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道:“你不用擔心,我們都很好,這個島上沒有汙染,所以基本不會生重病。”
上燕被狠狠的噎了下,“就你們幾個,每天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不覺得無聊嗎?”
“不無聊啊,我們可充實了,我們都是社恐,不喜歡跟外界流,這樣是最好的生活。”醫生道。
上燕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土著人,一個個都極為詭異,像是從哪個原始部落來的。
吃完飯,傭人們都坐到了院子裏,開始聊天,嘰裏呱啦的,有說有笑,但上燕一句都聽不懂。
“你們到底是從哪個國家來的?說得什麽語言?”
“我們是在戰中存活的難民,親人都在戰中去世了,隻剩下我們了。”醫生輕描淡寫的說,“所以我們也算是無牽無掛,可以在這裏安心的生活。”
“你們從非洲來的?長得也不像黑人呀?”上燕撇撇。
“非洲又不是全是黑人。”醫生聳了聳肩。
上燕有點惱火,這家夥,撬都撬不開,不上道。
“那是誰把你們安排到這裏的?”
醫生道:“我們本來是打算渡到米國的,船在大西洋撞上了冰山,是老板救了我們,得知我們的況之後,就把我們帶到了這個島上,讓我們在這裏自由自在的生活。老板真是個大好人。”
“老板是誰?”上燕趕問道。
“老板就是老板呀。”醫生道。
上燕看出來了,要麽
是真的不知道,要麽是不肯說。
“你也是部落的人,為什麽會說華國話?”
醫生道:“在我們部落,很有人能出去讀書,我是其中一個,我在一所華人創辦的學校讀書,還學了醫,裏麵會教華文。”
“哦。”上燕沒好氣的應了一聲,鬼知道是不是騙的。
……
麒麟山莊裏。
阿黎去了陸若楓的房間。
“若楓,晚上我……陪你吧?”
陸若楓用著一種極為淡漠的眼看著,“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睡。”
阿黎垂下了眸子,濃的長睫在白皙的眼瞼投下了兩道失落的影。
“若楓,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麽好消息?”他淡淡道。
握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懷孕了,我們要有孩子了。”
陸若楓像被刺了一下,手指狠狠一抖,然後迅速了出來。
“你確定是我的嗎?”
這話像一記悶雷沉重的擊打在阿黎的天靈蓋上,劈的頭昏昏,目涔涔而五髒翻湧。
“若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孩子當然是你的,我是你的妻子,孩子怎麽會不是你的呢?”
陸若楓用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們之間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既然懷孕了,就好好養著吧,反正孩子生下來也要做親子鑒定的,這是陸家的規矩。”
這話像是某種提醒,阿黎的心裏嫋嫋的。
陸若楓已經完全把當了一個陌生人,
對再無半分,甚至還懷疑孩子的份。
可是,如果他恢複了記憶,就會記起是個騙子,是害得他深陷囹圄,更加不會原諒。
該怎麽辦呢?
“若楓,我你,我對你是真心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陸若楓的眼裏沒有一溫度,冷冷的,淡淡的,“很晚了,趕回房間睡吧,我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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