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這里。”方小秋沒有了之前的激,聲音也微弱了一些。
“我不知道為什麼發那樣的信息,真的,我跟就是見了那麼一面,什麼都沒發生,你相信我。”
方小秋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在想,和安均然在一起,到底是不是錯了。
不安分的男人,始終是不安分的。
“安均然,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懷著孕,這個孩子就能平安的生下來?”
方小秋的話,讓安均然心口一:“老婆,你可別做傻事啊。”
方小秋吸了吸鼻子:“明天,我就去把這個孩子做掉。”
“小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沖,我承認,蘇晚找到我,是為了一些有的沒的的事,可我沒有給機會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我不相信你?”方小秋瞪向這個狡辯的男人,“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可我真的沒有撒謊啊,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安均然握著方小秋的胳膊,想給一個擁抱,把他狠狠推開,“離我遠點。”
“好,好,我離你遠點,你先睡一會兒,好不好?”
“滾……”
方小秋的緒很不穩定,醫生過來給打了一針。
在寧城,蘇晚找到安均然,直接了當的提出來,就是做他的人。
大概是做足了功課,知道方小秋懷孕了,所以,才挑了這麼個時候。
男人嘛,孕期出軌也不是稀罕事。
但沒想到,安均然直接了當的就拒絕了,甚至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可蘇晚不死心啊,當年,和安均然在一起的時候,他對的迷還歷歷在目,怎麼可能拿不下。
結果,就沒機會進他的房間。
蘇晚索就追到了景城。
發那條讓方小秋怒的信息時,就站在醫院的門口。
邁著很輕松的步子,蘇晚走進了醫院。
走到方小秋病房前,特意從門上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方小秋在病床上躺著,還有坐在沙發里扶著額頭的安均然。
蘇晚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頭發,而后,推門走了進去。
方小秋和安均然的目幾乎是同時,向了。
蘇晚了一下頭發,出自己耳后標志的紋,“然哥,我過來看看嫂子。”
說著,把自己手中拎的水果藍,放到了柜上。
“嫂子,我蘇晚,是然哥的朋友,前幾天,我們在寧城遇到了,你住了院,他急匆匆的趕回來,我猜一定是嚴重的,也跟著過來,看看你。”
方小秋很清楚蘇晚說這些話的意思,的眼神和表,都在說,和安均然很好,好到他有什麼事,都知道。
并且,的出現,是經過安均然默許的。
方小秋拾起桌上了杯子,狠狠的砸了過去:“你有什麼資格來看我?”
蘇晚躲了一下,好歹是沒被砸到:“嫂子,懷孕可不能這麼氣啊,這對寶寶可不好。”
“蘇晚,你是想來告訴我什麼?你跟安均然的關系匪淺?還是說,你剛從他的床上爬起來,你什麼都知道?”
“嫂子,你這話說的,就是個普通朋友,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你這懷著孕,火氣可不能這麼大的。”
“普通朋友,好一個普通朋友。”方小秋瞪著。
蘇晚看了一眼安均然,毫沒有察覺他眼中的怒氣,繼續說,“當然了,我和均然呢,以前的關系,還要更親一些,不過那些已經過去了,以后,或許我們會有另外的關系。”
方小秋捂著肚子,表痛苦,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讓寶寶出事,可是做不到。
肚子絞痛。
安均然意識到不對勁,趕過來:“小秋,肚子又痛了是不是?醫生,醫生……”
方小秋閉著眼,不說話,也不看他。
一旁的蘇晚手指纏著頭發,一下下的,表很是幸災樂禍。
“我就說嘛,生氣容易傷的,何況你還懷著孕呢。”
沒想到,安均然回過頭來,就甩了一個又狠又重的耳,幾乎把打倒在地上:“安均然,你……瘋了你。”
安均然這還沒算完,接著,手就攥住了的脖子,狠狠的在墻上:“蘇晚,你要再欺負我老婆,我讓你死無全尸。”
他的手幾乎是用盡了全力,眼看著蘇晚的臉由白變紅,再變青紫,他才狠狠甩了一下,把手收回,“再在我老婆面前胡說八道,我讓你走不出這間病房。”
“我,就是,就是,開個玩笑。”
蘇晚急促的著氣,剛剛差點就死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別讓我再見到你,滾……”
蘇晚捂著脖子,踉蹌著,一步一步的著墻邊,逃似的離開。
安均然深吸了口氣,回過來,有醫生在為方小秋檢查著。
“醫生,怎麼樣?”
“別讓太激。”醫生看著方小秋說,“你也不要老是生氣,對寶寶不好。”
方小秋點了點頭。
醫生離開后,安均然溫的哄著:“老婆,別跟這種人生氣。”
方小秋跟安均然這麼多年,今天是第一次看他發這麼大的火。
以前,也沒跟他吵架,他好像最多也就是把按在床上,狠狠的來上那麼幾次。
打人,打的這麼重,還是第一次。
方小秋不想理人。
一直也不說話。
安均然怎麼討好,方小秋也不理他。
甭管理不理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總是沒錯。
方小秋心里還有氣,自然不會給他好臉子看,他也不生氣,依然是笑瞇瞇的模樣。
就這樣不解待的在醫院里,伺候了方小秋一周的時間。
出院的時候,醫生叮囑,不要生氣,要保持好的心,這話,似乎也在對安均然說,他很用的點頭答應。
“老婆,你慢點,小心臺階。”安均然像個保姆似的,護著方小秋上車上。
方小秋依然不想理人。
但安均然也不在意,只顧做好他的。
回到家里,他決定要‘坦白。’
這一周的時間,他讓李巖去他所在的酒店,調了監控,這是最有利的證據,能證明他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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