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的話音剛落,逸辰立馬疑的問:「什麼不是好東西?」
柳笙笙懶得解釋,只淺淺說了一下南心與那個男子的事,接著又說:
「現在的況就是,那個男的跟關係非常好,但是這封信上卻說,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送信的人似乎是想提醒我,就好像是想讓我阻止悲劇的發生一樣,簡直莫名其妙……」
逸辰聽得一頭霧水,「公主邊出現了一個人,然後送信的人說那個人不是好人?不是,姑娘,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呀?公主邊出現了壞人,送信的人幹嘛不把這封信送給公主?反倒把信送給了你,不是有病嗎?」
說著,逸辰又十分嚴肅的說:「那人該不會是想要挑撥離間吧?比如說他想利用你對付公主或者對付公主邊的人,現在人心惶惶,什麼樣的人都有,咱們可不能憑一封信就隨便相信了別人……」
逸辰說的確實有道理。
如果南心現在喜歡的人有問題,那麼那個人應該去提醒南心,幹嘛寫這麼多字來提醒自己?
確實不是一般的莫名其妙……
可如果信上說的是真的,那麼南心接下來會遭遇的事,只怕十分糟心。
大概是見柳笙笙的表十分嚴肅,逸辰試探的問道:「姑娘,這封信那麼長,都說了些什麼呀?難道全部都是在說那個男子的壞話嗎?」
柳笙笙搖了搖頭,「不全是。」
逸辰心中好奇,想要手去拿,又不太好意思。
柳笙笙看出了他的心思,便將已經擰一團的信紙扔給了他,「想看就看吧。」
逸辰打開那張紙,認認真真的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震驚。
「不是,寫這封信的人有病吧?說的這麼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能占卜未來呢!」
逸辰眉頭鎖的說著,直接將信扔到了地上,「都是一些沒有發生的事,又或者說,那些事會不會發生都不一定,這個人怎麼就能如此確定?我看送信的人才有貓膩。」
柳笙笙微微點了點頭,「我也如此覺得,你去查查誰送的信。」
逸辰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姑娘,我當然願意去查,不過那人溜的那麼快,只怕是查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這樣說著,逸辰又道:「我倒是覺得咱們可以從那個男的上下手,你想啊,這封信主要針對的人是誰?就是公主旁邊的那個男的,就是那個什麼今山的,對吧?」
柳笙笙微微點頭。
逸辰又接著說:「那人啰七八嗦的寫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告訴咱們,那個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嗎??如此一來,他的目的肯定就是想讓咱們對付那個男的!」
「可誰會想要對付他??說不定就是他的某個仇人呢?所以咱們從他上下手,不僅能知道信上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同時也能大概猜測出送信的人是誰,姑娘覺得如何?」
柳笙笙饒有興趣的看著逸辰,「你的腦袋瓜轉得越來越快了。」
逸辰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在姑娘邊待久了,才學機靈了嗎?」
「你說的對,那你就去查查那個男的,看看那個男的都有什麼仇人,再由此推測送信的人是誰吧。」
逸辰嚴肅的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就轉退了下去。
柳笙笙的臉說不出有多麼沉重,雖然這次的事並不是很嚴重,但是信上的容也著實讓膽戰心驚。
當然知道自己不能輕信他人。
但如果,真的有人能夠未卜先知呢?
畢竟連穿越這種事都發生在了自己的上,不是嗎??
「阿醒,你在嗎?」
柳笙笙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片刻之後,一個黑暗衛就出現在了的後,「屬下在。」
「你去看看能不能追上那個送信的,追不上就回來,如果追得上,盡量查一查那個人的份。」
「是!」
說完,阿醒一個閃也退了下去。
自從回來之後,小江就時常跟著南木澤東奔西跑,只有在南木澤回府的時候,他才會寸步不離的守著兩個孩子。
而今朝中雖然風平浪靜,但也僅僅只是表面,畢竟南木澤不在的這段時間,朝中也算暗翻湧,聽聞不大臣都或多或的有過一些小作,直到南木澤歸來,那些大臣才終於收斂。
但既然已經開始有小作,南木澤便萬萬不能輕饒了他們,而這段時間,他就一直在配合南塵理這些事。
最初的時候,他還會經常帶著小江,後面他乾脆將小江等暗衛全部安排在了孩子邊保護。
畢竟如今他們夫妻已經回來了,而全天下的人也該猜得到,孩子已經回到了他們邊,倘若會有一些有心之人朝著孩子手,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對於孩子的保護,南木澤與柳笙笙都非常看重。
沒多久,阿醒又重新回到了柳笙笙的邊,「娘娘,什麼也沒查到。」
柳笙笙點了點頭,「退下吧。」
隨著阿醒退下不久,逸辰也重新走了回來。
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表,柳笙笙一下就明白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趁著天還早,我也去看看南心吧。」
很快就換上了一便裝,帶著逸辰,十分低調的出了後門。
聽聞如今的南心都是住在那個小宅院裏,不僅姓埋名的藏了公主的份,還將商人之的份偽裝的十分真實。
跟著逸辰來到宅院門口,還沒進去就已經聽到了一陣聽的琴聲。
逸辰小聲吐槽道:「是公主在彈琴呢,我剛剛本想打聽一下那個男的跟公主的況,結果在這裏蹲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個男的,反倒是一直聽著公主彈琴,這都彈好久了……」
門口站著兩個守衛,那守衛似乎是南心從民間找來的,即便看見了柳笙笙的臉,也沒有把給認出來,反倒還讓在門口等著,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進去稟報。
不多時,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姑娘,請……」
柳笙笙與逸辰這才走了進去。
逸辰接著吐槽,「這份偽裝的是真好,估計連找來伺候的下人,都不知道的真實份。」
柳笙笙只是淡淡的說:「唯有這樣,的份才不會泄吧。」
逸辰有些無語,「為了一個男的,至於如此大干戈嗎?可是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
柳笙笙給了他一記白眼,「人家要找的不是慕虛榮的人,所以才刻意瞞份,這是要找真,又不是要找一群攀龍附的。」
逸辰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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