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河一聽到囊腫，頓時覺得難得很。

他急問：“醫生，這個要怎麽辦？切除嗎？”

醫生點頭：“您這樣的囊腫，我們一般是建議切除的。”

“切除手大嗎？”穆天河又問。

“算是小手。”醫生說。

“手風險高嗎？”穆天河繼續問。

“手都是有一定的風險的。”這是醫生專業的話。

沒有任何醫生會說手無風險，哪怕你拔顆牙齒，醫生也會讓你簽署一堆風險書。

“醫生，如果不手的話，它會自己好嗎？”穆天河不死心地問。

醫生客觀地分析道：“一個人的狀態如果很好的話，是不會長這些東西的。長了這些東西，就說明狀態出問題了，這已經有了實癥了，一般不理的話，隻會越來越嚴重。所以我們遇到這種況，一般會建議盡快手切除。”

“還有其他的治療方式嗎？”穆天河又問。

“也可以采取保守治療。”

“保守治療後期會惡化嗎？”

“這種事說不好。”醫生一直很有耐心。

“好的，謝謝醫生，我們先回去考慮一下。”穆濤客氣地對醫生說道。

“好。”

穆濤拉著穆天河離開。

離開醫院，穆天河眉頭皺，神凝重，歎氣道：“還是得聽醫生的，有病早治療，別拖出大問題來。”

“爸，要不然，我們看看中醫？”穆濤提議。

穆天河心沉重，歎氣道：“先看看吧，也不知道怎麽就得了這樣的病？也不曉得到底嚴不嚴重？除了邱湛，還有哪個中醫厲害的？”

穆濤說道：“我看大家說平康私立醫院厲害，邱院長醫好也是炒作出來的。要是邱湛醫真那麽好，又怎麽會把不出來您的肝出問題了？”

“唉。”穆天河又歎了一口氣，說道，“約一個別的中醫吧，我記得海城有個很出名的中醫館什麽來著？”

“鄭老醫館？”穆濤問。

“對對，就是鄭老醫館，那老中醫帶著兩個兒子親自坐診，他兩個兒配藥來著，也是中醫世家傳承下來的。”穆天河說。

“爸，我們現在過去。”穆濤說。

“嗯。”穆天河應了聲。

兩個人趕往鄭老醫館。

醫館不大，不在主街道上，兩三間屋。

門口一個簡陋的諮詢臺，坐著個中年人，問穆濤有沒有預約？如果沒有的話，可以約3天以後的號，鄭老帶著兩個兒子看病開藥，一天隻能約200個號。

穆濤說他爸爸況很著急，能不能多看一個號？

被拒絕了。

穆濤小聲說，他可以多給錢。

還是被拒絕了。

中年人說道：“如果你們真的著急，可以去後麵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把號讓出來的？”

“謝謝啊！”穆濤立即道謝，帶著穆天河去後麵。

後麵有個小院子，院子裏有幾個架子，還有水泥墩子，幾個架子上曬著中藥，到充斥著藥香。

院子裏放著塑料凳，很多人拿著號牌坐在塑料凳上聊著天：

“你找鄭老看的什麽病啊？來幾次了？效果好嗎？”

“效果真的太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堅持看。我是姨媽量，幾乎沒量了。吃了鄭老的藥一個星期後，正好來姨媽了，量完全好了，就跟我時代的量一樣。簡直神了，腰也不痛了，肚子也不痛了，也不偏頭痛了。我就想著聽鄭老的，吃20天鞏固好。他是每10天把一次脈，調一下藥。”

“你呢，什麽病？”

“我是去醫院檢甲狀腺有問題，我就過來看看中醫能不能調理？”

見又有一個人過來坐著了，們立即問：“大姐，你來幾次了？是什麽問題？”

那大姐說道：“我是子宮瘤，醫生讓手，我兒說瘤切除以後容易再長，看吃中藥能不能調理好，我吃中藥一個月了，去複查，確實有一點小，我再吃一段時間看看。說起來，鄭老的醫是真的厲害，當初我兒懷不上孩子，在大醫院治了四個月沒懷，吃鄭老的藥一個月就懷了。”

看到穆濤和穆天河過來了，幾個人看過來，又問道：“哥子，你什麽問題啊？”

“我的肝有點不好。”穆天河說。

“脂肪肝啊？喝酒吃熬夜。”

“不是，有個囊腫。”穆天河說。

立即有個男的接茬：“哥子，那你可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就是肝囊腫啊，醫生讓我不切掉囊腫，還讓我切掉一塊肝。也是我家有個親戚以前生病被鄭老治好過，所以我過來看看。嘿，吃了一個半月的藥，你猜怎麽著，囊腫小了一半了。”

穆天河立即看到了希。

穆濤趕去詢問：“姐，你來幾次了？我爸這個有點急，你能把號轉讓給我嗎？有償。”

“可是我也比較急誒。”年輕的孩子握著號牌說道。

看穆濤長得好看，其實有那麽一點好的。

“我們明天要下鄉考察幾天，沒空來預約，要不然，我1千買你的號，麻煩你過幾天再約一個號？”穆濤說。

孩子有點猶豫。

“兩千。”穆濤立即掏錢包。

孩子正要答應，另外一個男的說道：“兄弟，我的號讓給你，我的號馬上就到了。”

說著，已經先一步把號塞到了穆濤手裏。

孩子覺得尷尬，笑道：“那你買他的號吧。”

“好，謝謝！”穆濤拿了2千給男人。

正好聽到號，就是他們的號了。

穆濤陪著穆天河過去。

穆天河坐下，鄭老把脈。

一句不問。

兩隻手把完以後，說道：“肝氣不通，肝上有囊腫，心火旺盛，煩躁不寧，睡眠不好，白天犯困，倒床又醒。最近了重創，是做了手了？”

穆天河覺得這醫生真的太神了，立即應道：“先生高見，我兩個月前出了車禍撞斷了肋骨，做了手。”

鄭老點頭，繼續說道：“這個肝囊腫應該是最近才長的，你車禍手以後，一直用中藥調理？”

“是的，先生太神了。”穆天河讚歎。

鄭老歎氣道：“唉，應該是中藥裏麵有幾味藥沒用好，導致了失衡。”

穆天河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