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走過去,把扶著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心地問道。
“嫂子你沒事吧?”
可是被薛岑千叮萬囑要好好幫忙看著點許莓的,這要當下出了點什麼事可咋辦?
許莓搖搖頭,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沒事的,就是有點惡心,也就清早會有點,等會兒吃點早餐就好了。”
向晴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路過的李天瞧見也過來問了幾句。
這段時間磨合下來他和許莓還算融洽,也算得上是半個搭檔了,“這是怎麼了?”
李天老師是北方人,說起話來都帶著一親切勁。
“沒什麼事,就是起猛了有些犯惡心。”
李天這才點了點頭,“這可是關鍵時刻,可不能掉鏈子啊。”
他又叮囑了幾句,見許莓笑著應下,面也好看了不才走。
向晴看了看許莓手上拿著的包子,直接收了起來。
“這個油膩的還是我吃吧,你本來就惡心再看到這種油膩的又要不舒服了,那邊還有黑米粥,我去給你拿一份來。”
說完向晴就起往那邊去。
看著面面俱到的模樣想想就知道肯定是薛岑開口吩咐的。
他這會兒,估計在許家和老爺子下棋呢吧。
這邊薛岑一早送完許莓就直接來了許家,大包小包的拎了不東西。
老爺子起了個大早看到薛岑來了,就開始直接當起了指揮。
一會兒是對聯,一會兒是掛燈籠的。
忙完一陣之后就招呼著人過來下棋了。
老爺子最近神頭不錯,下起棋來更是神采奕奕了幾分。
“小伙子不容易啊。”
老爺子嘆道。
薛岑抿笑了笑,沒說話,老爺子看著薛岑下的棋,眼眸瞇了瞇,又抬眼看了看薛岑。
聲音滄桑,帶著老年人的渾重。
“莓莓是個孝順的孩子,就是為自己想得太了,做什麼事老是想著這樣做別人會怎麼樣,第一次為自己想,還是和你結婚。”
老爺子輕輕嘆了口氣。
“但是還好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很久以前也來過家里吧?”
薛岑淡笑,應了一聲,手下落錯了一子。
老爺子自然是記不清的,記得的還是王嬸。
許莓第一次帶著薛岑回來的時候張口就了聲王嬸,但是也沒多注意,還是事后才想起來,王嬸和他說。
“咱姑爺還真是神了,第一次見我就能知道我什麼。”
老頭子當時只是悠哉地說了句:“說不定不是第一次。”
說完王嬸想了好一會兒。
第二日才來和他說。
說是很久之前見過薛岑。
在許莓之前上學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他,當時以為是什麼賊,逮著問清楚了才知道小伙子說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住這附近。
當時哪里清楚這惦記的是自己家的。
現在看來就像是白駒過隙,現在兩人都結婚了也算是修得正果。
老爺子還是那會兒才知道薛岑第一次來家里時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真的。
怪不得愿意用全部家下聘。
倒是難得一見的癡人。
好在這人是個良人,是莓莓走運,能遇到他了。
不然,只怕是要了了一生都不能得到幸福。
晚飯的時候薛岑親自下了廚,一頓下來,老爺子亦是贊不絕口。
看了會兒電視,許老爺子看了看時間說:“也不早了,是不是還要去接莓莓。”
薛岑點頭:“是的。”
許老爺子打了個哈欠道:“那就早點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出手來,王嬸上前攙著扶著老爺子去休息。
薛岑應下,看著老爺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爺爺,您要當太爺了。”
老爺子的背影微微一頓,而后著子笑出聲來。
“好啊,好啊,明年是個好年。”
——
許莓節目結束后就先下了臺,因為事先打好了招呼,可以直接去休息,等會也可以先走。
向晴去理點別的瑣事,許莓則是在休息室換好了服,演出的頭發是盤起來的,了不的一字夾。
許莓索著在頭上將卡子取下,忽然聽見了門鎖的聲音。
以為是向晴,開口說道。
“我的演出服在試間里,這個服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們自己去還。”
說完空氣里安靜了幾秒。
許莓正好奇沒聽見向晴說話,探了個頭,就看到門外的陸知衍。
看著是不會做什麼極端的事,不然他就直接進門了。
許莓起問了句。
“你怎麼來了?”
沒什麼好臉,但心里還是有點張,手指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陸知衍往里走了幾步,將手里的鮮花放在桌上。
“我就是聽說你有演出,想來給你祝賀一下。”
許莓眼神瞥了一下那束鮮花,輕笑一聲。“我之前也有很多演出,并不缺陸先生的祝賀。”
有人祝賀,不需要陸知衍來補償什麼。
陸知衍的語氣有些懊悔。
“我知道都有些晚了,但還是想你對我不要那麼怨恨,我、年后案子就開庭了,說也要在里面待上四五年,想在這之前求得你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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