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一臉沉重的說:「你還能夠笑得出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惆悵,南心格乖張,在咱們面前的時候雖然很好說話,但是在外面的人眼裏,都是囂張跋扈的存在,這樣的格,如果沒有公主的份保護,是很容易吃虧的。」
柳笙笙的記憶又被拉回了很久以前。
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倒是,我記得以前還跟我不對付呢,不過是金子總會發,那麼善良的人,最終還是被我看出了本質。」
南塵乾咳了兩聲,「以前的事不提也罷。」
柳笙笙不由又想起了他當初也是討厭自己的,一時間,有些忍不住想笑,「幹嘛了這是?你該不會覺得尷尬吧?」
南塵的耳瞬間紅了。
柳笙笙哈哈大笑,「都當皇帝的人了,還這麼不經調侃呢?」
南塵乾咳了兩聲,「不提也罷,不如談論談論那個男的。」
「那個男的也沒什麼好談論的吧?聽你這麼說,他與南心現在應該算是雙向奔赴,一個為了對方住宅院瞞份,另一個呢,又隔三差五就上門找人家,這郎有妾有意的,就差捅破窗戶紙了。」
柳笙笙的臉上掛著溫的微笑,「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的是什麼人,但是聽你這麼說,那個男的似乎優秀的,子找夫君不就要找那種武功高,又有文采,然後長得又俊俏的嗎?」
「你說那個男這麼多優點聚集於一,就算家底真的差一點,也沒什麼大問題吧?只要南心自己喜歡就好,這個東西,咱們外人不了手,最多只能看一看,然後適當的保護一下人家。」
南塵表僵的點了點頭,「其實也沒到那個地步,每次我問起,南心總是說自己不喜歡人家的,還說什麼他們只是玩的來的朋友,說是宮裏太無聊,京城也沒人陪玩,所以才會……」
「所以你是不是覺得在口是心非呢?」柳笙笙似笑非笑的問道。
南塵輕輕點了點頭,「可不就是口是心非嗎?要是不喜歡,用得著日跑出去見人家?要是真不喜歡,哪裏會大費周章的租一個宅院,還偽裝什麼商人?說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柳笙笙的眼珠轉了轉,突然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現在太會管了,所以不太願意跟你說實話了??」
「我們是家人,管著不是應該的嗎?而且我也是怕再次到傷害,才會整天派人跟著,保護,我要是真的對不管不顧,才需要糟心吧??」
南塵靠在椅子上,又說:「換之前,我每天忙的跟狗一樣,就沒有半點時間搭理的事,如今難得有點時間,我哪裏還能對不管不顧呀?」
「是是是,你可真是的好兄長。」
柳笙笙笑著搖起了鞦韆,「但是這種東西,還是由著人家去吧,你也莫要手太多,在人家有危險的時候手一下就好,沒危險的時候,就讓人家自己談著唄。」
「如果那個男的實在不是良人,後面自己或許也能看得出來,如果實在看不出來,而他們又真的走到了親那一步,那個時候咱們這些家人再出來好好為考驗一下那個男的就好。」
聽完柳笙笙的話,南塵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先讓他們兩個自己相著吧,看一天天也閑的慌,找個男……事玩一玩也好。」
柳笙笙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他剛剛想說什麼?
見他的耳朵紅彤彤的,柳笙笙也沒有繼續打趣他,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南塵這才站起了,「好了,我該回去了,你莫忘了選秀的事。」
柳笙笙微微點了點頭,「那就不送了。」
南塵客套了兩句,轉離去。
旁邊的下人紛紛跪下送行,柳笙笙倒是依舊坐在鞦韆上搖來搖去。
果然啊,南塵真的了不。
雖然剛剛開始聊天的時候還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生疏。
但是現在聊的多了,那種悉的覺又重新回來了。
他好像並沒有改變太多吧?
方才的所有,應該只是自己出現了錯覺而已……
兩個孩子已經被哄睡著了,柳笙笙本想抱一抱,又怕抱過來後會把孩子們驚醒,最後只讓宮將孩子抱回了屋裏。
就在這時,逸辰突然出現在了的前。
柳笙笙皺起了眉頭,「好好的路不走,在府上用什麼輕功?」
逸辰被說的有些尷尬,他撓了撓腦袋,「輕功太方便了,我下次就記住了。」
柳笙笙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吧,又出什麼事了?」
只有出事的時候,他才會這麼匆忙的用輕功跳到自己面前。
只見逸辰表嚴肅的拿出了一支飛鏢,而飛鏢上面還扎著一紙信封。
「哪裏看到的?」
柳笙笙有些疑的問。
逸辰臉難看的說:「這是剛才出現的,有暗衛說,剛才突然有人溜進府,留下這個之後立馬就溜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
逸辰搖了搖頭,「不知道!七八個暗衛同時追去,也沒能把人追到,甚至連那個人的影都沒瞧清,也不清楚是什麼人……」
說話間,柳笙笙已經把他手上的信封拿了過去。
本想著直接拆開,逸辰卻連忙說道:「姑娘小心!!我怕有人在裏面藏了什麼東西。」
柳笙笙搖了搖頭,「放心吧,什麼都沒有。」
聽到這麼說,逸辰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柳笙笙打開信封,他們才發現,那果真就是一紙普普通通的信。
只是信紙上面寫了滿滿的一大堆字,甚至看完一張,下面還有一張……
逸辰的眼皮一跳一跳的,「這人什麼況?這麼多話想說呢??」
柳笙笙的臉說不出有多麼難看。
隨著手中的信一點一點看完,的眉頭也皺的越來越。
逸辰的表不由跟著嚴肅起來,「怎麼了姑娘?信上有署名嗎?」
柳笙笙瞇了瞇眸子,表嚴肅的說道:「既然人家是前來送信的,你覺得人家還會留名嗎?」
逸辰撓了撓腦袋,「呵呵,我知道了……」
柳笙笙將手中的信紙擰一團,「這信上說,南心現在認識的男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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