姚珍見也憤憤不平,繼續添油加醋又一番說詞,直到薄夜宸忍無可忍一拳垂在桌子上,垂下的雙眸這才出一抹狠得意的笑。
看來真是天助也,夜宸果然失憶了,而他這憶一失,想要的一切不就更加唾手可得了?
至于葉綺蘭和幕珊珊那對母,等著吧,如今的夜宸可不是過去那個會縱著們的夜宸。
相信,只要回到北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定然就是把們母轟出薄家。
“學長,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我跟大哥說說?”好一會,霍棠箏看著面冷峻的薄夜宸輕聲道。
但他想也沒想拒絕,“不用,既然這是我薄家的事,我自己理便可。”
驟的霍棠箏心咯噔沉了下,又小心翼翼道,“那我們的訂婚禮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總覺得學長聽完他外婆那些話后,有種立即想飛回北城收拾那對母的沖。
但怎麼可以,心心念念的訂婚禮近在眼前,不想出幺蛾子。
“你們要訂婚?”姚珍聽到霍棠箏話,甚是詫異出聲。
早在來霍家之前,就把京都霍氏的功課惡補了一遍,在得知對方竟是京都名門貴族,不管權勢和財富都是北城與港城難以匹敵的,心底一陣竊喜激。
卻不知,更讓欣喜激的竟然還在后面,那就是眼前這個長相甜,氣質可人的霍家小姐。
聽說是霍家幾代下來的唯一孩,集萬千寵于一,霍氏夫婦和霍家三兄弟更是把當掌上明珠寵溺。
但就是這樣一個掌上明珠卻要和夜宸訂婚?天哪,姚珍整個人徹底怔住。
腹誹,如果薄夜宸和眼前這個霍家小公主訂婚了,那還怕除不了葉綺蘭和幕珊珊那丫頭嗎?
“是的外婆,日子已經選好了,就在16號,本來我和哥哥他們還想著把學長父母一起請來京都的,但現在……對不起,我們不知道學長的家庭況是這樣。”
霍棠箏垂眸抿,妝容致的臉上全是抱歉。
薄夜宸側臉,看了眼滿臉抱歉神,寒眸一瞇,冽聲道,“不用請他了,他不配參加我的訂婚禮。”
說完,他直接徑直上了樓,那修長高大的背影更是著孤寂清冷。
說真的,姚珍的話給他沖擊實在太大,特別是母親去世幾個字,聽得他心口像是被刀尖狠狠刺扎著般,鮮淋漓的。
只可惜他大腦一片空白,本想不起母親長何樣子。
片刻。
“你,你說你什麼?”
樓下,薄夜宸離開后,姚珍和霍棠箏慢慢聊起了天,而在聽到說什麼霍棠箏時,姚珍整個人徹底僵住。
當然里的霍棠箏名字還不是讓最震撼的,最震撼的是說薄夜宸現在記憶里只有棠箏兩字,而其它的,甚至的長相他都不記得。
“棠箏,霍棠箏,外婆怎麼了?是不是以前聽學長提到過我?”
霍棠箏見姚珍驚訝自己名字,笑盈盈說道。
畢竟學長在昏迷時就一直喊名字,可見過去現實中他定然跟他至親的外婆提及過自己才對。
姚珍被問得干笑兩聲,“年紀大了腦袋有些不記事,不過之前夜宸好像確實提過你,還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有些忘了。”
霍棠箏見似記不起,輕輕笑了笑,隨后聲把和薄夜宸國外留學的事說了一遍。
而姚珍聽完話,心里越發如雷擊鼓,同學?學妹?
呵呵呵,薄夜宸留學那幾年別說什麼學妹,邊就沒孩出現過。
所以現在非常確定,墜海醒來后的薄夜宸記憶里的棠箏,絕對不是眼前這個霍棠箏,而是北城顧憬洲那個前妻唐箏。
不過好在當初霍家人上門到薄家時,薄鴻業和葉綺蘭們母不在家,要不然現在出現在霍家的人就不是姚珍了。
只是眼下該怎麼辦?夜宸雖然失了憶,但他活著的消息肯定瞞不了太久。
而且一旦被北城唐箏和幕珊珊知道,那麻煩會更多。
更說不定夜宸見到唐箏那張臉忽然會想起過去一切,畢竟曾經的他為了那人連命都可以不顧,可見他對到底是了多深的心。
“外婆你怎麼了?”霍棠箏見臉一驚一乍的,擰眉聲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覺得老太太聽到說自己名字霍棠箏時好像臉不對勁。
姚珍:那不是廢話嗎,因為此棠箏非彼唐箏。
“沒,沒事,可能就是有些累了。”姚珍假意發脹的太,心里卻在盤算著怎麼把薄夜宸活著的消息瞞久點,對,瞞久點。
至得瞞到夜宸和霍棠箏把婚訂了。
“那我扶你上樓去休息會吧。”霍棠箏聽說累,忙乖巧扶起。
姚珍被突然殷勤一扶,笑呵呵夸獎,“你這孩子真是懂事,我們夜宸能娶到你,可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
霍棠箏被夸得面,“外婆過獎了,學長人很好,能嫁給他,也是我的福氣。”說完答答扶著姚珍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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